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晚站在廚房邊眼神看向廚房裡那個穿著小短裙盤著頭髮囂張跋扈的人一臉不爽。

這人不止罵她是瘋子,侮辱王媽,而且看起來她對厲蕭寒好像也有不一樣的心思。

王媽受傷的那天夏知晚就知道事情絕對不簡單。

可沒想到,狗仗人勢的東西竟然只是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小姑娘。

她還以為會是什麼難纏的東西。

聽著廚房裡朱麗麗滿嘴噴糞的話,夏知晚輕咳一聲表示了她的存在。

“太太。”兩人轉身看向她,王媽驚慌的輕低身。

而朱麗麗卻是不屑的看著她,“夏小姐,聽說先生放你出來了,這次你可不要再惹事了。”

用這副命令的語氣,叫的不是太太,而是夏小姐。

聽見這話,夏知晚都被氣笑了。

她輕笑著看向朱麗麗,眼神裡全是疑惑與不解。

“我這幾天確實是睡得有點多腦袋有些昏,但聽朱小姐這語氣,難不成朱小姐是這晚寒苑的主人?”

讓夏知晚別惹事,她是什麼身份?

夏知晚故意提出身份就是想讓朱麗麗認清自已是誰。

而自知自已是什麼身份的朱麗麗聽到這話明顯有些惱羞成怒。

“你不要不識好歹,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讓別人叫你太太,我呸!先生早晚會把你趕出晚寒苑的!”

她氣急敗壞的瞪著夏知晚,而夏知晚只是聳了聳肩。

“我可能早晚會被趕出去,但你...”

她輕蔑一笑看向朱麗麗,“王媽,找人把這個朱...扔出去。”

廚房裡一陣偷笑,這位夏小姐真是罵人都不吐髒字的。

朱麗麗聽到周圍的竊竊私語愣怔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這些人在笑什麼。

她羞憤的盯著夏知晚胡亂罵著,可夏知晚只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她。

可憐啊可憐,年紀輕輕的小姑娘長了個狗腦子。

夏知晚這麼想著倒也沒有很生氣,畢竟她的阿寒身邊會有瘋狂的女人也很正常。

可夏知晚看向朱麗麗的神情在朱麗麗看來卻是極大的一種侮辱。

她在這瘋狂咆哮,而夏知晚看著她笑。

朱麗麗眼神狠辣,下一秒,她狠狠的奪過王媽手邊拿著一半的砂鍋朝著夏知晚的方向潑了過去。

“太太,小心。”

王媽手中一空,看見朱麗麗的動作連忙出聲提醒,腳下也朝著夏知晚的位置跑去。

看見朱麗麗這沉不住性子的樣子,夏知晚微微一笑。

她剛要側身躲開那鍋湯卻被一個突然的力道攬住腰拉到了旁邊。

隨後“嘩啦”一聲,冒著熱氣的湯全部灑在了兩人面前的地上。

而王媽衝到廚房邊後又急急地剎住車站在了原地。

廚房外,夏知晚心頭一暖便直接的撲進了所到之人的懷裡。

“阿寒,我好怕。”

鼻尖傳來的熟悉味道讓夏知晚根本不用看都知道是誰抱住了他。

“晚晚,有沒有傷到?”男人的聲音焦急又心疼。

夏知晚搖了搖頭,只是聲音有些悶悶的像要哭出來的樣子。

“沒有,幸好阿寒在,要不然,晚晚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厲蕭寒將懷裡的女人轉了一個圈,在確定她沒有傷到後渾身爆發出一陣冷意。

“誰做的!”

他厲聲質問,朱麗麗卻遲遲沒有站出來。

她身體顫抖的站在原地,手上還拿著煲湯的砂鍋像是嚇壞了。

眼見沒有人承認,厲蕭寒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先生,這是怎麼了?”管家急急忙忙的從外面跑進了廚房。

他剛才在外面,剛進來就聽見厲蕭寒那透著寒意的質問。

聽到管家的聲音,朱麗麗慌忙的扔下砂鍋跑了出來。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朱麗麗跑到管家身後,聲音結結巴巴的說道。

朱管家看到女兒從廚房裡跑出來心裡就有不好的預感。

聽到朱麗麗的話,腿一軟差點就栽倒在了地上。

他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祈求厲蕭寒的原諒,“先生,您...”

“這是誰?”厲蕭寒打斷管家的話,眼睛看了一眼穿著短裙的人蹙眉。

“先生...這是我女兒麗麗,前段時間...來晚寒苑伺候的。”

“伺候?”

“穿成這樣來晚寒苑伺候?朱管家,你當這是什麼地方!”

跪在地上的朱管家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他自然知道家裡這位先生的手段。

而朱麗麗卻不以為然,她抽泣著走近厲蕭寒想用手去扯他的衣角。

“滾。”

厲蕭寒只感覺身邊飄來一陣劣質的香水味道腿便直接踹了出去。

朱麗麗被一腳踹翻在地,捂著肚子嚎叫著。

“先生,我只是為您感到不公平,您可是厲爺,是整個A市大名鼎鼎的厲爺!”

說著,朱麗麗眼神怨恨的看向靠在厲蕭寒懷裡的夏知晚。

“您對她好,可憑什麼這個瘋女人那麼傷害您,她憑什麼!”

厲蕭寒皺眉聽著朱麗麗的咆哮,卻被一句瘋女人瞬間再次點燃怒氣。

“憑她是我的人。”

“你,有問題嗎?”厲蕭寒冷冽的盯著地上的朱麗麗。

要不是怕動手會嚇到懷裡的女人,恐怕朱麗麗已經死了一萬次了。

可朱麗麗好像那沒有腦子的一樣,偏偏還掙扎著起身繼續蹦躂。

“先生,我也可以是您的人,我保證會伺候的您舒舒服服,照顧的比那個瘋女人好一萬倍。”

身邊的管家伸手去攔自已那瘋狂的女兒,卻被甩的一個踉蹌。

“你?也配?!”

厲蕭寒嫌惡的轉身,“既然嘴這麼不乾淨,那往後也不必再開口了!”

說他的夏知晚是瘋女人,簡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