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一匹放飛的野馬啊。”星羅見此搖了搖頭,便按照早已選定的目標在街上慢慢的轉悠起來。

我記得那個湖族的女孩一直戴著帽子,看上去還是很有辨識度的,接下來只要找到那個湖族的小女孩獲得她護身符項鍊就可以了,那可是小月的終極變身道具。

就在星羅想著該如何去尋找那個女孩的時候,此時菲洛、小月和美星她們已經來到了一個賣衣服的小店,看見這一個個精美的衣服,趕路帶來的疲憊此時也已盡皆消散。

“小月,你看這件衣服怎麼樣?”美星拿起一件粉色的衣服,上面紋著一些奇異的花紋,看上去很有美星的風格。

“嗯,很不錯,和你的風格很搭。”小月拿起面前一件淺藍色的衣裙轉身看向美星贊同道。

“你就不能換一些其它顏色的色系嗎?”菲洛拿起一件明黃色的衣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略略略...本小姐才不呢。”美星拉著眼皮吐著舌頭對著菲洛做了一個鬼臉。

“怎麼感覺大家都不理我呢?難道他們是害怕我血淋淋的揭露真相的採訪方式?”芳婷走在街道上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尋找著今天的受害者。

街道上的行人看到芳婷的身影頓時退避三尺,因為一旦被她纏住,幾乎不可能有什麼秘密會瞞過眼前的這個傢伙。

所以,對於這個金牌記者,大家一向是敬而遠之,畢竟她寫的報紙雖然有趣,但是指不定哪天就吃瓜吃到了自已的身上,還是小心為妙。

“這就是報社首席記者的悲哀啊,總是被大家誤會,但是這並不會動搖我對真相的探知,加油,芳婷。”看著見她就跑的村民,她給無奈的嘆道。

“那個女孩到底在哪呢?,難道現在她還在漣城?”星羅此時四處尋找著記憶中的女孩,可能是時間的關係吧也許那個女孩還沒來這裡。

可惡啊,如果在瑞拉的話,我只要使用一些意念系的魔法就可以瞬間在整座城鎮中找到自已的目標,一些追蹤魔法也可以使用。

可是在這個異世界,想要使用魔力只能憑藉各種魔能道具,道具的功能一般都是簡單單調的,製作一個魔能道具起碼需要兩三天的時間,還需要有各種材料,好麻煩啊。

本來做出這個分身就是為了忙裡偷閒,隨處轉轉好好偷懶休息一會,現在也變得這麼麻煩,算了多花費一點時間就一點時間吧,反正時間有的是。

“嗨,你好啊,我是月光報社的首席記者,我叫芳婷,你能抽出時間接受一下我的採訪嗎?”就在星羅有些抓狂的時候忽然一個女聲在他面前響起。

“芳婷?”星羅看向眼前這個穿著一身棕色的格子襯衫,攔住自已的女人,總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哦,你認識我嗎?”芳婷聽到星羅的思索,奇怪的開口,難道自已首席記者的名號已經這麼響亮的了嗎,連這個外鄉人都知道了。

星羅此時穿著一身極其樸素的衣服,並且透過魔能道具做了偽裝,現在完全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山族人的樣貌。

“不認識,你有什麼想問的嗎?”星羅搖了搖頭問道。

“請問這位先生,你來山族城鎮是要找什麼人嗎?”芳婷一下就直擊重點,說出了他正在思考的問題。

“哦,你怎麼知道?”星羅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這個嗎,我看你形色匆匆,所以猜測了一下。”芳婷嘿嘿一笑,勉強說出了一個理由。她能說是因為她偷聽到了星羅的內心的聲音嗎,當然不能啊。

“是嗎,可惜我不信。”星羅笑著看著眼前這個說著拙劣的藉口,一心想要挖掘一些爆料的女記者,彷彿要將她徹底看穿。

芳婷,我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個在這個城鎮赫赫有名的女記者嗎?透過頭上的帽子來竊取他人的想法,沒想到居然被我碰到了。

想著他直接伸手將芳婷頭上的帽子拿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看手中失控的北冕座月靈手環,在他的眼中帽子已經消失不見,有的只是一個精心打造出來的手環。

在他眼中月靈手環的內部銘刻著複雜的紋路,這個紋路組成一個複雜的系統。看這個樣子好像是意念系魔法讀心術法陣的一種,還有這種奇妙的能量。

這個系統透過收集天地的自然魔能粒子轉換成了一股奇妙的能量,使人可以看透人的心思,並且其中擁有部分魔法的禮服的設計思路可以進行一定程度的蛻變。

這個手環本質上和他之前在月族遺蹟獲得的那個手環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都是透過相應的法陣儀式再加上種種特殊材料製造而成。

“你幹什麼,快把帽子還給我。”芳婷看見星羅直接拿掉了自已的帽子,頓時有些驚慌失措,趕緊厲聲呵斥道。

“我已經大致搞明白了,這個東西就還你吧,不過,我給你一個忠告,有什麼知道的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那隻會使你的目光變得狹義。”星羅將帽子拋給了她便轉身離去了。

“什麼嗎?真是一個怪人。”芳婷拍了拍帽子重新戴好,對於星羅的告誡一點沒有在意,轉身立刻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身為報社的首席記者,她已經離交稿了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在那之前如果一直沒有一個優秀的稿子的話,她首席記者的地位很可能不保。

她本來只是月光報社的一名普通記者,只不過是憑藉著頭上的帽子,讓她可以悄無聲息的竊取人們心中的真實想法,她才因此有了現在的成就。

因為不斷爆料他人的隱私和八卦,她才因此一炮而紅成為了首席記者,一開始人們對於他人的隱私那是看到津津有味,可惜隨著時間的流逝吃瓜吃到自已頭上之後,就頓時改變了態度,她首席記者的地位眼看就要保不住了。

這次競賽幾乎是她唯一的機會了,如果競賽失敗,她的未來簡直無法想象。因為爆料了太多他人的隱私,一旦失去首席記者的地位,那麼就意味著她離被炒魷魚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