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結束後,同學們又投入到了學習氛圍中,在這期間林韞交了三個新朋友一個是後來才知道的年級第一徐琳,另外一個是很有才藝的許楠當然最後一個就是軍訓裝暈被扶的白婷,看來她早就忘記了軍訓被罰的一事了。當然了還有軍訓結束後來報到的兩位同學,竟然是小學同學也分在了一個班裡,這讓本就開朗的林韞更加開心,充斥著對美好中學的嚮往開始了新的體驗。時間就在這不緊不慢中悄然度過,林韞一有時間就去看籃球賽不止一次的被陳寅的球技吸引,而陳寅對這個充滿無限活力與奇趣的的女孩本就好奇所以顯得好像格外寬容,經常出現在球場上,兩個人單方面的相識算是進一步加深了。

很快迎來期中考試,說起當時的分班就是一件趣事,陳校長在當時的分班會議上大手一揮決定隨機選號,當時的老師們簡直震驚的無以復加,很多老師都反對這樣不利於培養優秀學生,但也有很多老師贊成的,把學生按成績分班本就會影響學生們的心理的。最終林校長就讓各班班主任留下選號了,所以到沒有進行分班考,大家誰也不知道成績怎麼樣,可見這次期中考是多麼重要了。“下週二期中考,週二考語文(120)和生物(100),週三考數學(120)和歷史(100),週四考英語(120)和政治(100),週五考地理(100),考完就可以放學回家了,這次考試至關重要,各位同學要認真複習認真對待,大家這週末都好好複習,別給我掉鏈子”聽著班主任老“哥”的聲音,林韞都快睡著了,這都不知道是這周第幾次說了,現在連放學鈴響了都不放過。哦,對了,七班班主任全名是葛新宇,但同學們熟悉了之後都叫“老葛”,但不知後來為什麼就演變成了老哥。反正大家都叫習慣了,班主任糾正過好幾次還苦口婆心的指正,但同學們都不放在心上,後來慢慢的就不再提了。八班班主任邢遏宇在講臺上也正重複這這些話,陳寅的眼神漫不經心的飄向窗外剛好看到了揹著書包和旁邊同學說說笑笑的林韞,陳寅眉間的躁意都減少了很多,他可能怎麼都想不明白怎麼就有人這麼活力滿滿呢,又回想了一下發現好多次的遇見,她都是這樣一副笑盈盈的開心模樣,她家裡人應該把她樣的很好吧,陳寅心想著。

週末的時間很快過去了,週一的課堂上各科老師費盡所有心思的給同學們複習著,很快迎來週二的考試。經過三天半的緊張考試,終於結束了,聽著旁邊三位同學對著答案,林韞很無所謂的搖搖頭,覺得並不是很重要,可是看著三位朋友不是很好的臉上,便出言安慰道“沒事,沒事的,有我墊底,別怕,我變身奧特曼打敗惡魔,你們一定會有個好成績的,放心吧”徐琳和許楠聽著這中二的話,頓時抱住了林韞的胳膊甜甜的說“嗯嗯,好的,我們都聽小太陽的”,但是白婷敷衍的點了點頭,眼神裡一抹嫉妒飛快閃過,可能她們的友情一開始就偏了航向吧。而身後和一群男生準備去打球的陳寅恰好看到了這一幕,眉頭忍不住煩躁了起來,真是不長記性,也不知道以後被賣了還幫人家數錢不,陳寅心裡這樣想著脫口而出“笨蛋”,旁邊的朋友大驚,趕緊打趣到“哎呦,說誰笨呢,修養槓槓的的陳大帥哥開始罵人了啊,這歷史的一刻,可都記住了啊,兄弟們”,陳寅反應過來竟然就那樣說出來了,便隨口應到“說你呢,心裡沒數啊”,一行人打打鬧鬧的去了操場。

回到家裡,林韞待在自已的房間裡,回想著剛才進家門裡邊的吵鬧聲戛然而止,其實她站在門口有一會兒了也聽到了父母已經過不下去了只是為了幾個孩子在勉強維持著表面的平和,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逃避,甚至樂觀的認為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週末過後,週一大家都早早的來到了教室,畢竟今天期中考的成績就出來了,可是一早上老師都在同學們期待的眼神中,平靜的說下午會把榜單貼出來,這導致同學們一早上都都沒心思聽課,當然了這其中並不好看林韞,她知道自已考的到底怎麼樣。午飯過後,教學樓下的宣傳欄圍滿了人,一片喧鬧,原來是成績單出來了。林韞看了一眼外邊的太陽,決定找個不被打擾的陰涼處去午休,等快上課了再去看成績。而陳寅扒在桌子上午休的時候,就被旁邊的死黨用力的搖起來,激動的說道“陳哥,陳哥,你知道嗎,第三名,你第三名,太牛了,陳哥你怎麼做到的啊,我數了一下前七名就你一個男生,啊啊啊,羨慕嫉妒啊。”這誇張激動的語氣還以為是自已考的好呢,結果還不是,陳寅都被周圍嘰嘰喳喳的聲音鬧得沒脾氣了,他趕緊止住話頭“知道了,我也去看看,不要跟著我”說完後就快步離開了教室,想著反正教室裡也睡不著就去看看成績。他看完自已的,覺得還行,畢竟做英語的時候沒有休息好考試差點睡著。他又想起了那個總是活力滿滿的女孩,搜尋著林韞的名字,結果不看不知道看了嚇一跳,好傢伙排名99總分555,語文近乎滿分115,看了一圈竟然是年級最高分,英數都100,其他齊刷刷的60,好像多一份會撐死似的,看著她的成績,陳寅眼眸升起幾許興味,可真有意思啊,隱藏的還挺好。看完成績後,他慢悠悠的在校園轉著,想著反正去教室也睡不了覺,無意識地抬頭看見離操場不遠的樹蔭下正在靠著樹幹休息的林韞,他抬步走上前去,笑著搖搖頭,可真淡然啊,竟然沉得住氣去睡覺。即使隔著三米遠,他還是不禁放緩了腳步,從她身邊慢慢離開,連他自已都解釋不了剛才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