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露鋒芒

“啊哈——”小七班揉著惺忪的睡眼，打著大大的哈欠，聚集在演習場門前。就算是佐助也不例外，甚至佐助的黑眼圈是最濃重的，昨夜為了應對那個盛名在外的寫輪眼卡卡西，也為了來試試看離那個男人還差多遠的距離，佐助惡狠狠地訓練了一夜，到凌晨才開始休息。

小櫻也好不到哪兒去，昨夜把一袋刃具磨得寒光泠泠，而如今卻在等待中睡眼朦朧。

鳴人倒是不同，畢竟經歷過一次，此時他盤腿坐在地上，腦海裡回想起重生前的故事，有一部分是來自於博人的記憶，他的卡卡西老師，揹著六代目火影的男人，和他的死黨凱，爆發生命最後的生機，為博人帶有鳴人創造了關鍵的機會……

這會兒，應該在陪帶土吧……鳴人腦海裡喃喃自語。

他又回想起九尾在識海中的話，現在開誠佈公並不現實，木葉的上忍們絕對會把他的話當作笑話，哪怕有那麼一兩個人願意信他。團藏也不會讓他們好過，別說尋找信樂狸，整個根開始追殺他都有可能，老三代身體一年不如一年，被他壓制數十年的大名勢力開始反彈，周邊國家虎視眈眈，曉組織也完全沒有任何音訊，更不要說還未甦醒的慈玄……

只能慢慢的積累自已的力量了啊，大筒木極其擅長體術，這一次，不能再只依賴於那磅礴的查克拉，盡力地錘鍊自已的體術和體魄吧。

鳴人一咬牙，拿定主意。

……

太陽慢慢的升起來，兩個小時過去了，小櫻和佐助支撐不住，坐在地上埋怨“卡卡西老師為什麼會遲到這麼久啊”鳴人睜開眼睛，長呼一口氣“來了。”

話音剛落，卡卡西閃至三人面前，小櫻表達著自已的不滿。“不好意思啊，路上遇到了一隻迷路的小貓呢”

小櫻一臉不信得和卡卡西拌嘴的時候，佐助卻把目光放在了鳴人身上，這吊車尾，居然在老師來之前就察覺到了嗎？

“你們的任務是在12點之前，搶到這兩個鈴鐺”卡卡西的月牙眼漂亮極了，但是眼睛陡然一睜“要抱著殺死我的覺悟哦，不然——會死掉的”殺氣瀰漫，小櫻頓時感到無所適從。

“開始逃吧，隱蔽好哦，不然被發現的話，真的會死的”

佐助小櫻當即使用瞬身術隱入密林，林中鳥兒依舊歌唱，樹葉依舊倒掛，看不出有任何活人的蹤跡。

小櫻躲好之後，突然發現鳴人站在卡卡西面前，“笨蛋鳴人，他在幹嘛呀”小櫻咬咬牙。

“這白痴啊”佐助搖了搖頭。

為了讓自已能夠提高一些實力和威望，鳴人選擇了單挑卡卡西。

“哦？勇氣可嘉”卡卡西一手端著親熱天堂，眼皮子都不抬。

“那麼，偽裝課後的下一課”卡卡西，向鳴人一彎掌。

鳴人到底是瞭解卡卡西，老師的路數他都非常清楚，欺身上前，遠用腿。近用肘，不遠不近用雙拳，肘似刀，腿如鞭，拳拳緊密掌似電。

一時間，卡卡西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力，卡卡西壓住心中震驚，用親熱天堂擋住鳴人伸向鈴鐺的手，“精妙的體術”

佐助紅唇微張，怎麼會，昨天還是吊車尾，今天就能用體術逼到木葉技師，最強上忍旗木卡卡西用雙手防禦“這傢伙，在學校裡都在裝嗎，可惡”拳頭狠狠得捏碎了手裡的鵝卵石。

“體術非常好，可是還不夠，嚐嚐我這招”卡卡西鉗制住鳴人右手，閃現至鳴人身後，雙手掐印“木葉體術奧義——”

“虎之印？不會吧，這老師不止愛遲到，心眼還小，鳴人不就是打了他幾拳嗎，至於用這種危險的忍術？”小櫻看不清鳴人的動作，只看見卡卡西鉗制閃現後捏的手印，“大白痴鳴人，快跑，會死的”急忙站起來大喊出聲。

“為了夥伴放棄偽裝嗎，嗯……”卡卡西心中一笑“千——年——殺——”

鳴人臉一紅，疼痛隨之而來“嘭——”白霧散開。

“影分身啊”剩下三人皆一愣。

小櫻看了卡卡西一眼，拔腿就跑，而佐助則主動走出叢林。

“嗷？看見隊友大展身手，急了？”卡卡西戲謔道，又翻開了合在手裡的親熱天堂。

“少看不起人”佐助手裡劍上下翻飛，一瞬間籠罩了卡卡西四周，“鐺鐺鐺鐺鐺”不是血液的聲音，所有的手裡劍都插在一根粗壯的木頭上“替身術啊”

“發現了？”慵懶的聲音剛完，苦無一刀就把“佐助”的頭砍了下了，依舊是沒有血液，依舊是白霧與木墩。

“火遁 豪火球之術”佐助出現在卡卡西身後，一顆巨大的火球吞噬卡卡西的屍體。“得手了？”

“土遁 心中斬首之術”還不等佐助臉上興奮消失。卡卡西一把將佐助拽進土裡，只留個頭在外面。

“這屆的學生意外的厲害呢”卡卡西朝佐助彎了彎眼睛，瞬身離開。

“呀啊——”淒厲的尖叫，佐助頭上滲出黑線，“真狠啊，對女孩子也下那麼重的手。”

“佐助！”鳴人的聲音在佐助耳邊炸響。

………

“醒醒，醒醒，別睡了白痴”裡櫻一拳一拳錘子睡著的表櫻的頭上“那明顯是假的啊，老師怎麼會親手殺死佐助啊，八嘎呀嘍，白痴啊”

裡櫻奮力幫小櫻抵抗著幻術。

“多重影分身之術！！！”卡卡西一愣，鬧鳴災了？

漫山遍野的影分身拖延著卡卡西的拳腳。

“小櫻，清醒一點”佐助按照鳴人講的為小櫻注入查克拉，裡櫻激動極了“不愧是佐助君啊。我打了那麼久才稍微有些清醒，結果佐助的查克拉一注入立馬就開始睜眼了呀，不愧是佐助君啊”

“小櫻的幻術抗性很好啊”鳴人看著剛注入查克拉就清醒過來的小櫻，和佐助異口同聲的說道。畢竟佐助已經做好了他沒有能力破解木葉最強上忍的幻術的準備。

“我們一打一都不是老師的對手”等小櫻徹底清醒過來，鳴人正色道“我的影分身馬上就要被卡卡西老師消耗完了，所以……”

鳴人摟過兩位隊友的頭，開始咬耳朵。小櫻和佐助的眼睛越聽越亮。

卡卡西早就發現了幾個人的身影，也只是一刀一刀的砍翻面前的影分身，他對他的班級終於有了一點的正色“終於瞭解到團隊合作的重要性了嗎”

……

“嘭——”最後一個影分身被砍爆，卡卡西收起苦無，繼續回味著方才讀到的環節，“真精彩啊，不愧是自來也大人的文筆呢”

“蹭——”佐助陰沉著臉，拿出一個碩大的手裡劍，站在卡卡西面前。

“操手裡劍之術·風魔手裡劍”佐助向卡卡西甩出那誇張的手裡劍。

“討論了半天，還是單打獨鬥嗎”卡卡西冷哼一聲，側頭躲過“？？還有一個？影子裡還藏著一個嗎？”卡卡西輕鬆一跳，完美避開。

“嘭——”從腿下飛過去的那枚手裡劍變化成鳴人的樣子，“啊嘞？”卡卡西一愣，又是側頭躲過鳴人甩過來的飛鏢，眼看著人還在空中，鳴人佐助兩個人早就用全力朝他衝來，卡卡西避無可避，運用風遁查克拉在腳下形成風牆，朝上一躍。

“加那樓——”小櫻的身影在頭頂炸開，是鳴人那隻苦無嗎？卡卡西還來不及疑問，充滿力量的一拳砸在他的頭上。

“嗵——”卡卡西被一拳爆頭，微笑著暈了過去。

“耶耶耶”鳴人小櫻在那兒擊掌開心，佐助只緊緊地盯著鳴人。昨天那句看我幹嘛，吊車尾，終究是化作迴旋鏢打在了自已頭上，佐助眼神有些黯淡，長呼一口氣。

“啊——啊，嘶——”過了一個小時卡卡西掙扎著睜開眼睛，“真是厲害啊，小看這幾個孩子了呢。”

守在卡卡西身邊的鳴人看到老師甦醒，激動地喊樹蔭下乘涼的佐助小櫻，小櫻給佐助扇著風，佐助盤腿而坐緊閉雙目，心安理得地接受著著習習涼風，

隨後佐助睜開眼睛，三人匯聚在卡卡西身邊，卡卡西這才發現自已讓三小隻吊起來綁在木樁子上，本來是準備給三小隻的，沒想到用在了自已身上。卡卡西丟擲最後一個殺手鐧——兩顆鈴鐺，三個忍者。

不同於兩份便當，他們三人可以分而食之，這隻有兩個的鈴鐺表示只能有2個人透過下忍考試，出力最多的鳴人佐助自然擁有主導權，是要放棄那個平民小孩兒嗎，此時的卡卡西看看那兩個男孩子“堅持住啊，這麼優秀的孩子們，可不能倒在最後這一關啊，不然，即使是有著火影的夢想和心靈寫照的眼睛，又與其他普通的人有什麼區別呢。”

“我棄權”小櫻出聲，她感到了無於倫比的壓力，黃毛和佐助討論戰術時一唱一和的默契，獨自面對卡卡西老師的從容不迫，都讓她感覺亞歷山大，雖然不能和佐助繼續呆在一起，但是還是離開比較好，免得耽誤他們“我感覺，我還需要多學一年。”

“回去繼續背課文嗎？”佐助冷哼一聲，吊車尾的表現太過離譜，他的心理十分不平衡，此時的情緒也糟糕透了，小櫻主動退出也表現出足夠的豁達，倒顯得他十分的小氣可笑，誰需要她讓出名額，此時並沒有什麼好語氣，說的小櫻小嘴撅起，眼裡蒙上了一層水霧。“我退出，我不需要一個女孩子為我讓位。”

鳴人愣了一下，心裡想，別啊，怎麼和預期的不一樣，上一次並沒有戰勝卡卡西，分享盒飯以後就得到了認可……卡卡西老師真惡劣啊，他想也不想“如果是我當火影一定不會這麼折磨我的學生們”鳴人的聲音高聲叫著。然後一蔫兒，“卡卡西老師怎麼這個樣子啊……那我還是放棄……”一邊著抱怨卡卡西一邊舉起右手。

“可以為了夥伴犧牲自已嗎”卡卡西眯著眼睛看著執拗的男孩和倔強的女孩互相爭搶著棄權的名額，眼睛彎成了漂亮的月牙“帶土啊，看到了嗎，這就是木葉的未來們啊”

用風遁查克拉割開繩子，卡卡西閃現到三小隻面前，一手一個按住兩個男孩子的頭“考核結束！！全部過關！！”

卡卡西在三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用慵懶中富含著溫暖的嗓音緩緩地解釋緣由，說罷換來小櫻含著淚的鄙夷“老是遲到，看工口書籍，還喜歡玩弄他人情感的大叔是不會有女孩子喜歡的，嗚嗚嗚……”

“好啦好啦，拍完照之後我請你們吃飯好不好~”卡卡西手忙腳亂地安撫著爆炸的三個人。

“真的嗎，我要吃拉麵！！！”還是鳴人清脆的聲音，此時的他正摟著佐助的脖子，“放開啊，白痴，勒死我了，混蛋……”

一大三小四道身影，在中午明媚的陽光下打打鬧鬧，多麼溫馨的畫面啊……

……

“一二三，茄子”卡卡西按著鳴佐二人的頭，櫻吐著舌頭嬌俏地夾在中間，兩邊男孩互相嫌棄的眼神，禿頭大叔按下快門，好啦。

“好了，吃完飯剩下的時間好好休息，明天就要正式接受你們作為下忍的第一個任務了。”卡卡西緩緩說道。

“好誒！！”鳴人依舊那麼歡脫。

……

“三代目大人，他們的合作相當嫻熟，而且鳴人的實力有些超乎我的想象，從始至終都沒用真身面對過我，而且體術也十分精湛。”卡卡西站在三代身後，三代聽完“你說鳴人的實力？”

“沒錯，即使是一般的上忍都不會像他那樣，僅僅用一個影分身的體術就能讓我無所適從，那體術也不是凱和日向家的風格，是誰暗中在教導鳴人嗎，三代目大人”

“我下達了暗部遠離鳴人的任務，就是害怕有別有用心者靠近他。”

“隱藏他四代之子與人柱力身份的命令也是您下達的，可是村民們依舊知道了鳴人封印妖狐的事情”卡卡西反駁道。

“莫非，又是……”

“我不敢確定，只是猜測，而且鳴人即使是在這樣的環境裡成長，依然儲存著一顆赤子之心，這很難……”

“呼……”吐出一大團煙，面上神色不清“卡卡西，所以我才要把他交給你，抱歉……”

兩人都是聰明人，接下來的話也不再進行，卡卡西告辭之後，三代靠在椅子上，神色難辨地吐出長長的一口氣“團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