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體、煉氣、築基,金丹、元嬰、大乘期、人皇、地皇、紫血聖皇、紫金聖皇、半帝、大帝、仙王、仙帝(每個境界包含十個小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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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這是睡了多久,夜羽搖搖腦袋,回想起他在臨淵界腳踢天道的壯舉。隨即夜羽又想起他被泥頭車直接帶走,然後在臨淵界一路苟成仙帝的日子。

作為已是仙帝境的強者,夜羽當然有去浪的資本,不過還是被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給整無語了,那個傢伙像個傻子一樣說出可敢壓制境界我們公平一戰,對於這樣的傻子夜羽自然是一巴掌送他去見如來。不過誰能想到拍死的是個氣運之子,於是天道下場和夜羽直接打了起來。

就很無語,感覺這天道和氣運之子就純純大傻比,既然如此那就戰。

夜羽和天道的每一次攻擊都蘊含著無盡的威能,足以毀天滅地。

夜羽身形閃爍,如鬼魅般穿梭在虛空之中,他的掌法凌厲無比,每一掌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力量,讓天道都不得不小心應對。

天道則施展出各種神通,一時間,電閃雷鳴,火光沖天。他們的戰鬥餘波,讓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的戰鬥餘波。逐漸的在影響整個世界。再不停下來,整個世界都會有毀滅的風險。

三天三夜之後,兩人仍難分勝負。最後,夜羽一腳將天道踢飛,但天道也趁機施展出大封印術,將夜羽封印起來。夜羽雖然奮力掙扎,但終究不是天道的對手,被天道一腳踢出了臨淵界。

至於後來夜羽也不知道自已被踢到了哪個世界,要等封印時間耗盡,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於是夜羽選擇了沉睡。

夜羽深吸一口氣,退出回憶,檢視自身狀態,發現封印削弱了一兩分。但這還遠遠不夠,要想徹底解封,仍然需要漫長的等待。要是有魔氣和仙氣就好了,如此一來,只要自身實力超出封印無數倍,便能解封。正當夜羽胡思亂想之際,一陣陣辱罵聲傳入耳中,“孤兒”和“沒人要的野孩子”這兩個詞格外引起夜羽的注意,因為前世在藍星時,他自已就是一個孤兒,好不容易成年,卻被一輛泥頭車送來了這裡。

夜羽透過神識,看到自已所處的珠子正掛在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女孩脖子上,小女孩滿臉委屈,顯然是受了不少欺負。夜羽看不下去,直接釋放一絲威壓將在場的小孩子震暈。做完這一切後,夜羽控制珠子飛到小女孩前方,掃了一下小女孩的命格,嗯,黑色氣運,天命大反派。至於為什麼要掃一遍命格,自然是因為在上個世界吃了大虧。如此看來,這個世界是有氣運之子的存在。夜羽盯著小女孩,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給反派一個超強的金手指,應該會很有趣,也能給氣運之子一個不小的震撼。

想到就做,夜羽毫不猶豫地飛入小女孩識海,然後用魔氣凝聚一道虛體。當然,只有這樣才能接觸到這個女孩,也才能讓她拜自已為師。

“你想要獲得打敗那些傢伙的力量嗎?拜我為師如何。”夜羽用沉穩的聲音說道。蘇婉柔看著這道模糊的黑影如此沉穩地讓自已拜他為師,心中的恐懼漸漸消散。剛才珠子飛到她面前,然後直接飛入她識海的時候,她差點嚇得逃跑。要不是這是母親留給自已的遺物,她恐怕早就跑了。想了想,蘇婉柔決定拜師,因為母親當初撿到這顆珠子的時候,無論怎麼攻擊都無法損壞它,於是便認定這顆珠子不同凡響,所以才留了下來。現在看來,母親的判斷是正確的。想到這裡,蘇婉柔當即跪下磕頭拜師。

看到蘇婉柔毫不猶豫地拜師,夜羽很是開心,二話不說就給了蘇婉柔一本帝階功法。這功法可是根據蘇婉柔的體質找的,最適合她不過了,叫《千延訣》。一聽這名字就知道,它能把原來的境界修煉容量擴大十倍,越階戰鬥都不是事兒。唯一的缺點就是突破速度有點慢。不過這都不是事兒,誰讓蘇婉柔的體質好呢!她可是千萬裡挑一的仙靈之體,修煉速度比普通修煉者快一萬倍呢!當然啦,跟自已的神魔體比起來還是差了點,畢竟自已可是能同時修煉仙氣和魔氣的。不說這個了,對了,乖徒兒,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師尊,我叫蘇婉柔。

哦,那我以後就叫你婉兒吧。

隨即,夜羽詢問了一些有關這個世界的資訊。透過從蘇婉柔那裡瞭解的資訊,可以得知這個世界分為東域、南荒、中都、西漠、北原五大州,中都實力最強,最高戰力可達地皇。東域州實力最弱,自已現在所處的地方,便是東域州偏遠地區的一個小國家,名為天乾神朝,天乾神朝內還分佈著一些大大小小的宗門。其中最大的宗門,實力足以與天乾神朝一較高下,不過,擁有仙帝修為的自已,根本無所畏懼。

這方小世界的天道,不是自已的對手。只是自已如今處於封印之中,可動用的力量,只有大乘期的實力。好在這個邊遠地區的最強戰力,只有金丹期,那就無需低調了。

夜羽用神識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一群小孩。嗯,婉兒,那個躺在中間,那個長得最普通的小孩是誰?

師尊,他是蘇辰,是族裡最年輕的天才,現任族長的兒子。

呵,什麼天才,婉兒,欺負你欺負得最狠的就是他吧?夜羽神識掃了一下這個叫做蘇辰的小孩,發現他戒指中有一道殘魂,正在吸收他的靈力。用不了多久,婉兒就可以狠狠地教訓這個三觀不正的氣運之子了。至於他以後的金手指甦醒了,那又如何?再怎麼也不可能比自已這個金手指強。

哦,對了,婉兒,你為何會被他們欺負?

說到此處,蘇婉柔微微一顫,聲音變得有些低沉,緩緩道:“自我父母三年前在北面深淵秘境失蹤後,父親的族長之位就由蘇辰的父親擔任,也就是那一刻起我的少主之位就讓了出來。自那日起,我在族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受盡欺凌。而那些族中長老皆冷眼旁觀,視之為孩童間的嬉戲。他們之所以如此,無非是因為我的父母失蹤,我失去了依靠,成為了他們眼中可以隨意揉捏的軟柿子。其中大半,皆為這些長老的子嗣。他們嫉妒我曾經的地位,想要透過欺負我來證明自已的強大。而那些長老們,為了維護自已的利益,選擇了視而不見。””

夜羽一言不發,靜靜地聆聽著婉兒話語,婉兒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滑落臉頰,夜羽伸出手,輕柔地拭去那些晶瑩的淚珠,然後慢慢地將她擁入懷中。他能感覺到婉兒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彷彿一隻受驚的小鳥。夜羽緊緊地抱著她,希望能給她帶來一些溫暖和安慰。雖然自已現在用的身體只是一團能量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