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陰沉沉,下起了碗豆般的大雨,空氣溼嗒嗒的。

宛城中學裡的一間女廁所裡,傳來悲慘的哀嚎聲,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女孩的求饒,廁所裡身著白色校服頭髮長而微卷的落婉兒單手捏著槐雲末的臉,槐雲末的嘴被無情地掰開,唇齒間已染上了鮮血,觸目驚心。槐雲末身上那白色的校服,猶如潔白的宣紙,此刻胸前卻被鮮血沾染。

槐雲末跪坐在地上仰頭求饒,道:“落婉兒我求你放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真的。”她溼漉漉的頭髮垂下,水滴滑落,滴落在染血的地板上,血被暈染開來。

落婉兒手上的力道愈發加重,捏住她的臉頰,絲毫不顧及槐雲末的疼痛之感,彷彿疼痛的程度越深越好,回答到:“放過你?為何要放過,整個宛城中學皆知我落婉兒心悅之人是商袁昊,你竟敢招惹他,莫非是不想活了?現在知道痛了,之前的傲慢去哪了?長得如此醜陋,還戴著牙套,商袁昊怎會看上你這種鋼牙妹!”言辭狠厲,彷彿要將眼前的槐雲末生吞活剝。

落婉兒譏諷道:“即便你現在為此感到自卑,也無關緊要了,你的牙套已被我卸掰下來了,不必再擔憂商袁昊不喜歡你了,趕緊抓住機會去追他吧。”

槐雲末淚水直流疼痛不已,不斷搖頭,伸出顫顫巍巍的雙手試圖去抓住落婉兒的褲腿求饒:“不要我不追了不追了...放過我....求你放過.......求你了,我再也不會了。”

落婉兒見狀用力的用手捏著槐雲末的嘴巴往上提一提,帶些許搖晃:“死賤人,拿開你的髒手!別以為你這樣求饒我就會放過你。”

槐雲末被提拉的口齒疼痛把手收了回來,飽含淚水,嘴裡一股鐵鏽味疼痛難耐。

此時廁所門外,負責幫落婉兒盼風的梁曉安進到廁所說:\"婉兒不好了,不知道哪個賤貨,把我們抽菸的事給說出去了,現在老師找我們,讓我們到辦公室。”

落婉兒用力地鬆開了槐雲末的臉,冷笑到:“呵,誰這麼大膽呀,嘴巴那麼大,那麼愛多管閒,把我們的事告訴老師。”

槐末磕磕巴巴的說到:“我...我知道肯...肯定是那個叫周婷的賤人。”

落婉兒如同殺紅了眼:“那如果不是她呢?那我就到時再來收拾你。”

落婉兒轉過身面對著鏡子開啟水龍頭把手上染的鮮血沖洗乾淨後甩了甩手,接了旁邊的一個叫女生朱麗思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手,把紙巾扔到了槐雲末的臉上,告訴朱麗思把掰下來的牙套還給她。

朱麗思把沾了血的牙套扔到了潮溼的地上,然後就跟著落婉兒出了廁所。

留下跪坐在地上的槐雲末此時她拾起了她的牙套用手擦了擦笑了起來:\"周婷.....你也有事今天,你死定了.....讓你高高在上,不染世俗,憑什麼.....所有的老師都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