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再來找我玩啊~小殺手。”

隨後又補了一句:“跳的時候小心點兒,這是五樓。”

已經落了地的許凇唳:艹,這個姓莫的有病吧。

莫殷站在窗邊目送那個小殺手離開後,這才慢悠悠地開啟了房間門,對早已經嚇得發抖的“可愛”的斯里大公說:“記得把尾款結了。”

漆黑的公路上許凇唳騎著機車跟之前的那個人抱怨著。

“艹,煩死了。江橋,莫家有幾個 Alpha少爺。”

“兩個。今天的酒會是莫殷辦的,你碰上的大機率是他。”

'莫殷'許凇唳把這個名字狠狠的摁在了腦子裡踩了兩腳。

也不為別的,就衝著莫殷放資訊素壓制他,這就已經非常該死了。

不懂規矩的討厭鬼。

他們這一行,明定的規矩幾乎沒有,但潛規則卻十隻手都數不過來。

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在公平競爭情況下,Alpha 不能用資訊素壓制或引誘 Omage。

在僱傭兵裡沒有性別之分,也就是說,僱傭兵執行任務的時候,如果一個 A 的對手是一個O,那個 Alpha 不會用也沒不能用自已的第二性別優勢。

就像男性和女性打架,男性不會摸女生的胸部一樣。

寂靜的夜裡,機車的轟鳴聲戛然而止。

凌晨兩點的市中心依舊燈火通明,但卻沒有了白日的喧囂。

雖然景色不錯,但現在的許凇唳只覺得自已要猝死了,而且平心而論,沒有人能讓一個三天沒睡覺的人保持清醒。

等他躺在床上的時候又看了一眼時間……嗯,挺好的,三點了。

許凇唳的臉黑的能滴出水來。

不過,常言道:“禍不單行。”

於是在許凇唳躺好的兩分鐘後……他的手機像是叫魂一樣地響了起來。

“您接收到一個來自聯絡人'渣鶴'的通訊,請問是否接聽?”

果然,人在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

許凇唳咬牙切齒道:“接。”

“喂!黑蛇!”

“嗯。”

“我快想死你了~”

許凇唳的眼皮抽了抽,道:“所以,我親愛的歐蒙·查理斯·鶴先生,請問你在卡爾洛夫帝國時間,凌晨三點給我打電話的原因是什麼?”

查理斯·鶴燦笑了一聲,道:“'老師'讓我提醒你一聲,你今天下午兩點開學。”

說完他可能是怕自已被對面順著網線打死,於是飛快地掛了電話,將一陣鳥語花香隔在了網線另一端。

接下來,一夜無夢……

當然就睡了兩個小時,也不能要求他做什麼春秋大夢啊。

五點半,許凇唳的生物鐘就把他從床上叫了起來。

生物鐘太準,以至於即使出了樓下健身房的更衣室,許凇唳的臉色依舊不怎麼好看。

由於是公共健身房,時間又太早,Omage 更衣室裡一個人都沒有,但這不妨礙健身區有很多 Alpha。

許凇唳沉著臉走進去的樣子,到了那些自以為是的猛男 Alpha 眼中就成了:

一個膚白貌美,身嬌體軟的小 O,因在情場遭受打擊,來健身房裡求愛。

但實際上“身嬌體軟”四個字許凇唳一個也沒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