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以為它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蘭花指嗎?

那是一種天生的情致懂不?

南天星正在回味今天的高光時刻......

也就是他撲向獨虎的那一瞬間......

原本心裡怕得要死的獨虎在哪一刻根本毫不足懼啊!

老子也是有勇氣的人,全會場的人都看在眼裡對不對?

“南少,查清楚了!天辰軍今夜會離開白帝城。”

保鏢路人甲一臉神秘地對南天星說道:“什麼時候動手?”

“動......什麼手?”

南天星今天酒力全開,此時腦子暈乎乎的。

“不是說要綁多點石頭將朱重九沉海?”

路人甲一臉冷酷說:“南少就等你開口,綁一噸還是三噸石頭?秒沉他!”

南天星臉色猛然一變,不怪他!

畢竟他沒機會進會場,自然沒看到朱重九的絕代風華。

“那啥......先等等,不急。”

路人甲以為他還有什麼顧慮,做了個手起刀落的手勢......

“南少,我都查得一清二楚,他就是個小保安,屁的後臺都沒有。”

“你說個重量,綁多重的石頭?分分鐘沉了他。”

南天星火氣升騰,他媽的真是沒一點眼力勁。

老子都說了等等,看不出形勢嗎?

“啪!”的一聲響!

他抬起右手一巴掌揮過去,拍在路人甲的腦門上。

“你他媽瞎了?聽不到老子等等?”

臥槽!這是什麼話?沒瞎,眼睛聽得出話音?

南天星繼續罵:“給你他媽能的!沉海沉海沉你大爺!那是條人命,你說沉就沉?”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人家的命不是命?是石頭崩出來的?”

南天星正手反手一連抽得巴掌痛了,才勉強停下。

天辰軍白易加上五大戰將,人家大佬在他面前都一臉的低調。

你他媽的憑什麼心裡老是想沉人家?有沒有為老子著想?老子是活夠了嗎?

路人甲懵逼一腦門,他摸摸後腦,委屈得差點哭了......

說要綁多一倍石頭沉海的是你,現在又不想沉的也是你......

想做點實事,什麼就這麼難?

“我查得很細,朱重九爹孃早就沒了,一獨身孤兒。”

路人甲還在繼續推動沉海的進度說。

“你他媽還是不是人?人家這麼可憐,你他媽有點同情心不行嗎?以為老子跟你一樣沒有人性?”

南天星名正言順地從道德層面為自已鋪就了臺階。

路人甲眼睛閃現出一絲人性的光輝。

臥槽!原來參加朱將軍葬禮吃席能夠吃出人性來?

看來朱遇忠將軍不僅是軍神,還是聖人啊!

以前雖說你南少天天喊沉海,實際上並沒真正沉過誰。

所以這些手下們都想真刀真槍沉一次,不然,你南少以後白帝城四少的名望恐怕難保啊!連給人沉海這種小事都沒幹過?

跟那個左家的左思明比起來差得太遠了不是嗎?

人家還只是左家養子,早就收穫了白帝城四少之首的名頭。

那黑修羅的威名可說是大大名副其實!

路人甲猶自不甘說:“要不簡單地收拾一頓?不然這小子還以為南少怕他呢!”

“算了,老子......不跟傻子玩。”南天星還真是有點怕了,但老子不能說。

看朱重九看柳如絲那色眯眯的樣子,他肯定是新做茅廁3天香的主,怎麼可能對左雪妮認真?

等他玩得不想玩了,左雪妮仍然是老子手裡的一朵花。

嗯,殘花它不也是花嗎?

南天星心裡打著不一般的算盤,算盤子啪啪響,連青龍市都聽得到......

“叮咚咚,叮叮咚咚......”一個電話剛掛。

“叮咚咚,叮叮咚咚......”又來一個電話......

車開在路上,手機不停地響,左雪妮不厭其煩。

乾脆停下車靠路邊接過不完......

先是妹妹左雲朵的電話,她一個硬實力的特種兵學院學員,居然語氣嬌滴滴的,說是要找姐夫......

邊左雪妮都聽出一身的毛孔直豎:這小妮子,莫不是春天到了?

她臉色不好看,順手掛掉......

接著另一個手機來電話了,居然是左思明,他也是找朱重九。

開口就說有急事要商量......

左雪妮沒好氣地掛掉。

心裡想著:是不是那天晚上恩怨未了,還急事?

你兩個根本不是一路人,一個賣嘴皮的和一個動手的......

呵呵呵!別說,配合得好的話,還真有可能天衣無縫!

然後是奶奶的電話,這個老太太,又來湊什麼熱鬧?

左雪妮可不敢結束通話奶奶的電話,然後就聊起來......

“雪妮,你們晚上要不要回家來吃飯?我叫廚房弄幾個蟲草湯,韭菜皇,聽說牛鞭不錯!”

“奶奶,我什麼時候吃過牛鞭這玩意?不要!”

“你做夢啊,那是留給我孫女婿吃的,你邊上去!”

老太太乾脆利落的口氣。

......

這老太太雖然沒有叫左雪妮把電話給朱重九,但轉彎抹角處處都說朱重九。

搞得左雪妮極度不開心!

我什麼時候突然下架的?怎麼我自已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