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被楊俏俏的出手整不會了。

她讓楊俏俏給打了。

不止是楊柳懵了。

村民們也有些懵。

俏俏好像是有些不同了,以前不管楊柳怎麼打她罵她,她都不會還手的。

今天還敢對著楊柳還手了。

“衰星,你說是誰是衰星呢。”楊俏俏可沒有手軟,這一巴掌打得沒有半點留情,用足了力氣。

“說的當然是你。”

“原來你是。”

楊柳捂著臉,瞪著楊俏俏:“你敢打我。”

“這一巴掌是還你的,那天我挑水,你路過我身邊就撞了我一下,當時我就掉水裡了。”楊俏俏看著她,說著又揚起手,對著楊柳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也是送給你的,下次我聽你說我一次衰星,我就送你一巴掌,不信你試試看。”

看到女兒被俏俏打,剛過來的周春花急了,先是罵了一通來財:“你是死人呀,看著女兒被打也不動。”

快步跑到楊柳的跟前,伸起手就要揍楊俏俏。

這個死丫頭,反了天了,還敢揍自已的姐姐。

楊俏俏可不怕周春花。

是,以前原主怕任何人,怕大家說她害死了自已的父親 ,害死了自已的弟弟, 她自已也真心覺得,或許真是因為她的原因,父親和弟弟才會不見的。

所以不管大家跟她說什麼,或者把什麼罪名都按給她,她都受著。

原主死了,她不是原主,憑什麼要受著那些不屬於她的罪名。

“二嬸這是幹什麼,要打我嗎?”楊俏俏抬頭,眼神冰涼的看著周春花。

周春花對上楊俏俏涼薄的雙眼,突然間就有些心悸,這是一種什麼眼神,她也不清楚。

“楊柳可是你姐姐,你對姐姐動手就是不敬,我怎麼就不能打你了。”周春花眨了眨眼,心思剛剛肯定是錯覺。

俏俏是她從小看到大的,膽小的很,怎麼可能會有剛剛那種六親不認的眼神。

“我不過是教她怎麼做人。”楊俏俏淡淡勾唇:“我們是一家人,衰星兩字還是不要說的好,畢竟,這兩字說多了,人是真的要倒黴的。要不然別人下個水什麼事也沒有,她落個水,就能招來水蛇圈著脖子。”

周春花想到婆婆的遭遇,又想到了楊柳的,問楊柳:“你罵她了。”

“她本來就是,還不能讓人說了。”楊柳委屈。

之前她也沒少說這兩字,也沒倒黴,現在怎麼就不能說了。

“以後還是少說點吧,有些話說著說著就成真了,今天遇到的蛇沒毒,難保下次遇到的還是沒毒。”

周春花舉起來的手放下,拉著楊柳回家:“你沒事招惹她幹什麼,不知道她是什麼人嗎?以後離她遠點,不然倒黴的可能不是她自已,是我們。”

婆婆就是個例子,好端端的又斷了一條腿,這都什麼事。

楊柳回頭看了楊俏俏一眼,死丫頭 ,長本事了,今天的事情先記著。

楊柳回去了,大傢伙也都散了。

二胖跟另外一位小子還在附近。

“楊俏俏,你現在不得了,還敢打楊柳了。”二胖嘴裡叼著一根稻草:“你以前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