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8點,玩家們又回到食堂,分享著剛才找到的資料:

“這個精神病院還有個地下室,但我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

點了點頭,說:“也許是要觸發某個條件地下室的入口才會出現……”

“通知!所有病患全部回到病房!”廣播中響起今天下午那個護士長的聲音。

“這又要幹什麼啊!”新人們陷於恐慌,這是來自於對未知的恐懼。

又拿出他那個喇叭,對大家說:“大家不要害怕,現在這個時間點要我們病房應該是要我們睡覺,我們現在一共五個組每組大約1200人現在每組分成14個小組,每個小組有50人,同小組的成員睡在一個房間,另外每個小組都要有.至少五名老玩家,大家覺得怎麼樣?”

雖然是在詢問大家的意見,但語氣卻是不容置疑,這就是強者的威嚴。

玩家們都表示同意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我們就下去吧。”

玩家們下樓後,發現護士們已經在病房門口等著了。

護士:“晚上9:30是睡覺時間,聽話的病人就快點回病房吧!”

護士笑得詭異,聽話的病人回病房,她沒有說不聽話的病人會怎麼樣,但所有人都知道會發生什麼。

帶著他那一組去了一個病房。

門口的護士見他們這麼多人都進了這個病房,有些不解地說:“這麼多人怎麼都進這一個病房?”

面帶微笑對護士解釋道:“剛才廣播只是說回病房,又沒說回哪個病房。”然後又可憐巴巴地眨眨眼,說“難道不能這麼多人一個病房嗎?”

護士看著裝可憐的,想:好像沒說不可以這樣。

於是這位護士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可以”

其他玩家見這方法行得通,也紛紛走進了病房。

這次任卓沒有和分在一個小組,他和陳景還有陳景的小隊在一組。

“任卓!這裡!”陳景朝任卓揮手“你怎麼來這麼晚。”

“去上了個廁所。”任卓隨口敷衍道。

“哦。”陳景朝地上的地鋪努努嘴,說“床鋪我都給你鋪好了。”

任卓看了眼地鋪點了點頭,說:“謝謝了。”

任卓掃視整個病房,視線最終停在房間的中心位置。

陳景順著任卓的視線看去,嘆了口氣道:“那些老玩家仗著自已實力強勁把中間的位置全給佔了,還警告我們不許靠近…房間就只有這麼點大,他們那邊位置是鬆快了,但我們這裡就只能挨著擠擠……”

陳景叭啦叭啦說了半天,但任卓的注意力早就不在他身上了。

任卓在那群老玩家中看見了先前那個叫劉狗的A級玩家。

劉狗此時正在那群老玩家中抱怨:“真的是服了!幹嘛要我們幫那些新人啊!”

旁邊的一個老玩家說:“誒!心善嘛,他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劉狗又想到了什麼,壓低聲音說道:“今天一直讓那個叫任卓的F級新人跟在身邊,你們說,會不會是對那個任卓有意思啊!”

另一個老玩家說:“仔細看看,那新人長得確實不錯,那長相放在顏值排行榜至少得進前五…不!第一都有可能!”

劉狗又遺憾地說:“可惜被捷足先登了,要不然我也……”

劉狗的話被打斷.

“慎言!聖人心善,但我們可不!要是讓我們再聽見你們有什麼對聖人不敬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阿彌陀佛!施主還是莫要再有什麼汙念才好……”

說話的是的公會成員,莽夫和僧人,他們倆都是A⁺級玩家,在實力榜上排前100,實力非常強,如果莽夫說要殺了你,那你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僧人倒是不常殺人,但他十分聰明,他想要你死,甚至都不用他親自動手,借刀殺人是他的慣用技。

在這個遊戲中根本就不存在真正的善心人,僧人整天唸叨著“我佛慈悲,善哉善哉”但他也是殺人無數,更甚,要想登上位置,必是踩著萬人屍骨,他只是在人前光鮮罷了。

劉狗在A級玩家裡也稱得上厲害,很久沒人威脅或嘲諷過他了,但進了這個遊戲後,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侮辱,他也想反擊,但…他看著眼前凶神惡煞的莽夫和一臉偽善的僧人……惹不起啊,只能忍氣吞聲。

任卓全程都在偷聽,雖然時常關注他,但那種關注,與其說是對他有意思還不如說成是打量審視…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任卓正想著,燈就突然關掉了,任卓沒再管其他人,自顧自地就躺下了,但他沒有睡,而是一直在關注著身旁的人。

他的床鋪是和陳景挨在一起的,·陳景現在正坐在床鋪上, 玩家們有一部分守前半夜,一部分守後半夜,而現在所有玩家都打著哈欠。

“…好睏啊…”

不過一會,玩家們便倒在床鋪上,睡著了。

可能是晚上吃的藥的效果,那藥大多數玩家都吃了,任卓這樣想著,但他還是注意著陳景。

陳景現在也躺著,任卓不知道他睡著沒有。

任卓記得原文中寫有一個內鬼,而那個內鬼就是陳景,如果沒有變的話,那他今晚肯定就會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