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奎笑著揹著手走向任蘇珂,說:“小狗,有沒有想我”接著就抱起任蘇珂。

尹奎一靠近任蘇珂,就聞到一股屍體的腐爛味和體汗的酸臭味融合的味道。霎時,尹奎笑得更癲狂了,說道:“小狗不乖哦,到處亂跑,搞得身上一股尿騷味”任蘇珂默默吐槽:“這瘋女人又開始發癲了,TMD,他爸是有多愛他啊?把他整成這樣”突然尹奎掐住吳芷鈺的脖子,兇狠地說:“說,揹著我和哪個野男人鬼混去了?”

任蘇珂先是嚇得一激靈,之後只感覺自已離天堂不遠了。他艱難地說:“有人要非禮我”尹奎放輕了力道,輕哦了一聲。任蘇珂趁機趕忙說:“我把他殺了,沾染了他的味道,我不知道是誰。

尹奎盯著看了一眼任蘇珂的眼睛,才放開了手,誇獎道:“小狗做得好,需要獎勵一下,嗯……”尹奎思考了一會說:“哦~我想到了,小狗身上有一股男人的好臭味,就讓疼愛小狗的主人幫幫小狗洗澡吧。”

說著,尹奎就抱著任蘇珂來到沐浴的地方,把任蘇珂丟入讓人準備的被冰水裝滿的桶裡。即使水濺到了尹奎身上,她也毫不在意地戲謔地看著任蘇珂。丟入水裡的一瞬間,他被水淹沒,他驚恐地掙扎著湧出水面。

緊接著他就看到尹奎向他走來,他看著尹奎拿著一桶冰水倒在任蘇珂的頭上,冰塊迫不及待地奔向吳芷鈺,噼裡啪啦的聲音表現出冰塊的熱情。尹奎揪住任蘇珂的頭髮,癲狂地說:“看我對你多好,這麼熱的天,就應該用冰塊好好降降溫”

任蘇珂冷得直髮抖,心中已經被C語言霸佔了。尹奎還拿了一把扇子慢慢得給任蘇珂扇風,他只感覺這個風是一把要人命的刀,透過面板在颳著他的骨頭,他終於領悟什麼叫寒風刺骨。他心裡已經把尹奎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死尹奎,爛尹奎,臭尹奎,這瘋女人下手真狠,這女人對他爹也這麼狠?”突然吳芷鈺發現一些關鍵問題,“她爹?”他想細細思索,但是這奪人心魄的風阻擾著任蘇珂前進。

尹奎憐憫地望著任蘇珂,拿著他的臉說:“多麼可憐的小狗,你要知道我對你是多麼的心慈手軟,要不是看在你的皮囊上,我才捨不得鞭策你”尹奎摸著任蘇珂的身體說:“小狗要乖,我喜歡乖乖的小狗,不要再亂跑了”

任蘇珂忍著寒冷點點頭。尹奎看到他這樣,笑了,把他從水裡撈起來,抱著懷裡回到房間,然後放在床上,說了聲“可惜了”就離開了。

任蘇珂看著不僅自已溼漉漉的,而且被子也全被打溼了。這時候吹來一陣陣風,霸道的風毫不客氣地推窗子闖了進來,像一個追不到拖欠許久的債,然後氣急敗壞地發洩一通後,放下狠話離開。可是任蘇珂不欠任何人,他悲憤地走向窗戶說:“你媽媽的吻,一個風都能欺負我,我該的?”他用力地拉上窗戶“我允許你進來了嗎,你就進來,給你臉了”

他來到衣櫃面前,雙手合十祈禱著,他閉著眼睛慢慢拉開櫃子門,就像在抽盲盒。他睜開眼,是他的金色戰袍,他立馬換上,美美地照著鏡子。

他忽然想到白天的疑惑,思考著“尹奎她爸是怎麼教他女兒的,好端端一個黃花大閨女,怎麼還把人給教瘋了”任蘇珂搖了搖頭說道“嗯,這爹當得真差勁”

任蘇珂繼續想著尹奎為什麼會這麼瘋,他突然想到尹奎每次來去匆匆的,靈光一現,心裡盤算:“尹奎她一個作為寨主的掌上明珠,怎麼可能這麼忙,感覺比寨主還忙。而且作為一個土匪頭子再寵愛怎麼可能寵愛一個瘋女人吧,除非這裡面肯定有不簡單。尹奎她不僅瘋,而且還很理智,一看就是原生家庭的原因”吳芷鈺開始興奮的推理起來“首先,尹奎作為一個掌上明珠,沒有那個敢招惹她,除非那個人瞎了個逼眼才會招惹她,啊哈,那就這有寨主會欺負她了,尹奎長得這麼漂亮,很難不讓人想追求,更何況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土匪頭子……”吳芷鈺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腦中浮現了一個個離譜的事情。

最後任蘇珂激動地拍了下桌子,彷彿就是拍板定案,任蘇珂用起了柯南的經典動作,可惜他沒有眼睛“真想只有一個,就是這個喪盡天良的土匪頭子貪圖她的女兒的美色,侵犯了他的女兒,他的女兒不相信疼愛她的父親是這樣一個人,開始黑化,把她爹搞死了,現在開始搞死她的哥哥弟弟等威脅她地位的人,所以尹奎才會這麼忙”(吳芷鈺推理的全是錯的)

還沒得意多久,他就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尹奎太強了,不好對付啊。他立馬開始盤腿坐下,學著電視劇裡演的那樣打坐,感受核福。

等了五六分鐘,有點受了了,他心裡安慰自已,可能是時間太短了在等了十幾分鍾後,他真的受不了了,他開始各種嘗試,比如打一頓太極,跳了一段武術操,還喊出了一些中二的召喚語等等,折騰一小時左右,任蘇珂不管怎麼試,都不行。最後他開始扭扭脖子,再扭扭屁股,邊做邊喊:“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我們一起做運動”然後徑直走向床榻,把打溼的被子扯到地上,就釋重負般躺在床上,下一秒就打起了呼嚕。

可惜的是他把阿鐵忘了,阿鐵還站在外面,遵守和吳芷鈺的約定,身體晃晃悠悠地摻著瞌睡,下一秒,就躺在地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