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坐上了公交車,半路上轉乘了幾路,最後就在南都第一武校附近的居民區下來。

“我們暫時不要找房子,我記得在這條民街的後面,有幾幢三層樓,還帶著院子,是我們星落神教最早教徒的地方,後來由於規模縮小,這樓就租賃出去了。”

南宮囚錯站在那裡,回憶了一下說。

梅不牽則有點興奮的說:“大爺,你沒記錯吧,這裡居然是你……不不,咱家的家業,哈哈。”

夏侯嫣擰眉有點冷漠的凝視他。

誰跟你是一家了?

南宮相當肯定的點點頭,說:“雖然這房地產一片不歸我管,但星落神教這麼多年的發展,我心裡還是有數的。”

上官歌問梅不牽,“到底咋了,你這麼高興?”

“嘿嘿,我在那家武館裡辦過一個會員卡,上個月我經常去煉體的,後來教練跟我不對,還叫人打我,他們八個打我一個,最後我就找老闆退卡,他們七扣八扣的,結果只給了我一雙女生的襪子,說只剩下這個了。”

“今天我們是房東,可要出口氣了。”

梅不牽捋捋袖子,揚眉吐氣的說。

上官歌低頭想想,說:“這分明就是欺負我小弟,看一會兒我們過去,大哥我怎麼給你解氣。”

梅不牽就像是剛剛充了電一樣,挪著拳頭揮舞著,在那裡吼吼。

他還嘚瑟的自薦,說:“各位老大,你們慢行,我且先去一步,打探打探情況,告辭了。”

梅不牽提著半兜子的冰淇淋,跑了。

南宮跟在上官歌后面,質疑到:“少主,千萬不要被這等低階武者所說的話迷惑,你想想,以他這菜鳥水平,人家犯得著八個打他一個嗎?一聽就知道撒謊。”

上官歌不以為然,說道:“別忘了,那梅不牽在武校裡雖然是底子,墊底的,但走出這校門,就不好說了。”

這話不僅南宮嗤之以鼻,連夏侯嫣都禁不住捂著嘴巴笑出聲來。

夏侯嫣笑的柔美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最後才強忍著,停歇,說:“他不過是區區練氣境二重,尊上,你看咱這周圍,隨便抓一把,就是三重、四重的,甚至於六、七重的都滿大街的。”

“真不明白,你還當他那點修為,能幹什麼大事。”

夏侯嫣美豔的臉蛋上,也緋紅一團。

上官歌不服氣的甩甩手,“哼,你倆一個八百歲,一個近於武尊之境,這……限制了你們的想象。”

再說,我就是胡亂安慰一下那小子,你們都這麼當真。

說著,上官歌就打頭走了。

南宮跟在後面,無奈的搖搖頭。

幾個人順著南宮所說,就看到在稍顯繁華的地段,有幾幢三層樓的民房連在一體,中間做了改造。

看上去有點寒磣。

但樓下面停滿了各種腳踏車還有電車,少有轎車,一看就知道是個低消費的場所。

但正因為這個原因,車輛爆滿。

上官歌走到大樓前的招牌邊,抬頭一看,八個字“大易萬里,破雷無敵”,正是西門洛雪家的連鎖武館。

名曰“子陽封神武道會館”

然後又新增“新華街道分會館”

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

這西門家的生意,正好開在自已的地盤上,上官歌倒是覺得好玩起來了。

先不說那葉輕城牙掉的事,再不提關傾,單單就說這個西門洛雪,總覺得自已氣數已盡,看他上官歌的眼神,就好像要永別一樣。

“難道我上官歌在你眼裡就是一個……窮沙比?”

上官歌不服的回想。

幾次見到西門洛雪她那個眼神,真的若同踩著了上官歌一般。

“哼,如今我可不單是上官君的兒子,我還是帝國最強大之一的星落神教的無上者,你爹不過是個開武館的,又不是王族皇家的。你還敢欺負我,看我怎麼讓你知道,什麼是……大反轉。”

上官歌心裡斷定。

“我們這是收回地盤,我看沒必要吧。”

夏侯嫣在後面說。

“不是的,這幾幢樓雖然是我們的,但院子在樓後面,我前幾年來過幾次,看到是封住了,就放了點雜物,我們將就一下總可以吧。”

南宮還是比較喜歡這個鬧中取靜的地方,便於隱藏身份。

畢竟現在少主無法融合神珠,修為難以恢復提升,所以,還是低調點住在被人忽略的地方,是最好不過了。

“嗯,也好。”

不用住學校宿舍,上官歌覺得可以了。

說著,就走了進去,門口的樓道里,走廊裡,擺放了幾張簡易的桌子,幾個工作人員正在那裡轟梅不牽。

後面一群武徒也湊了過去。

“你還敢來啊,是不是才出院啊?”

“何教練說了,以後你要是敢踏進這裡一步,就打你個半死。”

……

一群人沒一個對梅不牽好臉。

“我們是路過這裡,要進後院。”

夏侯嫣一步跳上去,面無表情的說明原因。

她這忽然一出現,在場的人,其中領頭的,一看到是星落神教的骨幹,雖然不知道叫啥,但夏侯嫣那張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的臉,都讓他們膽戰。

“您請。”

為首的示意小弟們讓開。

樓梯間下面的一個鐵門,夏侯嫣走過去,輕輕一掌,鐵索劃拉一下就斷開了,然後她站在一邊。

對上官歌說:“大哥,請進。”

接著,就是推開了有點鏽跡的大鐵門,一道灰塵邊飄灑而下。

“好吧,我這個新晉的老大,就住在這個樓下面,雖然有點不景氣,但……好歹我現在也是……這幢樓的房東了。”

上官歌說完,梳了一把髮型,在一群人眾目睽睽之下,抬腿就要進去。

忽然間,門沿上鑽出來一隻老鼠,朝著上官歌身上跳上去,眾人剎那間都看傻了。

卻見到上官歌肩膀一閃,身子一歪,老鼠就撲空了。

“小意思。”

他還在那裡吹噓。

接著,年久失修的大鐵門咣噹一聲,一側就跌落下來,直接砸在了帝聖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