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是他？

秦肆一睜眼就在海里，“我還沒死嗎？”他下意識的捂著口鼻往海面上游，但仔細一想又感覺不到窒息，發現自已變成了人魚，“我怎麼變成一隻鹹魚了？還真有點不習慣。”

突然一陣超聲波震得秦肆捂著腦袋，痛苦的嘶吼著，終於承受不住，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秦肆耳邊傳來一陣交談聲：“這鬼地方還真有人魚啊！這下我們賺大發了！”另一個粗獷難聽的聲音響起：“是啊是啊，這種東西肯定能拍出高價！”他拿著木棍敲了一下秦肆的頭，“喂！臭鹹魚，我勸你老實點，不然今天就把你剁了給我補補身子”秦肆吃力地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看清楚是一個醜陋無比的油膩大叔，忍不住乾嘔起來：“嘔！”大叔一點就著滿身怒火的推到秦肆：“你敢嫌棄我？你現在生死都由我來決定臭鹹魚！信不信我把你吃幹抹淨。”他伸出鹹豬手，秦肆無能為力地閉上眼睛等待著被屈辱，然後如何逃脫。

在即將碰到的一瞬間，另一個男的拍開他的手：“能不能剋制點？這是要賣出去的東西！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就抬不上價了！”他輕蔑笑了笑叉腰，用噁心的眼神看著秦肆：“算你走運最好不要給我亂來

秦肆勾起唇角，不屑地挑釁著他，“就知道不敢碰我，你們兩個人的命都抵不上我一個人的。”

“你算什麼東西！”他抄起刀子，割開秦肆身上的鱗片。

“啊！！！”他的慘叫震的海面上浪花洶湧澎湃的翻滾起來朝著船隻翻卷過去。

巨大的衝擊力掀翻了船隻，秦肆漸漸的墜入深海......

那個他朦朧睜開眼發現自已在一個玻璃容器裡，周圍傳來一陣議論聲：“還真有這種東西啊？必須拍下來！”鬧成一片。整個拍賣會分成三個區域：窮人,平民,富人。秦肆抬起頭看到了坐在最上面的人和季黎長得一模一樣，拼命拍打著玻璃容器，用深藍色的眼眸看著他，透露出渴望和懇求。

季黎翹起二郎腿，一隻手託著半邊臉，犀利的目光打量著這件“ 商 品 ”，他勾唇一笑“這個東西有意思拍下來吧。”一旁的下人舉起牌子以5個億拍下來。

在場的人都議論紛紛：“那麼高的價格啊，這東西有那麼值錢嗎？”拍賣員兩眼瞪得圓溜溜的，興奮得嘴角上揚Ak都壓不住：“成交！恭喜季公子以5億的價格拍下這條獨一無二的人魚！”所有人都沸騰了。

秦肆被推到季黎家裡。

季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只不過是奇特了點，但是你依然還是下人，叫主人聽見沒有？”他語氣帶著一絲嘲諷，高貴冷豔的姿態完全不像他，秦肆已經懷疑自已的判斷是否正確，看著他的臉完全沒區別，伸出手想摸摸，眼神空洞無物......

“啊！”秦肆的手被踩在腳下，季黎輕蔑一笑，“像你這種下人怎麼配向我伸手？你乖乖做你的小魚兒，妄想傷害我那只有死路一條。”

秦肆怒了，抽回手，眼裡滿是失望和後悔：“你不是他！”他用尾巴拍打水面濺起水花，試圖傷害他。

“哦？有意思了，他是誰？你的愛人嗎？真是可笑，下人也有愛情這個東西啊？”季黎拿出手帕擦了擦身上的水漬，“你這種手段不能傷我分毫，妄想傷害你的主人可是有懲罰的哦，小魚。”他蹲下身子，輕輕地捏著秦肆的下巴，仔細端詳著，逼迫秦肆直視他的眼睛，“你的眼睛真漂亮，要不就從他先開始？”

“卑鄙！你有本事放我回大海啊！”秦肆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眼前的“ 愛 人 ”。

“我隨時都可以殺了你，我的玩物。”他掏出精緻小巧的刀子，在秦肆的手心刻了兩個字：下人。

“你！”秦肆忍著劇痛，向後遊。

“怎麼？不服？要我再來一刀？”他的眼裡不再是單純，而是厭惡......

他走後，其他下人面無表情和冷冰冰的機器人一樣走過來：“習慣就好了，有新的下人來了他就會下個馬威讓你害怕，我們的手上都有這個印子。”說完他們紛紛遞出有印子的手都是：下人。

“他就是瘋子你們沒有想過反抗嗎？”秦肆第一天就待不下去了，“沒有，外面的世界更殘酷。”他們的眼神是空蕩蕩的似乎沒有任何嚮往的東西，猶如行屍走肉一般陰森。

“什麼叫做更殘酷？”秦肆對這番話感到不解，撓了撓頭。

“......”他們沉默著幫忙包紮著秦肆的傷口，淡淡地說了一句：“到時候你自然會明白。”沒等秦肆開口他們就回到自已的崗位上工作。

秦肆張望著這座別墅，星星佈滿夜空，他也漸漸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