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線迅速斷裂又迅速融合這一事菜包也生感奇怪,一般情線與另一人初斷,是要過一陣子後才重新黏合,菜包摸了摸鬍子。

只有神可自由掌控自已的情線,雲挲月這人啊,一心急換線就暴露了自已,星象給她的命中良人她不要,非得選咱家季漪煙這姑娘。

“百草聞就在這個崖上。”崖上時不時隱現出那霧中生長在石隙上清澈明亮的一棵草。

“我去吧。”佰楚雲收好劍,縱身一躍跳了好幾下,在即將抓住草之際,被一隻狐狸掠過叼走了。

傅遠行見狀唸咒禁錮住狐狸,這狐狸眼睛怎麼看都是粉色的,不對,是媚術!季漪煙收起視線,按其他人的實力,本應不被中招才對,偏偏佰楚雲就中招了。

傅遠行掐著狐狸脖子,警告她解掉媚術。狐狸掙扎化成人形,是全身白色毛絨絨的小傢伙。

“我這就解我這就解。”狐狸揮了一下,佰楚雲眼裡的媚術瞬間消失。

季漪煙探出頭來看著,這個可以當靈寵嗎,也太驚豔人了。狐狸也瞄見她,想躍過來走到季漪煙身邊,但被雲挲月施法擊退了。

“你又想打什麼主意?”謝硯南拔劍相向。

“我沒有,各位俠士們,冤枉啊。”狐狸可憐呦喊著,謝硯南指了一下草,狐狸看了一眼,乖巧地遞上。

“那你剛才幹什麼?”

“這百草聞我苦養百年之久,你們這些俠士怎麼能隨便拿別人東西呢?”謝硯南這才窘迫看著百草聞,原來是他們誤會了。

“真的抱歉,小狐妖。”佰楚雲他們低頭拱手。

“沒事,老孃才不計較。”說完狐狸又嘗試去到季漪煙那邊,但又被法力攔住。

“你去我們大師姐那幹什麼?”

“哎呀誰喜歡你們大師姐啊,老孃想找她身後的那位姑娘。”

聽完季漪煙更加往裡頭躲,一點身影都不露,怎麼又攤上她的事了。

“那更有問題了,你想幹什麼?”

雲挲月眉頭也微微皺起,狐狸雙手擺開,慌張解釋道:

“我沒有啊!我只是對這姑娘有些面熟。”

“菜包,怎麼回事?”季漪煙壓根就不認識這個人。

“沒想到啊袷兒,你故人那麼多。”菜包打趣道。

閉嘴吧,怎麼哪都能扯上她。

“既然你認識她,那她叫什麼名字?”佰楚雲才不信狐狸的話。

“只是看過,但不知曉姑娘芳名。”狐狸撓頭。

“那就是在撒謊了。”佰楚雲再次拔劍。

“哎,不是,你們這麼衝動幹嘛,那位姑娘,你需不需要靈寵啊?”

靈寵?那不是御獸師才喜歡收的嗎,雖然說師尊之前也有個座騎。

“需不需要都不會選你。”傅遠行把狐狸趕走,狐狸變回妖形,深望一下季漪煙那個方向,最終還是跑走了。

“還認識,狗屁不通,季師妹,你認識她嗎?”佰楚雲喚回劍。

季漪煙搖頭,百草聞既然已經拿到了,便得趕緊回去研究煉製丹藥,對不住了小狐狸。

盧天曠早在門前焦急地等待著,望見他們回來,手上還抓著一棵草,一看就是尋成功了,便趕緊奪過去研究煉丹去了。

“這人急什麼啊。”

佰楚雲雙手叉腰不解,雲挲月扶著季漪煙跳下落地。

“師兄,盧天呸,盧師兄跟那個染了瘟病的人什麼關係啊?”

佰楚雲他們都搖搖頭,之前在宗門就鮮少看見他們走在一起,這麼說也是奇怪,紀睞師弟染瘟病這事,盧天曠是所有弟子中最焦急的。

季漪煙在門外看著內頭的情況,男孩在床榻上急劇咳嗽,整個人都在抽搐著,感覺時不時吐出一灘血出來。整個人的臉都是發白的,像極了死屍,怪不得百姓們講起之前瘟病孤兒奇事時,為啥可以整地病亡,這丫的能活過來都是逆天!

在煉丹之際,佰楚雲他們決定去書卷閣弟子所在處探查一番。

書卷閣弟子已經把資料準備好了,都推放在一桌上,見佰楚雲他們過來,把書卷攤開。

“書上講到白山原本是陽氣旺盛之地,後因死去的人立碑在於這山,陽氣差不多是被吸光了,但詛咒之事並未有記載,雖然眾多弟子都親眼瞧見,但方才我派弟子去詢問一地,堯城百姓都未知曉此事。”

領事弟子又把另一沓書卷攤開,的確有略記錄到瘟病孤兒這事,但也只用了兩段略說。

況且這都過了上百年的事情了,這瘟病孤兒還存活於世嗎。

“有什麼辦法可以把詛咒解了?”佰楚雲把書卷捲起放回桌上。

“你還真別說,我們連下咒的人都不知道,還想輕易解了?而且百姓一上白山,那石碑他們壓根就看不見。”領事弟子為這件事頭疼的要死。

“或許我們可以去冥域尋一下。”冥域邪氣旺盛也是邪氣源頭,有極大可能性與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