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他還眯著小眼說了真心話。”

左雲朵見左雪妮磨刀霍霍的尖利眼神,感覺自已轉述得不怎麼到位,加了一句說。

“我們左家上上下下,姐夫也沒把誰眼裡,唯獨就敬姐姐七分。”

聲音低低的,左雲朵儘量不引起左雪妮的反感說道:“其實用腦子想想,姐夫是不是把姐姐捧得很高?”

果然左家二小姐不只是一點點二啊!

真擔心她這樣的人是怎麼考進特種兵學院的?

就憑她這感人的智商和情商,還整天口氣比腳氣都要大,說一定要去天辰軍。

我哩個天啊!不管是00544部隊,還是44944部隊,誰瞎了狗眼敢要她?

左雪妮的大腦硬生生被她氣得變成白紙,差點熄氣。

“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不會用鼻子聞用眼睛看嗎?”

左雪妮一臉的不開心,區區能行票,就將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二小姐㧪殺了。

他究竟是哪裡敬?又是哪裡疼?

是那一臉的厚顏無恥?還是一嘴的奇談怪聞?

見姐姐的臉色非常之差,差到面如死灰的程度......

左雲朵連忙低身拎著左雪妮整理好的行李箱,力氣活她還是能幹的!

把箱子搬上車後,左雲朵非常懂事地給二人開車門,一臉笑容......

“姐姐,姐夫,有件重要的事情都忘說了。”

左雲朵姐妹情深的語氣說道:“祝你們白頭到老早生貴子!”

話音未落,一雙大長腿跑得比兔子還快,轉眼進屋沒影了......

同一時間,左老太太站在樓上窗前,滿臉慈祥地目送朱重九和左雪妮駕車離去。

臉上浮現出難以覺察的笑意......

“哎,怎麼跟你說呢?你這朱家的小兔崽子,除了兩隻小眼睛外,一百六十斤的身體長了三百六十個心眼。”

“別說我那長孫女,連我這活了快百歲的老狐狸啊,都差一點被他帶坑裡......”

老人家臉色一時喜歡一時憂慮,也不知她這身子快埋土的人,操那多心幹嘛?

法拉第車內,兩人都不先開口,好像春天的水田一樣。

“呱呱呱......”誰先開口誰就成了青蛙

一時間,空氣流動的聲音格外動聽......

左雪妮依舊冷著臉,她手握方向盤,盯著路面的小眼神感覺想找誰撞一下。

朱重九一臉的國泰民安,他不時嘿嘿嘿笑出聲音,原來在刷南瓜影片。

“你是不是答應左雲朵要幫她弄到通行票?”

忽然,還是左雪妮忍不住先開口,畢竟是在求他辦事。

“我有說要幫她搞通行票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我都不知道?”

此時,左雪妮那高傲的小臉上盡是不想求人,又不得不低頭的小表情。

無論怎麼說都是血緣上的親妹妹,以她對朱上將的刻骨仰慕,左雪妮豈能真的不聞不問?

就憑那時候自已在海外被暴徒綁票,後來,奶奶親口說左雲朵焦慮得5天5夜沒怎麼閤眼……

就差恨不得帶特種兵同學沿路殺往海外了。

單單趁這份心,她左雪妮也不能冷酷無情置之不理吧!

自已好歹是姐,實在不忍心連實現她的小心願都擦肩而過……

低低頭又死不了人!

“不急,還早!追悼會得幾天後去了。”

朱重九漫不經心地說。

“又不是世界盃決賽門票,沒有那麼熱門,不就幾張票嗎?再說她又沒給錢。”

他搖搖頭,心裡不爽。

見不得冰山美人那高高在上的態度,搞清楚,現在是你求我,懂不懂事?

莫非那二小姐左雲朵沒把老子的要求說明白?

左雪妮用鼻子聞,自然能聞出這傢伙明顯在搞事情,糊弄自已。

不由得冒出三股青煙,飄飄渺渺說道:“別裝了,乾脆一些明說吧,你那骯髒的心裡埋了什麼地雷?想要我怎麼侍候你?”

朱重九頭都沒抬一下,根本不去看左雪妮那張黑黑的臉色,輕鬆說道: “我朱重九長這麼大,除了小姨,就沒對誰點頭哈腰過,侍候人的事別問我,我一竅不通。”

這特麼是人話?你一竅不通難道我六竅通?

別說左家老佛爺左老太太對左雪妮都要讓三分,啟明集團上上下下幾萬人,誰見她不犯悚?

現在這傢伙吃熊心豹子膽了,居然要她哄哄開心,還得侍候得舒爽了……

真不如捏死他算了!

左雪妮黑著臉,冷若冰霜字正腔圓說道:“告訴我你怎麼才會舒服?不如我陪你鴛鴦戲水……”

左雪妮,芳齡二十六,正值蜜桃成熟時,龍國T0P3名校出身。

五年前冷酷無情執掌家族企業啟明集團,職場巔峰瞬間到達,一夜間化身為白帝城女神。

因為她不依人情常理出牌,且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以致白帝城商界聞風喪膽,評價負面……

左雪妮連自已親爸都能一腳踹出門的冰山美人,但面對在天辰軍10年,練出一臉本事……呵不,應該說是一嘴臭毛病的朱重九,卻處處落下風……

美人暴怒之下,那朱唇小嘴也把不住門吐不出象牙了。

白帝城狠人左雪妮要陪老子鴛鴦戲水?

這是不是太有點刺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