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睜開眼睛。啊,頭好痛啊。我捂住我的頭開始打量著四周。

陰暗,冰冷。只有一絲絲的亮光從門口照進來。

哎呦你醒了。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這時我才發現這個房間裡居然還有人。嚇得我趕緊爬起來。

凸(艹皿艹 )我又被一腳踢倒在地

奶奶的你踩我手了

我不好意思的開始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你是新來的吧,真是不走運啊被張龍抓到了。

是啊,真是倒黴啊,被一個娘們害的,我無奈苦笑著說

娘們?就是前些天被抓進來又跑出去的那個?

嗯如果只跑出去一個,那應該就是她了。

那你這是英雄救美了?

哪是英雄救美啊,我們是意外躲到一起了,結果被那些手下給抓到了。

不知道大哥你見到沒有和我一起抓進來的?

沒有見到啊,我只看到了你一個。

那陸豐去哪了?被關在別的地方了?那個娘們應該會很慘了吧,畢竟跑出來又被抓回去的。

不知道,等會上工的時候你應該能看到你說的那個陸豐吧,畢竟都是被抓過來的。

那大哥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是另一夥的。

大哥沒有做過多的解釋,應該就是搶地盤的時候被抓的吧

就在這時門外亮了起來。有人進來了。

媽的你們這些臭蟲起來上工了,別他媽的要死要活的。再不起來弄死你們。

隨著一隊人走進來帶著腳鐐的我們也開始了上工,這個隊伍中我並沒有見到陸豐那個小屁孩。

外面淅淅瀝瀝的雨下著。身上陰冷潮溼。嘴裡的椰子味更重了

這是監獄?通向外界的大門緊閉著,彷彿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將自由與禁錮分隔開來。高聳的圍牆環繞四周,冰冷而堅固,上面佈滿了鐵絲網,周圍還有幾個崗哨讓人不寒而慄。

肖申克來了估計都要搖頭

看管著我們計程車兵——我覺得叫混混更合適一些。給我們指派了今天的任務。幹不完沒有東西吃。這時候有東西吃真的是一種奢望了

無名的怒火已經在我的心頭積聚,腦子裡有著一句話,當工人罷了工就變成了真正的人。為了自由我開始冷靜,為什麼那個娘們可以逃出去,她是怎麼逃出去的?我得找到她讓她幫我在重新逃出去。

就在我走神的時候一股大力猛地擊打在我的後背上。我被打的向前撲倒在地上。痛苦的蜷縮著。

凸(艹皿艹 )趕緊給老子好好幹活。說著又狠狠地踢我兩腳。

周圍的人們不能說是冷漠吧,只能說是根本沒有看我。因為他們知道自已也自身難保。

怒火在我的眼中燃燒。

我趕緊爬起來繼續幹活,搬磚頭。

我開始偷偷的觀察著四周。心裡默數著崗位,武器情況,四周的環境在我的心裡默默地繪製成一張地圖。

一個人逃出去很難。

夜晚,是那麼的安靜監獄的夜晚尤其如此。半個饅頭 就是我們今天所有的口糧。

今天被打了吧,還疼不了。

還好了,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疼了,你們就沒想過逃跑麼。

逃不出去,之前有人試過。但是中國的監獄質量太好了肖申克在這裡是不存在的

那之前那個娘們是怎麼逃出去的?

她?是被拉走伺候那些畜生了,不知道怎麼就逃走了。先不說這些了我先幫你把腳鐐開啟這樣能好好的睡一覺,不過要在明天上工前戴上。

凸(艹皿艹 ),你還有這技術啊。

就當我還在吐槽的時候我就發現他掏出了一根藏在鞋底的鐵絲三兩下就開啟了

那你能開啟監獄的門麼?

能吧,但是門口有值班的都帶著槍了,逃不掉的。

我可以試試?我必須要出去。今天我沒見到陸豐那個小屁孩,估計是沒有被抓到呢。

小孩子?

嗯是啊,才12歲。

那可能不是沒有被抓到,可能是被關起來等著被吃呢。

????被吃????是真的用嘴吃麼????

呵呵你以為呢?要不然我為什麼要和他幹一場?

我一直以為被吃,是被強姦的意思。張龍他吃人的????????

嗯是的,張龍本來就是這裡的死刑犯。因為末世才跑出來的,之間就是喜歡殺人吃肉的食人魔。

凸(艹皿艹 ),我竟有點退縮。我會不會也被吃。

嘖,他只吃小孩子,你這隻能餵狗了。

額,好吧。

草了幹他孃的,我真不想在這時候還失去了自由。

什麼是自由?不是你想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是你不想幹什麼你就可以不幹什麼。兄弟你還想在這裡艱難的活著麼?這樣的日子能活下去?餓都餓死了。

凸(艹皿艹 )要是能出去我也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像卑微的臭蟲一樣在這裡,奶奶的臭蟲都不如。

這樣兄弟我有一個想法。我趴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說著我的計劃。

“兄弟,你只要幫我把監獄門開開就行,我摸過去解決掉守衛,給你發訊號了你就把所有的囚犯都放出來,如果我失敗了你們也沒有什麼損失。”

行吧兄弟那我就幫你這一次。

隨著咔咔兩聲響動,監獄的門就被開啟了。

我開始靠著牆緩慢的向前方摸去,

走廊的盡頭就是警衛的哨所。

緊張、害怕充斥著我的大腦,但是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太陽穴都開始隨著心臟一起跳動。

越來越近。我已經看到警衛的人數了。只有一個麼?

三十多人的監獄僅有一個看守麼?

一次次的躲避著守衛射過來的手電光束。還好因為電力供應不夠,所以沒有監控要不然我的小命肯定是要玩完了。

三十多米的路程我在我的感覺裡像是爬了一個世紀。

守衛的窗子上都是鐵柵欄,我沒有辦法破窗而入。只能把他們引出來了。

我把耳朵悄悄的貼在門上聽到裡面響起的呼嚕聲。果然不止一個人。

這他奶奶的,從門進去也不現實。怎麼引開他呢?

“嘿,老三你抬抬屁股,你壓到我的對講機了,我讓順子來給我送一包煙過來。這大半夜的在這還不讓睡覺不來一根真頂不住啊”

“順子順子來五哥這送包煙來”

真是天助我也,監獄的門也能開啟了。

我努力的用胳膊撐住牆壁,慢慢的爬上牆,影藏在黑暗中。

凸(艹皿艹 )這姿勢太難了啊

就在我哭哭堅持馬上就要掉下來的時候順子過來了

看著順子和老五在這遞煙我再也支撐不住從上面跳下來。

一屁股坐在了老五的腦袋上。瞬間老五就沒有了聲息。順著剛反應過來就要大喊。我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按在牆上。

這順子別看挺瘦但是力氣很大,同樣掐住我的脖子。

凸(艹皿艹 ),我非得弄死你丫的,剛才因為支撐我的胳膊早就痠麻沒有力氣了。但是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將順子按倒在地,一個手掐住脖子另一個手用力的錘他的太陽穴。不知道是我打他的太陽穴有了作用,還是掐他有了作用。在我感覺我也被順子掐的窒息的時候他鬆開了手。

咳咳咳我不由自主的咳嗽出來,大口的喘著粗氣。艱難的爬起身。簡單的搜尋了一下順子和老五。不錯有一把刀。

我提著刀小心翼翼的進入到了警衛室了裡,這胖子還嘀咕了一句。關門,凍屁股。

我嗯了一聲。把刀狠狠地插進他的脖子裡。

完成這些之後我狠狠地舒了一口氣。累的癱坐在地上。凸(艹皿艹 )這些狗孃養的。要不是我運氣好我真就交代了。估計這幫玩意之前也是混混一點組織紀律都沒有。這麼容易就讓我得手了。

休息一會後開始發訊號。

咳咳……呱呱。

沒有動靜????是我鴨子學的不像嗎???

凸(艹皿艹 ),忘了鴨子是噶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