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多數無關人員都退場了。

在會議室的一張椅子上,坐著上官歌,兩旁的人只是在站立。

夏侯尊拿著一本厚厚的花名冊,放在了桌子上,謙恭的說:“這是本教的人員名單,這是正式的名額,整個帝國,各個州市,共計一萬八千名,還有……“

說著,又是一本厚厚的名冊,高度顯然是前者的數倍。

夏侯尊柔和的介紹道:“這是編外人員的名單,就是非正式工,共計十萬六千七十八人。”

附後的還有財產、實體商業這些,夏侯尊一一簡單做了敘述。

最後一臉愁容的說:“實不相瞞,尊上,總體的來說,我們已經連年的虧損,已經達百億之巨,也就是我們南都地區的生意還有少量地區的,還處於正常狀態,其他的都是虧損之中。”

第一護法炫子龍慢騰騰的解釋,好似充滿了無奈,說道:“尊上,這些年來整個帝國的經濟形式都不好,最主要的原因我看還是魔軍索拉的影響吧,他的百萬大軍接近人界之後,不僅我們帝國,包括附近幾個聯合帝國團隊的成員國,股市全都大跌,而且部分地區已經處於人魔之戰中,可謂是政局迭蕩,時局不穩,經濟衰退是必然的。”

南宮在一旁插話,說道:“當下要緊的,就是縮小規模,減少支出,裁員吧,不然我們這麼龐大的機構,星落神教,結局真的會有可能隕落了。”

炫子龍繼續說道:“還有,自從斬情幫分庭抗禮之後,還帶走了大部分的資源,並且不經過總部同意,擴充套件了很多賠錢的生意,也是虧損的一個重要因素。”

百里剎失去了夜闖隕,副幫主完蛋,自已孤家寡人一個,情緒低落了很多,加上帝聖歸來,他這個教內叛逆,也就失去了昔日的威猛。

聽到炫子龍在絮叨自已幫派的壞處。

先是不服氣,說道:“原本教內諸多事務都是我們大家共同參與的,可是這麼年來,都看看是什麼情況,入不支出,弟兄們都感覺到沒有盼頭了,我等這才冒著極大風險另闢蹊徑,血魂印才成為當今修真界和商團聯盟中有起色的頭牌。”

炫子龍馬上溜圓了眼睛,瞪著他,說道:“就是你們後來帶走了我們很多的資源,投資了太多的領域,什麼證券、旅遊、酒店、市政規劃還有作戰裝置,結果呢,年年報虧損,錢都到哪裡了?”

百里剎這才服軟,耷拉著腦袋,嘆息道:“大家都沒有精打細算,而且最重要的是,自打和上凰修羅合作之後,這……生意一落千丈。”

“等等!”

上官歌、南宮囚錯幾乎是同時脫口而出。

瞬間,南宮連忙低頭道歉,說:“尊上,請你指示。”

上官歌一聽到星落神教裡面,居然有和上凰修羅合作,馬上感覺到這裡面一定有詐。

魔族的內線,和人族武者結盟,一定有陰謀詭計。

當下問道:“百里剎,你們瞭解上凰修羅嗎?之間就有那些專案,在合作?”

百里剎聽聞帝聖在垂詢自已,連忙恭敬的回答:“回帝聖,上凰修羅與屬下並不熟,這是他主動找我們合作的,九皇山西北翼神大墓就是我們無恨涯附近,三年前,我們合作開發山中的玄鐵礦,然後送往武道聯盟省城的兵工廠,不知道為啥,總死人,礦產的成分還不好,至今低產量的在開採,還有,合作投資了大量的房地產,和股票,現在都被套牢了。”

上官歌掃視了一圈,然後重點對著教內那些武道高手,說:“這神教經濟狀況確實處於入不敷出,看來,這是大家都想急於改變的事實,但是大局當前,人魔之戰即將展開,人人心裡惶恐,股市跌宕,國內生產總值差強人意,居民消費價格指數也在下落,整個帝國經濟在遲滯不前,我們星落神教處於窘境,是可以理解的嘛。”

夏侯尊帶著誠摯的眼神,她就站在上官歌最近的地方。

頭頂上豪華的吊燈,灑下來耀眼的光華。

落在她的臉龐和脖頸間,從那閃爍著瓷光的精緻肌膚上,上官歌就知道這是個美女。

然後沉穩的說道:“大環境如此,我們不必為了本教暫時的困境而士氣低落,未來還是屬於努力奮進的星落人,相信不久的將來,我們星落神教,必將傲然挺立在帝國修真界的萬丈容光之中。”

南宮囚錯差點落淚,心裡想,帝聖畢竟是格局大,心胸廣,志向高遠,青雲萬里,有他在,星落神教必會前途無量的。

而梅不牽也激動的搓搓手,擦擦眼角的淚花,心裡想,這麼多年來研究風水周易,亂花錢買彩票,沒想到,真正應該投資的就是戴著他太陽帽的哥們。

造化弄人啊。

上官歌繼續說:“以後為了整個大局著想,大家都要勒緊褲帶過過苦日子,那些風花雪月、靡靡之音的東西,別人可以,我們這幫神教精英們,都必須戒掉,當然了,也不是說以後就不許了,而是目前教內經濟窘困,大家都要節儉點。你們有意見嗎?”

神教雖然沒錢,但夏侯尊依舊是過著奢侈的日子,一聽到帝聖尊上這苦日子的計劃,當下有點牴觸。

但想想,帝聖這俯瞰大地、凌駕於皇族霸族的至高存在,都要低調,自已也就是服從了。

於是夏侯尊說:“尊上,你的話就是教內最高旨意,本教內眾弟子不敢不從。”

“嗯。”

上官歌環顧四周,看到教內這些威武雄壯、燕頷虎鬚的武者們,都是唯唯諾諾的樣子。

也就釋然了。

最後說道:“百里剎,你的人以後重點盯著與上凰修羅合作的種種事宜,如有疑惑不解,或者其他異端,必須向教主傳達,不得違背。”

以前,斬情幫另立門戶,夏侯尊力所不及,現今在帝聖尊主的威壓下,眾人只得聽命。

“還有,也是最重要的,我在本教內的身份,屬於絕密,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對外洩露,當我們在教外遇見,只當我是尋常人,不可表現異常。”

上官歌交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