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結束,每個人都帶著自已的收穫回到了校園,快樂的分享著假期的故事,南航校園的大門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車,車裡坐著的幾乎都是南航最漂亮的女孩子。

近幾年,女大學生這個代名詞似乎很不友好,她們早就被有錢人貶得一文不值,那些有錢人很喜歡農村走出來的女大學生,覺得農村的女孩子純樸,沒有見過世面,好拿捏,不需要很多錢就可以弄到手,他們從來不會打那些富裕家庭出生女孩子的主意,不是不喜歡,是因為她們太貴了,養不起,更惹不起,那些有錢男人在權衡利弊這一方面很是有一套,把人心拿捏的很是到位。

也難怪很多人會這麼看待女大學生,當你看見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穿著價值上萬元的皮草,揹著奢侈品包包,雙腳蹬著恨天高的時候,哪裡還有一點學生模樣,整的一個少婦打扮,這種穿著打扮大部分都是愛慕虛榮的女孩,她們喜歡攀比,喜歡嫉妒,喜歡不勞而獲。

南航這座學校在本地也算是小有名氣,不是學校有多好,而是南航的女大學生很出名,當地很多的夜場就有南航的女生在做陪侍服務,很多老闆都喜歡找這裡的女生,一個一本學校如今被搞得烏煙瘴氣,是社會的風氣還是環境的影響呢,那麼寒窗苦讀考上的大學意義究竟何在?

茶餐廳裡,氣質優雅的老闆娘正在忙碌著招呼著客人,有幾個茶藝小姐長的特別的漂亮,年紀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樣子,但是穿著打扮卻帶著一種風塵味,操著一口地道的本地的口音。

兩個女生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老闆娘溫和的和她們擺擺手,示意她們等一會,忙完就過來,而服務員一直將她們晾在一旁,沒有任何人上前去為她們服務,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兩個女孩有點莫名其妙。

不一會兒,老闆娘讓服務員給她們端來兩杯白開水,走過去坐在一旁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

南航,許瑾言愣愣的回答道。

怪不得這麼漂亮,原來是南航的呀,老闆娘看上去很是開心,隨即指著那幾個漂亮的茶藝女孩介紹起來:她們是大羽學校的女孩子,第一個工資就拿了一萬多,這裡都是一些談生意的大老闆,就是給他們倒倒了,出去吃吃飯了,你們倆條件這麼好,一個月輕輕鬆鬆上萬塊好拿的。

兩個女孩頓時感覺不對,許瑾言趕忙解釋道:我們不是來上班的,我們是來喝茶的。

老闆娘很是疑惑的打量起她們倆來,又問道:你們知道這裡消費多少嗎?是你們學生能消費的起的嗎?

多少呀?許瑾言好奇的問道

人均八百,你們一個月的生活費。

這麼貴呀!許瑾言不可思議的伸了伸舌頭,對著一直默不作聲的何一錦說道:我們走吧,太貴了。

何一錦笑了一下,這種地方她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在她眼裡,這個茶餐廳根本上不了檯面,這種消費在他們家就是平時的家常便飯而已,她不緊不慢的從包裡拿出一疊嶄新的鈔票甩在茶几上霸氣的對著漂亮的茶藝小姐說道:服務員,泡茶。

這波炒作頓時讓老闆娘大吃一驚,剛才只顧著注意漂亮的許瑾言,完全忽視了顏值稍微遜色的何一錦,她突然開始打量起何一錦起來,卡地亞的手鐲,寶格麗的項鍊,愛馬仕的包包,這不就是妥妥的一個富家千金小姐嘛!她趕緊示意服務員過來給二位服務,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剛才純屬意外,二位姑娘請見諒,然後知趣的離開。

兩個女孩相視一笑,感覺很有成就感,看著漂亮的茶藝服務員在一旁畢恭畢敬的給她們倆泡茶,偶爾還會不好意思起來。

何一錦,我覺得挺浪費的,就喝個茶就要花這麼多錢,我也沒有覺得多好喝呀,許瑾言一邊品茶一邊輕輕的發表意見。

茶是要慢慢細品的,多喝幾次你就發現很好喝的,何一錦說著便拿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小口繼續說道: 這是信陽毛尖,不是上等貨,只能說一般,但是口感還是可以的。

一旁的茶藝師瞬間對何一錦刮目相看,微笑的說道:來我們這裡喝茶的人一般都是談生意的,像你們這麼年輕的小姑娘來消費今天是第一次遇到,且不說這裡消費高,主要小姑娘不喜歡喝茶,也不懂茶,你們倒是蠻懂的。

許瑾言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我不懂,第一次來。

以後我多帶你來幾次,何一錦微笑地說道。

別,我沒有那麼優雅,你還是請我吃好吃的比較實在。許瑾言立刻拒絕道。

你們感情真好,茶藝師滿臉羨慕的說道。

姐姐,你是學生嗎?許瑾言問道

還學生呢,我家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哦,茶藝姐姐打趣道。

真的假的的啊,她們倆不可思議的表情很是吃驚。

你看著很小啊,許瑾言疑惑的說道。

我已經二十二了,十八歲結婚生子,茶藝姐姐輕鬆的解釋道。

許瑾言似乎突然就理解了,何一錦還是迷迷糊糊的不太相信,說道:十八歲生孩子也太誇張了吧,你自已都還是個孩子就做媽媽了,那你自已還要照顧自已的孩子,那得多難呀?

我們那邊都是這樣的,公公婆婆帶孩子,我們出來賺錢,茶藝姐姐笑道,她似乎對現在的生活挺滿足的。

你應該上學的,不應該那麼早結婚生孩子的,何一錦有點心疼起她來。

呵呵,讀書出來還不是打工,突然她聲音變得低沉起來繼續說道:我們這裡有好多大學生在做陪侍,都是一些很漂亮的姑娘,來的時候土裡土氣的,沒過幾天就穿金戴銀了,你說讀書讀成這樣,她們父母知道了會做何感想。

兩個女孩雖然不是很吃驚,但是還是感覺不太好,許瑾言悄悄指了一個剛路過的女孩問道:她是嗎?

嗯,茶藝姐姐點了點頭。

那你呢,何一錦好奇的問道。

這裡所有的女孩都是一樣的,只要客人看上,給的小費多,都出去的,茶藝姐姐滿不在乎的回答。

你也出去嗎?何一錦又問了一遍。

去的,茶藝姐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一個結過婚的女人,又是農村出來的,他們錢給的多我幹嘛不去,這個社會很現實,笑貧不笑娼,賺多點錢比什麼都實際。

可是你結婚了呀?你老公知道怎麼辦?何一錦繼續問道。

他一直都知道呀

不會吧

真的,我們那邊都是這樣的,男人不幹活的,都靠女人賺錢養家

天哪

這個在我那裡很正常的,所以女孩子都不怎麼讀書,很早就嫁人出來上班賺錢養家。

兩個女孩的三觀瞬間被砸了個稀碎,從茶餐廳出來後,心裡久久不能平靜,感覺這個世上太骯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