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把下學期的生活費都給賠進去了,身無分文了,下頓吃啥?”

沒到學校門口,上官歌陷入了沉思。

話說這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絕不能回家給老爸老媽添堵了,自已也掙不來錢,忽然間想起來,南宮囚錯不是答應要還自已墊付的那八千金幣吧。

上官歌無奈的返回了醫院。

“唉,老大,你又住院了?”

剛進病房,梅不牽就高興的嚷道。

“晦氣,才不是呢。”

上官歌陰沉著臉,左右看看,又問:“那老頭呢?”

“去工地搬磚了。”

梅不牽說的很輕鬆,倒是把上官歌嚇了一大跳,還以為自已聽錯了呢,就眨了眨蒙圈發呆的眼睛,說:“啥?”

“你沒聽錯,就是去工地搬磚了,他不是借了你一筆不小數目的金幣嗎,尋思著,不能拖欠帝聖的啊,就在你走後,去醫院後院婦產科大樓幹活去了。”

梅不牽然後又補充到:“誰叫你不跟著他回星落神教,他現在失去了經濟來源,只能出賣體力了。”

“哼,開什麼玩笑,他不是說肋骨斷了嗎?我走之後,就這麼能幹。”

上官歌不相信,但是梅不牽小腿上護著石膏,翹起啦,也不敢下床,南宮說啥,他也無從考證。

“你找他幹啥,不會是去接盤神教的大業吧?”

梅不牽挺羨慕的。

“我朝他……要錢,最近我手頭很緊。”

上官歌不願多說,出了門,就朝醫院後面的建築工地奔去,雖然自已很囧,但也沒有必要逼著一個白髮蒼蒼的八百歲的老人,搬磚還錢啊。

上官歌準備勸他回來治病。

可到了工地,就有人回答,說,是有一個白鬍子白頭髮老頭來過,來詢問一下小工一天多少錢,我們說五百,就是和水泥、搬磚這些力氣活。

還是日結,結果沒多久他就帶來了二十個人,在這裡幹活,說包工頭最後工錢結給他。

現在他人到對面去了。

上官歌手插在兜裡,一邊走一邊想,這個老傢伙,八百多歲了,還是老江湖,經歷了帝國的發展史,一定積累了不少人生磨礪經驗。

現在居然轉手倒起人力資源來了。

他看到曼陀羅的劉彪也在工地搬磚,那個傢伙還沒有認出來上官歌,還在那裡吼著,讓開,別擋道,這水泥車推著正憋著勁呢。

咦,居然這樣。

上官歌找到南宮囚錯的時候,他就在對面的按摩院裡面,躺在那裡被一個小妞踩來踩去的。

上官歌一看,氣的走過去,不動聲色的說道:“你這斷的肋骨,好像不敢踩吧?”

南宮臉挪到一邊,一聽是上官歌的聲音,連忙說道:“少……不是,老大。”

當著外人,南宮不方便稱呼上官歌少主。

“你不知道這幾天,不斷的修習武者的吸納之術,感覺恢復的賊快。我就等著今天掙完錢,趕回學校給你送去,不然那些學妹們是饒不過你的。”

上官歌在KTV幫助梅不牽耍到的錢,南宮是知曉的。

關盈盈又是武校的女武神,校霸的姐姐,這嘴炮騙錢一事,絕不會一了百了,南宮老心裡有數。

上官君傾盡家產賠償武王兒子的事情,南都城的人都知道,帝聖經濟困窘,南宮作為商人,心裡亮堂著呢。

“有這麼快嗎?”

上官歌尋思這老頭子莫不是假傷,他嘴裡就沒有什麼實話。

“或許神珠的力量,還有一部分在我體內。”

南宮坐起來,示意按摩小姐先出去,避開一下。

小妞很知趣,蹦跳著跑出去了。

作為一個穿越者,上官歌還是知道這個大陸,修仙世界是不能完全用地球上的物理學解釋的。

神力自動修復斷了的肋骨,也不是什麼聳人聽聞的詭異事。

畢竟,這個絕世至寶,蘊含無窮神力的珠子,在南宮囚錯的身體裡,隱藏了八百年,這仙靈力殘留,絕對還是會有的。

“你直接朝這些小弟們要錢不就得了,幹嘛這麼費事?”

上官歌覺得老頭子事多。

“哼,你不回神教,教內拒絕幫助我,但老奴在曼陀羅經營這麼多年,影響力還是有的,他們憑力氣幹活,我也沒有觸犯教規。”

南宮一板正經的說。

然後他在那裡扣他的老年機,上官歌的書包裡就響起來一陣鈴聲,錢劃到了。

“我每一個人給他們一百元,今天我有一萬多金幣的收入,都劃到你的賬號上了。少主,您先用著,小老兒會潛伏在你身邊,為你上刀山下火海, 兩肋插刀, 肝腦塗地,服侍到你直至成為神教帝聖。”

南宮謙虛的躬身說道。

“看到你這麼虔誠的份上,我以後放學之後,會找你到教中的,若果本人真的如你所說,那麼我們星落神教,必會有復興光明的一天。”

上官歌就此答應。

還指望著自已建立起可以掌控的勢力,來幫助父親剿滅人族敗類,驅除魔妖,建功立業。

南宮囚錯一聽到帝聖轉變了心思,當即激動的渾身發顫,眼神撒著神光,雙手抱與胸前,說道:“少主,你是器宇不凡卓爾不群的天之驕子,這神教大業的輝煌,必定是有你開創。”

說的上官歌屁顛屁顛的。

“不過,少主,你這段時間必須勤學修煉,使武功修為突飛猛進,不然這無情珠頂在頭上,危機四伏,也影響我們的大業。”

南宮憂心忡忡的說。

上官歌戴著太陽帽,“是啊,天這麼熱了,老是藏著掖著也不是事,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吸納之術,將他化為靈源,那就完美了。”

“對了,少主,我已經派人核實了,那天那個天虎祠的司徒震,其實是司徒神醫的一個弟子的名字,本人與本案無關,這其中有詐。”

“哼,按照目前的這些實踐,我歷經各種磨難,我得出了結論,那……就是老子已經刀槍不入了。怕個鳥!”

上官歌得意洋洋的走了。

從醫院回來,上官歌心裡一直有個笑料徘徊不去,黑澀會的在搬磚,這南宮老真是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