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楠結束會話。剛想去洗漱,思牧給我打來了電話。

“喂,一晨,還沒睡呢。”

“準備洗把臉就睡覺了,剛做好方案,怎麼了,給我打電話有啥事?”

電話那頭的思牧哈哈大笑說道:“哥們可能要結婚了!”

我聽著思牧的話,激動的說道:“真的假的,前段時間還說著不想結婚的,怎麼這麼突然啊!”

“凝兒懷孕了!”

我笑著說道:“原來是奉子成婚啊,你們兩個也該結婚了,訂到什麼時候?”

“越快越好,時間久了肚子就大了,到時候不顯好。下個月吧,你可把時間給我留出來,你可是伴郎!”思牧在電話另一端說道!

我遲疑了許久說道:“伴娘呢?是詩雅嗎?”

思牧咳嗽兩聲說道:“我給凝兒說了,但是她堅持想讓詩雅當她伴娘。”

我嘆了一聲氣說道:“畢竟他倆關係這麼好,也不怪她,詩雅是伴娘就伴娘吧。”

思牧小心的問我:“一晨,沒事吧?”

就在此刻,李子琪端著一碗桂花蓮子粥過來對我說。

“一晨哥,我剛在網上學的桂花蓮子粥,你嚐嚐!”

我示意李子琪不要說話,對思牧說道:“我沒事,到時候給我發時間,我提前去幾天好給你幫幫忙!”

說完我便掛掉了電話!

“怎麼了,一晨哥,誰的電話?”

我接過李子琪的桂花蓮子粥說道:“思牧,他和凝兒要結婚了!”

說完,便嚐了一口。

剛嚐了一口,我便被嗆到,太甜了!

“子琪,你放了多少糖啊!”我擦著嘴說道。

李子琪站到一旁無辜的說道:“沒多少,就三勺而已。”

我頓時無語到不知道說什麼,人家三勺是一小鍋,她三勺是一小碗!

“子琪,你要不以後別做飯了。你就收拾收拾衛生吧!”

李子琪白了我一眼說道:“思牧哥和凝兒姐結婚,我可以去嗎?”

我連想都沒想就說道:“去唄,結婚嘛,人多也熱鬧!”

李子琪靠著我的身邊說道:“耶,我還沒有參加過婚禮呢!”

“思牧應該會辦的很華麗,畢竟他和凝兒這兩年也不容易!”我看著窗外的風景說道!

“那你的那個初戀女友會去嗎?”李子琪在我的身後問道。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那我去你是不是很尷尬,畢竟好多人都說我和她很像。”李子琪說著。

我搖搖頭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不是當年剛剛大學畢業的學生!馬上奔三的人了,沒這麼多事。”

“好吧,那我先回屋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李子琪拍了拍我的肩說道。

我嗯了一聲。

思牧和凝兒要結婚了,回想多年前,我們四個人還在比將來誰會先結婚!如今思牧和凝兒已經修成正果。我和詩雅卻形同陌路!

我一遍遍的回想著我和詩雅的最後一次見面。

那天我在臥室裡玩著遊戲,聽到詩雅回家。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把衣服都脫掉,赤裸的看著我。

我在一旁笑著說道:“幹嘛啊,我打遊戲呢,晚一會再說。”

劉詩雅冷冷的對我說道:“一晨,你愛我嗎?”

我轉過頭對她說:“愛!”

“會一直愛我嗎?”

“會!”

此後,劉詩雅沒有再說一句話。

我也靜靜的看著她,當作是今天的一些不開心導致了她現在這樣。

我順手拿了她一件橘紅色的開衫毛衣穿在身上,問著她。

“好看嗎?”

劉詩雅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穿著她毛衣的我。

我看著她,她的眼裡閃著光,好像是一個不注意,那大豆般的眼淚就會落下來!

過了許久。

“一晨,把衣服脫下來吧。我今天有點累,我們早點睡吧。”劉詩雅說完便蓋上被子。

我脫掉衣服,把燈關掉,進入被窩。

撫摸著她:“怎麼了,詩雅,今天出什麼事了?”

劉詩雅沒有在說話,只是靠的我很近。

直到我睡著醒來,偌大的房,僅剩我一個。

我開始發了瘋似的找她,可結果就是她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

思緒被窗外的風給打斷。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已又回憶到了那天,我從口袋拿出一根菸點上。告訴自已抽完這根菸,就去洗漱睡覺。

蘭州的風似乎帶著些許的沙塵,又夾雜著一種獨特的韻味,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那煙霧隨著風的吹拂,在空中緩緩飄散。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這風帶給我的感覺,它似乎在訴說著蘭州的故事,又似乎在訴說著我內心的情感。

這風,有時溫柔如絲,輕輕拂過我的髮梢,讓我感到一種寧靜與舒適;有時又狂野如馬,席捲而來,讓我感到一種無法抵擋的力量。但無論如何,我都願意讓這風繼續吹拂著我,因為它讓我感到一種自由與解脫。

我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將心中的煩惱與憂愁都隨著煙霧一起吐出。這蘭州的風,彷彿能夠帶走我所有的不快,讓我重新找回那份寧靜與平和。

抽完煙,我簡單的洗漱,便上了床。

可翻來覆去依舊睡不著。我突然想到還和劉詩雅住在一起的餘非婉,於是給餘非婉發了微信。

:你思牧哥和凝兒姐要結婚了,知道嗎?

餘非婉回的很快。

:我知道啊,今天凝兒姐給我說了,下個月在濟寧舉辦婚禮。

:你有時間嗎?

:我肯定有時間啊,凝兒姐結婚我肯定要去的。怎麼,你找我肯定是問詩雅姐去不去。

:嗯,她去嗎?

:她肯定去啊,她和凝兒姐多少的的好朋友了?

:她有提到我嗎?

:提了,也就提了一下,說沒關係。

我看著和餘非婉的聊天記錄,陷入沉默。

劉詩雅已經放下我了,也可能是放過自已了。

今夜註定是不眠之夜,我熟練的拿出我僅剩不多的安眠藥,給自已倒了一杯水。

吃完藥,藥物作用下使我閉上眼睛。

這一覺,貌似睡的很好。

好似做了一個夢,在夢裡,我和劉詩雅也結了婚!

但,只是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