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俏俏是怎麼回到家的,她自已也記不清了。

把袋子胡亂的塞到蛇皮袋裡,一路小跑回來的。

回到家之後,躲到廚房一口氣喝了一碗水。

這種心情怎麼說呢,無法比喻。

待心緒平靜一點,楊俏俏才把袋子拿出來,數了數,裡面一共有十二個大洋。

除了大洋之外,再無其它。

有可能還有其它,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裡面衣服什麼的,被小動物們叼走了,這些銀元,小動物們不感興趣,所以留下來了。

不管怎麼說,這是一筆財富。

她現在不確定的是,從山上撿回來的財富,到底屬不屬於她,是不是合法的。

沒有辦法,身為一個從未來過來的人,最基本的法律生活意識肯定是有的。

不管是未來,還是來到這裡,她都要做一個守法的好公民。

只有這樣,日子才會舒坦,不會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回來問問蘇禾,看看她要怎麼處置。是把銀元賣了還是把銀元上交給村裡。

蘇禾從地裡回來時,俏俏已經燒好水,菜這些也準備好了。

只等兩個洗過澡,就可以炒菜吃飯了。

……

周春花看著婆婆現在生活不能自理,眼裡雖然嫌棄,但家裡的錢還在婆婆手上,現在還不能怠慢她不說,還要當好一個好兒媳。

“媽,俏俏那丫頭,真是越來越邪門。之前與你頂嘴不說,今天還打了楊柳,你說她真不會招了什麼髒東西回來吧。俏俏什麼性格,外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膽子跟老鼠一樣小。”周春花一邊給婆婆捏著腿,一邊聊著天。

楊俏俏今天當眾打了楊柳一巴掌一事,周春花心裡一直不痛快。

俏俏是妹妹,楊柳是姐姐,哪有妹妹打姐姐的道理。

再一個,那丫頭平時膽小的很,不說打人了,急眼的時候都沒。

“肯定是蘇禾教的,還能是誰教的。”老太太冷哼一聲:“這個蘇禾,自從來福走後,是越來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大哥到現在也沒有訊息,保不齊出了什麼事。大嫂要為她和俏俏重新打算也是可以理解。”周春花輕嘆。

“她敢。”李氏聲音大了幾分:“我要不同意,她敢改嫁。”

“媽,大嫂她們現在可不比平日。之前,大嫂有跟你大聲說過話,與你生過氣嗎?要我看,有些事大嫂自已不好出現,就讓俏俏出頭。俏俏是孩子,說破天也是個孩子,她就是做了出格的事,我們又有什麼辦法。”

“今天楊柳不過是說了俏俏一句衰星,俏俏就生氣了,當著眾人的面,直接給了楊柳一巴掌。我們家楊柳可是姐姐,這要傳出去,當姐姐的讓當妹妹的給打了,以後我們楊柳還要不要在村裡立足了。”

“她們兩個不會有好的。”李氏心裡也心疼楊柳:“你們才是我親生的,我心裡自然是向著你們。昨天要不是村長多事,站出來幫她們說話,早把她們趕出去了。”

李氏想了想:“這樣,明天你找個由頭把那死丫頭叫到我跟前來,人前我不能教訓她,人後我還不能教訓她了。敢打自已的姐姐,真是長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