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初僵硬地讀取完劇情,然後默默為剛籤的新人宿主點上蠟。

主人保佑你,阿門。

說好的新手保護呢,鳴鳴,宿主俺對不起你。

【異世降臨,面對殘暴的喪屍和逐漸扭曲的人性。

秦筱不想當救世主只想打造屬於自已的末日安全樂園。

但沒想到一路上不僅收穫了愛情與友情,還順手拯救了人類。】

阮矜安迷迷糊糊醒來。

想起昨晚的事,雙手不禁捂上臉忽地又懊悔地捶了-下床。

該死……

自已真是餓了,才會答應那個棺材板的表白。

雖然他長得人模狗樣但是……

想當初,自已還是少不更事的時候,也為這人‘除了你其它人都是背景板’的偏愛心動過。

但是誰來告訴她,為什麼他喜歡她的理由是第一次見她,她像個蛋糕塔,看起來很好吃。

自那以後阮矜安的裙子都簡約了很多,再也沒有 盛裝出席’過

她嚴重懷疑被嘲諷了。

也真是謝謝他了,自已的風格都因為他變得成熟穩重許多。

什麼叫像個蛋糕塔啊(ノ=Д=)ノ┻━┻

還好吃,吃屁去吧!

但是昨天……

“你放心,我家只有我一個兒子,父母帶編制,家族企業在世界五百強靠前,待畢業後將由我全權接手。”

“族內有記錄以來皆是一夫一妻制,未出現出軌事例,婚後對於孩子方面全憑你個人意願,我這邊建議是不要,將生育風險降為零。”

……

“無論是精神上還是物質上,我想我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阮矜安懵懵地聽著眼前的人喋喋不休,男人面對著路燈,低著頭無比認真地看著她。

燈光不算太亮,明明滅滅,男人的眼睛裡彷彿有光,俊美的眉眼中除了認真還有少見的溫柔。

阮矜安渾然不覺,她微微仰頭,雙眸出神地注視著那張一開一合的唇。

‘怎麼感覺這個男人看起來也很好吃呢……’

“啊……這樣啊……”突然意識到自已的想法,阮矜安感覺有點不自在和緊張。

長這麼大也不是沒有過被表白過。

熱血上頭的少年,總以為臉紅心跳就是喜歡。

浮誇又經不起考驗。

自從父母離世後,大伯雖然是名義上的監護人,實則一年也見不上一面。

自小嬌生慣養的公主失去了父母庇佑,生活上卻沒有多大改變。

雖沒有很多愛,但卻有花不完的錢。

在無人約束管教的歲月中,不可避免地養成了自私自大的性格。

面對冒冒失失的追求者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其實更多的是隨心所欲,有時被纏得煩了更會直接當眾拒絕,毫不留情。

但在她乖巧甜美且具有迷惑性的外表下這些缺陷總是被人下意識忽略。

如果沒有末日到來的話……

看著面前乖巧的女孩,不拒絕也沒有要接受的樣子,只呆呆盯著自已,沉域心裡也不由升起一抹緊張,同時又覺得小蛋糕呆呆的樣子真可愛。

自從第一次見阮矜安,沉域就在心中默默給對方起了個暱稱,小蛋糕。

當時剛下體育課,阮矜安穿著luolita的裙子,白白嫩嫩的,就站在樹蔭下,似乎是在等人。

一隻手搭在劉海上方遮擋著太陽,杏眼微微眯起,眺望著遠方,另一隻手上拿著小風扇。

那俏生生的模樣和自已以前看過的一隻波斯貓特別像。

本來是去買水的沉域不知怎麼磨蹭到對面女孩等的人到了才重新有了動作。

來人是一個有點活潑的女生。

逗得小蛋糕眉眼彎彎,潔白蓬鬆的裙襬襯得甜美可愛。

“域哥今天怎麼這麼好,專門在這等我們呢。”秦晟故作驚喜調侃道,語調誇張。

聞言,沉域也不說話,輕瞥了他一眼又看向剛剛的地方。

不緊不慢走來的宋睿道出沉域未道之言:“自作多情。”

眼鏡下那張俊秀清冷的臉上是不符合周身氣質的嘲意。

秦晟也不生氣,依舊嬉皮笑臉,嘿嘿迎上去,舉止狗腿但是耐不住五官優越,動作也不會讓人覺得猥瑣,反而是這個年紀女生會喜歡的陽光感。

“看啥呢域哥?”順著沉域目光看過去,是兩個可愛的妹子。

“喲,沉哥這是鐵樹開花了?”秦晟大大咧咧道。

旁邊有故意放慢腳步留意他們的女生也注意到了那邊。

沒過一會,身邊就有人小聲竊竊私語

“那是誰?”

“這個我知道我知道,經管院金融系的大小姐,她身邊應該是她同學。”

“啊?為啥叫她大小姐?”

“因為她,是個特別大方的富姐,大一開學的時候就住了-個星期寢室就搬去校外了。聽說家裡賊有錢,幫她買-瓶水18元,她直接轉了100,剩下的都是小費。”

“啊?富姐還缺跑腿小弟不?”

“天空一聲巨響,老奴閃亮登場。”

“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多交一個朋友……”

“不過你別說,我感覺她和沉大校草還蠻配的,傲嬌大小姐和冷酷校草,哈哈哈,誰磕了我不說。”

“俊男美女的組合,別太般配。”

“這也說不準吧,也沒見他倆有什麼交集啊,感覺這女的不是校草的菜。”

沉域沒再聽下去,轉身向超市走去。

“唉,走那麼快乾嘛,你害羞啊。”秦晟趕緊跟上。

剛剛那一句當然也只是隨口一說,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沉域會注意那兩個女孩子,但是鐵樹開花真不是空穴來風,他們仨自小一個院裡長大,再清楚不過這人的情史。

小院裡孩子也不少,關係最鐵的就是他們仨,雖然也有他死氣白賴的成分在,但不可否認除了他和宋睿其他人沉域真沒放在眼裡。

其他人來示好沉域都是-律無視,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

要說為啥他倆特殊,完全是因為小時候小院裡的孩子們打不過沉域就集體孤立沉域,而自已看他‘可憐’拉著自已的好兄弟來‘拯救’他。

有架一起打,有事一起扛。

後來大家都漸漸長大,也知道了沉域家的勢力開始巴結討好他,但這麼多年來從沒有一個人成功過。

“嘴巴不想要了就捐出去。”

“嘿嘿,這怎麼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