在遙遠的聖武大陸,元歷236年,人族與魔族的戰爭終於結束。

歸結於一個叫蕭凡的少年。然而起初他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一心只想要證明自已,如今,成為萬人敬仰的帝尊,組建了自已的勢力蕭宗。

元歷206年,蕭凡出生京城蕭家乃五大家族之一。主要任務防止天玄門謀權,天玄門乃護國勢力若內戰,對誰都不利。

蕭凡一出生就勤奮刻苦。四歲習文,五歲習武,六歲熟讀兵法。

蕭家也都把他當做天之驕子培養,然而一切在12歲覺醒前玄根改變了。那日天朗氣清,天玄門派人到世界各處幫人覺醒玄根。

當覺醒儀式進行到蕭凡時,異變突生,一道晴天霹靂直劈而下,將主持儀式的長老嚇了一跳。

但更令人驚訝的是,蕭凡的額頭並沒有出現應有的玄根印記,反而是一片混沌,彷彿他的玄根被某種力量強行抹去了一般。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震驚不已,而天玄門的使者則是臉色陰沉地看著蕭凡,彷彿在審視一個罪人。

\"這......這怎麼可能?\"蕭家族長驚愕地說道。

一時間,場中議論紛紛,各種猜測四起。

\"難道是蕭家得罪了上天,所以降下責罰?\"

\"說不定是這小子本身就是個妖孽,現在顯出原形了。\"

面對眾人的質疑和指責,蕭凡感到無比委屈和憤怒。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已會遭受這樣的不公,明明他一直努力修煉,卻換來如此結果。

玄根分為金、木、水、火、土五種屬性。竟一種屬性也沒有,天玄門長老出來解釋。

“各位,這小子資質太差,沒有覺醒任何屬性”。蕭凡聽到這裡不可思議,但也接受這個事實。

最高興的莫過於二夫人,二夫人得意地笑道:“我就說嘛,這廢材怎麼可能有出息。”

蕭晨也跟著附和:“還以為你真有什麼了不起呢,原來是個沒用的東西。”

蕭凡握緊了拳頭,他暗暗發誓一定要變強。

“怎麼了,啞巴了”,面對接二連三的挑釁,蕭凡一拳將他打飛出去。

雖然不能修煉,但這些年勤奮刻苦,肉體已經能和玄士境修士不分上下。

“你找死”,蕭晨一拳把人打飛,絲毫不念兄弟情義。在旁邊的父親也是默默的看著,而母親一直懇求父親能出手。

“一個廢物死就死了”,真不敢相信這是一個父親能說出的話。

“這不是凡兒的錯”,母親極力央求。

但他還是太小看蕭凡了,雖然可以修煉,但太自大,太懶惰了。

僅憑肉體就和他打的不分上下,蕭晨卻突然從腰間拿出匕首,“你想置我於死地”。

“一個廢物殺就殺了我可是天才,誰會在一個廢物的死活?”

這話可真是一把穿心的劍,看向父親絲毫沒有動作。心想果然只能靠自已,一把奪過對方的匕首,刺過去。

父親終於有了動作,擋在他身前。

“行了,今天打鬧到此結束”。“同樣都是兒子,更偏袒於弟弟”。

“他是蕭家未來的頂梁”。一句話,打破了蕭凡所有的幻想,曾經那個對他寵溺有加的父親,再也不會回來了。

回到蕭家,這個月起月錢也斷了。

也只有母親一人,還站在他這裡。“母親有事要問你”“如果想問玄根的事,就算了”。

“不,是想問你為什麼與別人不同?有時候更像個大人”。

這讓蕭凡無言以對,因為他已經活過一世了。

上一世也一樣,被人叫做廢物,不信命逆天而上,終究狂妄自大成了這般樣子。他本以為自已這一世是廢物,可以接受。

但事實擺在眼前,終究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他不知道該怎麼跟母親說,下人這時卻匆匆來報。“蕭凡夫人,葉小姐來了,說是退婚,趕緊去吧”。下人對他們的態度也是冷淡至極。

只能說先去看看。

大堂內父親的臉色很是難看,“葉侄女,這婚約是我和你父親定下的,你父親可知道?”

“他知道,但是他不同意我要退婚,但我想了想,我的婚姻幹嘛要他干涉?我未來的丈夫必是立於世界之巔的存在”。

父親還想巴結一下葉家。

“蕭叔叔,侄兒就直說了,蕭凡如今沒有玄根,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廢物,我們葉家不可能把女兒嫁給一個廢物,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葉小姐輕笑著說道。

蕭凡看著眼前這個傲慢的女人,心中充滿了厭惡。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蕭母忍不住怒斥道。

“哼,伯母,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葉小姐不屑地說道。

“好了,送客!”蕭凡冷冷地說道。

“蕭凡,你別不知好歹!”葉小姐怒聲道。

“我無需你可憐,帶著你的東西滾吧。”蕭凡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蕭凡提筆寫了一紙休書,“你要明白,不是你退婚,是我休了你”。

旁邊的長老怒喝“放肆”。強大的威壓讓他跪在地上。

彷彿就要被碾碎,母親求父親出手,可父親未曾絲毫動搖。

“我來幫你”,一道柔和的聲音在蕭凡耳邊響起,四周的威壓被削散,眾人皆是一驚。

“這實力恐怕至少是宗師,前輩是何人?”聲音又響起,告訴蕭凡“不要把我的事說出去,否則我可以殺了你”。

蕭凡秒懂,“自然是我命不該絕”。

葉夢依明白了什麼,“果然已經開始了”,小聲呢喃著。

“行啊,長老既然人家已經同意了,那咱們就走吧”。

離開時回頭看了一下蕭凡,“蕭凡,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良苦用心”。兩人走後,父親怒喝,“跪下”。

蕭凡跪下,“父親,這是何意?”“你不知道葉家也是五大家族嗎?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

“是他們退婚在前,難道我要委曲求全不成?”“你這樣的廢物只能受著”。

他也沒想到,自已的父親能說出這般話。“父親,我問你,在你心裡我是兒子還是家族的工具?”

父親的回答更是令他心酸,“有能力的人才是我兒子,沒能力的人連工具都算不上”。

聽到這話,滿臉不可置信“好,既然你不認我這個兒子,我也沒有你這個父親”。

提筆又寫下一封斷絕書,“從今以後,我與蕭家再無瓜葛”。扔下一封斷絕書,轉身離去。

走在出城的路上,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