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水岸冷冷悽悽,冷的入骨悽的入心。

岸邊靜悄悄的,黑暗的夜色,只剩月光灑在湖面上的殘影能夠看得見。

夜,靜入人心。

突然一聲尖叫,劃不寧靜,看不見,只聽一個帶著顫抖的聲音。

“來,來人啊,死人了。”腳步聲慌亂遠去,聲音尚未了卻。

“這是今年第五次發生命案了。”白警官道。

他的名字和他的人一樣,清白,樸素,高潔,50多歲的老人站在記錄板邊。

白板上,15位受害者的照片,自然這些都是屍照,受害者一律都是女生,16歲。

司法也幾乎相同,他們的臉被劃破,看不出生前的長相。

除了臉,身上還有一些交錯的傷痕,燙傷,刀傷,勒痕,還有一些細小的傷痕。

那些傷口像針扎進去的又比針傷口大。

還有一個巨大的發現,受害者的身上有青紫的咬痕,經過機器檢測,83%是姦淫。

所以法醫和警官得到線索,兇手是男性,先奸後殺,但受害者身上沒有指紋。

其他的就沒有發現什麼可靠線索了。

面對被姦淫的人身上,沒有指紋,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受害者洗過澡並消過毒,做了指紋清理,那五個受害者都做過這麼詳細的清洗嗎?清洗過程中不會碰到指紋?

第二種是兇手將自已封閉起來,同時為受害者清洗,封閉起來就不可能清洗的這麼詳細了,那是怎麼回事呢?

還有兩個不可能的想法 ,一個是兇手將受害者套了麻袋,然後再將受害者姦淫。

還有一個是兇手可能沒有指紋。

沒有指紋可能嗎?

幾個警察和法醫在討論室裡說到11點,白警官看了看外面早已黑了的天對屋內的人說

“時間不早了,大家就在這裡睡一下吧,明天去考察現場”

幾人聽了點了點頭,準備休息。

(以下為記錄板)

【五個照片,一些受害者照片,一些目前找到的可靠線索】

黑夜討論的是裡還亮著燈,窗外一一瞬黑影閃過,若有若無的笑掛在唇邊。

一大早6:00陸警官醒了,他沒有叫醒其他人,獨自一個人坐在桌邊,看著檔案袋裡的檔案。

馬警官也從地上坐了起來,他望向桌子上的陸言輕笑一聲走過去。

卻發現他眉頭緊皺,好像在思考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馬昭壓低了聲音問。

“你發現了什麼事情啊?眉頭皺著。”

聽見了他說的話,就是沒的人將手中的記錄照片遞給馬昭,抬手示意他看看。

照片擺的很整齊,但是馬昭看了卻也皺起眉頭。

照片上的五個女子頭皮上都有一個不易察覺的刀口,是十字樣的,為什麼?

正想著其他幾位警察也過來了

許年開口道:“你們發現了什麼線索啊?”

“是的,發現了線索。”

“我們先把大家叫醒再說。”

不一會兒,幾名警察一起圍坐在桌邊,只是幾人都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窗外的秋風蕭瑟,屋內的暖氣開的旺盛只是還是覺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