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梅不牽,你那顆魔丹呢,上次黑鋒還想要出十萬買呢,你可以給南宮,讓他轉手出去,咱這個團隊就有經費了。”

上官打起了這個主意。

梅不牽捨不得,臉色發黃,噘嘴,說道:“老大,你可是星落神教的至尊,別說這麼一點錢,就是要幾幢摩天大樓,教主也不敢不給,你怎麼想起來我這點寶貝了?”

這話也沒錯。

但是上官歌說道:“你以為我沒想到,但如今還不能明著,這帝聖神珠我不能融合,就必須低調做個普通人,避免引來無盡追殺,而現在最重要的是,撇開了神教,我們還算不算是個團隊?”

梅不牽是主動追隨來的,如今幾個人落魄,自已懷揣寶物,就該奉獻出來。

這當仁不讓。

最末梅不牽偷偷的扇了自已一耳光,嘟噥到:“都怪自已嘴賤嚷著要吃的,結果經過熱烈的討論,吃的沒要來,反倒將自已的寶貝貢獻出去了。”

不過晚上還是少主上官歌做東,畢竟這手機平臺上,他向來都是大膽的借的。

住院都花了不少錢了。

從飯館裡回來,夏侯嫣就小聲提醒大家,說:“我一直都覺察到有人在盯梢,我們要不要回去?”

“還是我故意拉後,尋找機會做掉他?”

夏侯嫣拉拉上官歌的衣角。

“不必了,既然是偷偷摸摸的跟隨我們,表明他們是不敢明劫來的,一定有他們的忌諱,我們權當沒發現,回去休息。”

南宮卻伸著腦袋,在少男少女之間。

顯得很電燈泡。

不過,上官歌對於這個如花似玉的小美女,總覺得當做小兄弟一般看待,絲毫沒有男女間那種做想。

“嗯。”

上官歌點點頭,梅不牽則嚷著要去子陽封神武道會館轉一圈。

就被幾個人阻攔,夏侯嫣說現在還不是時機,尊上不可多拋頭露面的,那種場合,暫且避開。

到武館樓前,剛進去,館長帶著幾個人來盤問,其中一個認識南宮囚錯,當場走人,再也不管了。

回到院子裡,上官歌站在草坪上,說:“梅不牽、南宮,你倆 的修為比我還差,今天有人在跟蹤,難免他日還會狹路相逢,惡鬥早晚會有,我就將神珠裡讀到的功法,表演給你們,還有心法,這些都是神教的核心秘術,你們學不學?”

那天用玄天真聖大典的技法,讀取了神珠的內涵,雖然是淺淺的一面,但也看到了不少。

至於這神珠蘊藏的其他資訊,上官歌現在的修為不足以窺視。

於是,就當著夏侯嫣的面,表演給眾人看,夏侯嫣雖然是教主的妹子,但神教絕密,也只是略懂一丁點。

但看到上官歌熟悉的舉止,玄妙的技能,在他笨拙的模擬下,只有三分像。

“並不是這樣的。”

中間幾個修者的技法動作,還是夏侯嫣禁不住出手比劃的,雖然她見過姐姐練過,也在無恨涯的教主禁地看過。

但如今上官歌練出來,自已卻才思敏捷、靈感潮湧。

就是覺得上官歌這裡不對,那裡不對,不過她這一說一做,上官歌站在旁邊卻不住的點頭稱讚。

“就是這麼回事,嫣兒打出來這一招一式,才是正宗,本人不過是比葫蘆畫瓢而已。”

上官歌最後說。

不過,說來也怪,不管是南宮還是梅不牽,居然在這件事情上,恍惚記憶被開啟一樣,上官歌開個頭,夏侯嫣接著比劃。

無論招式多麼繁雜,兩個人竟如烙印在腦海裡一樣,都準確的模擬了出來。

這讓夏侯嫣大為驚奇,上官歌也覺得,這或者是就是緣分吧。

“尊上哥哥,這一套修武之法,同時也是修仙絕技,全名叫什麼?”

夏侯嫣煉的興起,才想起來名諱來。

“遁甲天書之法”

上官歌很輕淡的講出來。

頓時讓南宮和夏侯嫣楞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這天底下最大的好事,竟然落在了自已的身上。

八百年來,多少武道巔峰者,都想窺視玄妙據為已有的神教絕密,竟然在不經意間,傳授給了自已。

梅不牽先是嘻嘻一笑,立刻跪下來磕頭,還說道:“這魔丹我全當是叫學費了,也太值了,隔壁武館三年的金卡優惠價還是十萬金幣你,那學到的都是垃圾,尊上同學,你給小弟我的,可是當今世上不傳之秘,修仙金典。”

南宮當然知道自已學到的金貴,當下吶吶自語:“少主,你的大恩大德,老奴沒齒難忘,時至如此,老奴無以為報,那就……”

上官歌慌忙的攔著他。

一邊擺手示意可以走了,一邊勸說到:“你這麼大的歲數也就好自為之吧,別人不會你圖報什麼的,你能站穩走好吃下睡好,就萬事大吉了。”

梅不牽在旁邊說道:“不知道夏侯嫣妹妹要是無以為報,會不會以……”

上官歌卻陰沉著臉對梅不牽說:“梅弟,這麼大的院子,你就沒有發現什麼嗎?”

梅不牽正在那裡打夏侯嫣的注意。

卻聽到上官歌在點他的名字,連忙轉身看著,懵逼了一會兒,撓撓癢,搖搖頭。

“我沒發現啥啊,老大,不就是你的那個燈泡,有點接觸不良,有時候會一滅一閃的,還有你的開關?”

“對,你的屋頂的老鼠,好像特能吼。”

梅不牽不放過任何的疑點。

最後被上官歌語氣深長的糾正。“不牽啊,你就沒發現咱這院子裡,壓根就沒有廁所。”

“哦,說的也是。”

這下梅不牽心服口服了,上官歌一針見血,指出了這個大家庭院子裡美中不足的地方。

“那怎麼辦?”

梅不牽詢問的時候,忽然內心裡一種大雨壓境的感覺,暗道不妙。

果然上官歌慢條斯理的說:“我既然教你絕世修法,你無以為報,那就簡單了,我每天的便壺,就有你親自倒了。”

噁心的梅不牽站在那裡足足楞了十秒鐘。

“咋的額?”

“好,還有這事。”梅不牽貌似高高興興的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