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星聞言,瞬間腦死亡……

臥了個槽!老子辛苦巴巴追你這多年,連特麼一起喝杯咖啡都排不上!

偶遇初戀,你巴啦巴啦就去他家裡過夜?也不怕得花柳病?還一夜拋百萬叫停拆遷?

等等!百年小洋樓?

不就是那一棟危房釘子戶嗎?怪不得當釘子釘在地球表面般牢不可破?

原來是老情人的老宅子有味道……

南天星那雙眼皮中的瞳仁都快瞪出來了。

左雪妮那紅紅的兔子眼,疲倦不堪的小臉色,坐臥不安的神情……

挖掘機停了,拆遷工地清靜了,還這種精神狀態?二個狗男女昨晚究竟戰鬥激烈到什麼程度……

南天星不敢細想,一時間左手拈成的蘭花指定定立在半空,人快變成空氣了。

左雪妮只覺頭皮一炸!

朱重九雖然沒怎麼說假話,但經過他那破嘴一過濾,說出來的話兒立馬就充滿了酒糟味,氣息瞬間變了。

這天恥小人開口閉口自已身邊小人不少,但為了噁心人,又毫無保留地把自已嚯嚯了。

但話說回來,懟懟這個令人厭惡的南家小白臉也好!

南天星就像狗皮膏藥貼在屁股肉上擺不掉,無論左雪妮出言不遜,冷酷尖酸刻薄,他都一笑了之。

太特麼煩人了!

也就是一臉本事的朱重九,三言兩語,能把他頂到牆角按著摩擦。

左雪妮甚至在想:這傢伙在天辰軍10年,難道真的練臉皮厚練嘴臭?

一切都是浮雲,老子自有胸襟!

想到這裡,南天星勉強展露出純潔的笑意,輕言細語……

“左總,我錯了!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是我不對。”

左雪妮能夠說什麼呢?

應不應都是坑。

總之朱重九挖下了埋人的大坑,離坑遠點是唯一明智的!

朱重九暗讚一聲:這小子行!不計較一城一地之得失,是個將才。

特麼的誰要說他對左雪妮不是真喜歡,我朱重九第一個不認可!

“左總,有錯認錯!但今天我還是有個好訊息。”

南天星伸手從身上掏出1張通行票說:“我聽說你和朱遇忠將軍的故事,救命之思如重生父母,為了你能親自去送將軍最後一程,我費盡心血,好歹終於弄到了1張追悼會通行票。”

他語氣充滿柔情,倍加小心地雙手奉上,將蓋著天辰軍軍章的通行票放到左雪妮辦公桌上。

左雪妮沒有急於拿票,她眼睛餘光瞟一眼站旁邊上的朱重

朱上將要在白帝城安葬的訊息出來後,不到24小時,通行票一票難求,這1張票要說價值連城,左雪妮此刻也承認並非假話……

然而,無論這1張票有多麼的稀罕?左雪妮此刻也不想拿。

雖然還沒有真的鴛鴦戲水,但這一路上,被朱重九白白噁心了嗎?

這臉比報紙大的傢伙已經同意找天辰軍薅票了。

但現存的票,可以拿著給二小姐左雲朵,順水人情的事……

左雪妮正想伸出嬌柔小手拿過通行票,裝裝樣子道聲謝。

恰好這當口,朱重九眼望那張票,一驚一乍。

他非常肯定的神情說道:“不要拿,左總,我敢對天發誓這張通行票是假的。”

“要是你拿這張票去送朱上將一程,會被天辰軍保衛隊員送你一程的。”

朱重九這話,左雪妮還是有些信的!畢竟人家嘴臭,但在天辰軍的臉面大是不爭的實事。

左雪妮及時收回手,小臉兒微微冷笑看著南天星。

那表情彷彿在說:薅不到就薅不到,幹嘛弄個假票?最討厭耍小聰明弄虛作假的人了!

南天星聽得當場炸裂……

自尊心瞬間遭到3000點暴擊,他抬頭挺胸,左手蘭花指差一點翹到朱重九鼻子上。

雙眼皮中的黑眼仁死盯著朱重九,狠狠地說:“你小子他媽的隨便亂說,當心老子撕爛你這臭嘴!”

聽他這惡言惡語,左雪妮居然瞬間全身來電,那飽受摧殘的小心靈產生共鳴……

動手吧!用力撕,聽得到強力膠撕開的聲音那種!

“就算你想掩蓋心虛撕爛我的櫻桃小嘴,但你永遠撕不去實事的真相。”

朱重九神情肅穆,猶如衛道士一樣說道。

“這張票必需是假的!”

南天星氣怒攻心,但不可能真動手,畢竟君子動口罵娘,小人才動手撕逼。

南天星翹起蘭花指,小白臉妖嬈地一揚……

在左總裁的辦公室,優雅還是要保持的!

反正不在乎這一刻,夜裡再說!

“左總,你要相信我,這張票是我家爺爺從白帝城軍區弄來的!百分之一百是真的。”

左雪妮將信將疑,眼睛左顧右盼,默然生輝。

沒錯!南家老爺子以前是白帝城軍區的大佬,雖然退下來了,但在老部下中威信猶存,弄兩張票似乎並非難事。

然而也不一定!

凡事有萬一,何況人走茶涼的事情,不要太多!

“左總,當然你也可以不信我去信他。”朱重九若無其事的語氣。

“他爺爺拿到了就一定真嗎?會不會有種可能,人家忽悠忽悠他爺爺?”

“就算沒有忽悠,會不會是天辰軍臨時把準備燒給朱將軍的紙錢給幾張他呢?畢竟天辰軍特製的紙錢老人家也不清楚?”

南天星竟無力反駁,一時語塞……

這他媽的說話真是比屁還要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