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繼續說“你看,你們這才多大點事啊,非要搞的不相往來!你看,你們能成為同學,多麼有緣分啊!”

“這緣分我八輩子都不要。”橘絡無語的說。

“就是就是,我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造了八輩子的孽才有這樣該死的緣分!”我附和。

“那你看人家都對你說對不起了。”生老正準備繼續說時,橘絡突然說了一句。

“那我們要說沒關係!”

那一刻,我差點笑死了!

我差點認為我小腦萎縮了。

“你能說沒關係,證明你原諒了它是不是?”

“不是。”

生老……?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那他都說對不起了。”

“怎麼,要不我給他磕一個頭道歉?”我瞪了老師一眼。

“你這就是說氣話了啊,同學一場,不至於!”

“誰和你說氣話?我本來就喜歡磕頭,不信你去問折壽哥!還有,誰和他同學一場,他配嗎!”

生老愣住了,橘絡和我此時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了,你們有錯誤我自然會教訓你們是不是?你們看,人家他犯錯誤我不是也教訓他了嘛?”

“你的意思是你沒有教訓過我是嗎?啊?來來來!你自已說一下,你摸著你的良心說一下!你哪一次沒有教訓我?啊?每一次去實驗室你都在那邊罵我。(你暗戀我是不是)你還好意思說教訓他!你臉皮不要了我可以幫你扔了!”

於是,生老開始勸說以及教育我們

(教訓中……)

大概過了7分鐘,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這時,一個電話,老師接電話去了。

這時,我看到了牆角那裡有一隻大撲稜蛾(水蚊)在飛,於是,我和橘絡一起把大撲稜蛾抓到手裡玩。

這時,生老再一次走了過來,站到了我們的面前。

“既然這件事情都過去了,那你們也和它說一句對不起吧。”

“對不起,”我們兩毫無誠意的說。

“怎麼那麼隨便?”生老說。

“管你啊,難道真要讓我給你磕一個?”

說著,我把老師的椅子移開了。正準備開始我的下跪表演呢,老師就說“你們可以回去了!”

“切!”我無語的說。

———————————————

當狗屎到教室門口時,我一個滑跪就給它磕了一個響頭。

回頭一看,幸好生老在我後面玩手機,沒有看到。

我們走進了教室,看到了很多同學都好奇看著我們。特別是看見我們倆臉上滿滿地笑,和狗屎臉上流出的淚水,更是好奇!不安紛紛問我怎麼了。

我沒有回答,主要是後面有老師啊!這讓我怎麼回答!

這件事表面上看是結束了,但是呢,我們並沒有結束仇恨!

———————————————

第二天,星期四上午,最後一節生物課,放學時候。

普涵快速衝上了講臺,反手將他的手機偷過來拿到了我的手裡。

我嚇了一跳,我靠!普涵真敢偷東西啊!連手機也敢偷?!

但是為什麼要放到我手上啊,啊喂!

我為了保命,於是就把手機扔給了橘絡。

橘絡一開始很疑惑“案吉怎麼自已帶手機了”在仔細一看,我靠,生老的手機!真土!

但為什麼要給我啊!

於是她將手機放回了我的抽屜裡。

我此時站在講臺上,和普涵一起,大聲嘲笑著“我們倆實名嘲笑吳胡聖手機被偷了!”

這時,生老還在不停的問“我手機放哪裡去了?”

他都已經走到後門了,誰料,狗屎翻我抽屜翻到了!“老師在這!”狗屎大聲的說。

“誰讓你們偷我手機的。”他很生氣的說。

我們才不管他呢!

但是,我們可是甩鍋大王。我們一起說“肯定是狗屎拿的!不然怎麼就他知道。”

我們三人“案吉”“橘絡”“普涵”進入了辦公室。一上來,我就直接把他的雨傘、水杯、公文包三件套給拿了。

我們一路狂奔,順便把東西扔在走廊上。然後快速離開案發現場。

外面正下著雨,生老撿到了雨傘就走了。

我們撐著傘追上了他,拼命的把雨水往他身上灑。

可是他居然走進了食堂?!

我們還不能進去!

於是,我們抱著怒氣,把他的水壺藏了起來。

———————————————

晚自習——

生老來到了我們的教室,開啟了窗戶,說“普涵,你有沒有拿我的水杯!”

“啊,我沒有啊!”普涵一臉懵逼,不過確實不是他拿的。

真是冤枉他了!

———————————————

放學的時候,我們來到樓下,陰陽怪氣著“呦呦呦,某些人自已找不到水杯,還來班級來找了啊~”

生老生氣的說“你們誰拿我水杯了!”

我們反駁“你自已不會找嗎!”

說著,我們四人一起衝進了辦公室:開燈、找座位、翻東西、找到了!

一套絲滑小妙招、一氣呵成,不拖泥帶水,豈不樂乎?

“你看看,你自已不會找,怪我咯?”

生老說“誰允許你們拿我東西的。你們誰拿我水杯誰是豬!”

“哈哈哈哈……”我們不約而同笑了出來。

隨後,我大聲嘲笑著“實名嘲笑生物老師吳胡聖,幼兒園剛畢業,只會說,誰拿我水杯誰是豬!”

嘲笑完,我們就回家了。

———————————————

星期五下午。

現在是體育課,我一想起來生老罵我的樣子,我就很生氣,於是……我把他桌子上的所有東西都藏起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小生老拿捏!

———————————————

晚自習結束,我照例去找他。

但這次,他非常生氣。

“我是不是太縱容你們了!”

我非常拽的說“就是,怎麼滴!”

順便,把他的燈給關了。

“你趕緊回來開燈,看不見了!”

但此時我們早就一邊大笑,一邊飛快的跑出了校門,還在不停的聊著生老的搞笑語段。

那天,沒有下雨,沒有雨水能沖刷我們的痕跡……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