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鳴是一個死鴨子嘴硬的人,進入鬼屋後,全身上下只有嘴最硬。李暮秋有些後悔來鬼屋了,為什麼害怕的是他,遭罪的卻是自已呢?他想。

因為時鳴一害怕就手舞足蹈,三番幾次的誤傷他。等到他倆出來,工作人員看到的是,一個臉色蒼白,嘴裡卻在說:“這有什麼的?”的黑皮帥哥。

一個衣服到處是褶皺,面無表情的白皮帥哥。

一些女孩子竊竊私語,一副磕到了的表情,讓李暮秋更加看時鳴不爽。

就在這時,李暮秋的手機傳來特別關心的訊息提示音,他看完訊息後臉色微變,向時鳴說:“你玩去吧,蒲秋桐受傷了,我去買點藥。”

“啊?嚴不嚴……不是,李暮秋你把我當兒子哄呢?”時鳴有些氣急敗壞。

“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但你要這麼想,也不是不可以。”

時鳴還是和李暮秋一起去了,照他的說法是,找不到姜妍,沒辦法?只能委屈一下自已了。

但他似乎好像因禍得福了,對他來說也不算禍吧,等他們到的時候,姜妍正在給蒲秋桐上藥。

李暮秋看著蒲秋桐手臂上那一條長長的傷疤,心口有些發緊,他跑到蒲秋桐面前,小心地問:“怎麼樣?要不要緊?請個假去醫院吧!”

“沒什麼的,看著駭人,其實就是很淺的一道傷口,擦點藥就沒事了。”蒲秋桐可能是因為擦碘酒的時候有些痛,聲音有微微的顫抖。

李暮秋像是突然腦袋短了路,將買的藥遞前去,語氣有些慌張:“夠不夠?這裡還有。”

蒲秋桐被他逗笑了,語氣裡都帶著笑意:“你家擦藥是一次性擦幾瓶嗎?你傻了呀!”

李暮秋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說點什麼。卻被時鳴打斷了:“你倆就別在這裡秀——秀同學之間的團結友愛了。讓我表達一下對我同桌的關心吧。姜妍同學,你怎麼在這裡啊?”

姜妍抬頭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你瞎嗎?很顯然啊,我在這處理傷口啊。難不成照你的意思,我不能和蒲同學在一塊嗎?”

雖然說語氣沒有什麼波瀾,但這聽著就像,她在質問,她倆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時鳴撓了撓頭,轉移話題:“那個,你們餓嗎?我們去吃午飯?我在手機上點單,你們有什麼忌口嗎?”

蒲秋桐還沒有開口,李暮秋就說:“她海鮮過敏,不愛吃竹筍,也不愛吃蘑菇,不喜歡大蒜的味道。可以點幾個辣的菜。”

姜妍內心有些八卦,咦,這麼瞭解的嗎?好像有什麼不對?

“哦,好。”時鳴說完,很自然的向著姜妍說:“你是不吃黑木耳和魚,是吧?”

姜妍有些奇怪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好像沒有說過吧?”

“哦,這個呀?之前幾次班級聚餐,我看你都沒有吃過這兩樣,猜測了一下。我聰明吧,姜妍同學。”時鳴有些得意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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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知道嗎?我們學校被舉報了。”

“啊,什麼?”

“我們不是每週只放一個晚自習嗎?被舉報了。以後很有可能多一天假期。”

“原來這是不合規的呀,我還以為我們就是這樣呢。”

“是哪位義父?這麼勇!”

於是一中的學生們,多出了一天假,以及很多作業,就感覺並不是放了一天假。而是放了五天假,放和不放是一個效果。

ps:當時寫的時候對學校極度不滿,週末只放一個晚自習的這件事情寫了出來(不放假不是因為上課,是學校要求學生星期天到學校上自習),然後領導來檢查,點出了不能讓學生太勞累這個問題,就多了一天假。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只放一個晚自習,真的推動不了感情,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