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和思牧還在睡覺便被張瀟坤叫醒。

“兩個臭小子!別睡了,起床起床,這麼年輕那這麼多覺!”

思牧把枕頭蓋在頭上,吼道:“年輕個毛啊,快奔三的人了,你是有什麼毛病!現在才tm5點,我服了。”

我穿上t桖埋怨的說:“師父,是有點早了,什麼事情啊。”

“你們抓緊收拾收拾,帶著畫板,去找個地方,寫生!”

“啊?不應該是先交流嘛師父,怎麼讓我們先寫生了,我們又不是學生,說寫生那這麼簡單啊?”

“所以給你們三天時間,期間隨你們來,只起型或者只畫大關係都可以。”

我和思牧不情願的點點頭。

“對了,這次還有一些上海,北京的朋友和我們一起交流。你們倆好好和人家相處。”

說完,張瀟坤便走了。

我簡單的洗漱了一遍,便出來。看了看手機五點半了。

草原上的黎明,儘管熹微曙色給一些梁峁鑲金鍍銀。一些半融的灘淖泛耀目的光。然而,羊群肯定還在圈裡惺忪待醒。乳牛佇立棚中咀嚼舊夢。看不到烈馬嘶鳴的壯闊,就不會有悠揚的馬頭琴韻掠過心絃。岑靜,讓我領悟了草原的另一番意境。

我招呼著思牧讓他快點收拾。

思牧伸著懶腰走著出來來。

“你別說,這大草原是真好看啊。可真是一川草色青嫋嫋,繞屋水聲如在家。

悵望美人不攜手,牆東又發數枝花啊。”

“你小子,什麼時候是滿腹經綸了。”

“哥一直都很有才華的好嗎。”

“好了,抓緊去踩踩點,找個好地方。”

思牧點點頭。

我和他打算分頭行動,我們打算去呼倫貝爾呼倫湖,畫一幅日落。

我們去尋找最佳地點。

我在尋找的路上,看到了她。思牧口中的那位與劉詩雅極像的那位女子。

其實並沒有思牧口中的有多像,只是鼻子和劉詩雅一樣高挑,所以讓他覺得側臉很像。

與劉詩雅不同的是,她的面板要更加細膩光滑。個子也高挑很多。

我不想與她有任何交集。便轉身要離開。

“你就是王一辰吧!?”

我回頭看下她,四下無人,喊我的只有她。我無奈道:“是的,請問您是?”

“你好,我叫李子琪。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我對李子琪的自來熟感到不悅。便與她保持著距離。

“你也是參加學術交流會的嘛?”

李子琪點點頭。

我承認,我面前的這個女人,生的確實美麗。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五官精緻。

真的宛如仙女。

可怕的是,她身上的氣質。冷豔貴氣,就像海底的一顆珍珠。熠熠發光。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對我尋根究底問關於我的事情。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李小姐。”

李子琪欲言又止。

“怎麼?還有什麼事嗎?”

“沒!”

李子琪回答我很平靜。

“聽同行的朋友說:你對繪畫有很獨到的見解。”

我雙手張開,迎著風,苦笑道:“我在這個圈子裡很有名嗎?”

“算是傳說吧,只是這幾年沒見你出過什麼作品。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傳說中那麼厲害。”

李子琪木納的回答。

“圈子裡傳出來的話,你也信,小姑娘,畫畫是靠心來畫,不管有沒有名氣,每一個人畫的每一幅畫對他而言都有一定的意義,那他就是屬於自已的名人,明白嗎。”

“別一副高高在上過來人的樣子來對我說教,你比我大不了幾歲。希望三天後,可以看到你的作品。”

我一時間摸不著頭腦,為什麼會有這麼莫名其妙的人,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可是看著與劉詩雅如此相像的人,心裡還是不少感觸。

相逢卻似曾相識,未曾相識已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