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達餐廳,進入獨立的包間,餐廳內古色古香,充滿靜謐柔和。

富有年代感的紫檀木餐桌,造型古樸的中式吊燈,空氣中飄著古木的清香,閒適典雅,情致非常。

“這裡很別緻。”柳如煙道。

“你厲誠哥家的。”柳煜出聲道。

“厲誠哥你的品味很棒。”柳如煙誇讚道。

“我媽媽開的餐廳,你一會兒嚐嚐菜色怎麼樣?”葉厲誠道。

柳如煙笑著問道:“嗯嗯,那我能不能請妹妹我喝點酒呢。”

“那當然可以。”葉厲誠豪爽的答應。

柳如煙,柳煜,葉厲誠三人呈三角的形狀而坐。

不一會兒,菜上來了,柳如煙夾起一塊糖醋魚嚐了一口,外酥裡嫩,酸甜可口。

“厲城哥,謝謝你今天的款待,我敬你一杯。”柳如煙出聲道。

“好。”葉厲誠舉起酒杯。

柳如煙也舉起酒杯,纖長白嫰的手指握著酒杯,柳如煙揚起腦袋,把一滿杯酒一飲而盡,微黃色的液體順著杯璧流入口腔,柳如煙此時還穿著抹胸長裙,鎖骨的線條順著吞嚥的動作一起一伏。

柳如煙喝完酒後,又夾了幾口菜,葉厲誠和柳煜都不是話多的時候,三個人安靜的用著餐倒也異常和諧。

柳如煙又獨自悄悄的喝了兩杯酒。

“喝這麼多酒幹嘛?多吃點菜。”柳煜音量低沉。

“我渴了。”柳如煙紅唇輕啟,理直氣壯的回道。

“服務員,麻煩上一壺溫水。”柳煜的語調沉穩出聲。

柳如煙無奈的笑了笑,精緻的小臉上因為喝酒的緣故微微泛紅。

好吧,柳如煙就是心情煩悶,大概是無奈去了不感興趣的宴會,去了祁老太爺的宴會又觸景生情,一直壓抑的自我無法釋放。

柳如煙看了柳煜一眼,賭氣又拿起酒杯又喝了一滿杯。

柳煜看出自家妹妹情緒不好,也沒有出口責怪。

柳煜親自給妹妹倒了一杯溫水,聲音低沉,富有磁性,“你不是渴嗎?多喝點溫水。”

“嗯。”柳如煙聲音悶悶的答應著。

柳如煙興致缺缺的低頭的夾菜吃菜,這時包廂外響起了敲門聲。

柳如煙以為是服務員便沒有抬頭,繼續搗鼓著碗裡的菜品。

“進!”

包廂的門被開啟,男人推門而入,走到葉厲誠身邊,“哥,經理說你在這和朋友吃飯,我過來和你打個招呼。”

柳如煙聽著男人的聲音有些熟悉,緩緩的尋聲望去,看清男人的模樣後,柳如煙覺得渾身氣血逆流,腦袋嗡嗡作響,柳如煙實在是沒想到能看到自已的多夜情的物件,隱隱的脫軌趨勢令柳如煙非常不安。

柳如煙就這樣直直的盯著男人,有瞬間的怔愣。

男人此時也看向柳如煙,柳如煙沒有錯過男人眼底的震驚,男人很快面色如常,很顯然,男人也沒想到會在此時遇見她。

男人看著柳如煙一身金色晚禮服,精緻的臉上微帶酒暈,面若桃花,明亮的眼睛波光粼粼,讓他想起女人動情沉淪的模樣,比此時還要嬌媚。

葉厲誠察覺到了兩人的對視,主動介紹道:“阿煜,如煙,這是我弟葉厲行,比我小三歲,自已經營著一家醫療器械公司,也是私立醫院的院長。”

接著又對葉厲行介紹道:“這是寰宇國際貿易的總裁柳煜,這是他妹妹柳如煙,煙煙和你也算是半個同行,煙煙可是很厲害,煙煙現在海市醫藥研究所讀博一,前途不可限量。”

葉厲行緩緩評價道:“那真的很厲害!”

葉厲行坐在了柳如煙和葉厲誠的中間,三人的距離不近不遠。

柳如煙看著葉厲行穿著藍色的休閒西裝,裝的一副正經的模樣,大概沒人知道他私下是如何不羈瘋狂。

柳如煙皺著眉頭睨了葉厲行一眼,沒有出聲理會葉厲行的揶揄。

柳如煙視若無睹的低著頭繼續吃飯,柳煜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沒有多想,只以為妹妹還在因為自已不讓她多飲酒而賭氣。

“你怎麼過來找我了?”葉厲誠問。葉厲誠太瞭解自家弟弟了,平時吃飯碰到自已是不會過來主動打招呼的。

“爸今天不是讓你去祁老太爺的宴會嗎?我聽大堂經理說你在這,過來看看你。”葉厲行笑著回道。

“我看你是過來八卦,來看看我提前離開宴會,和誰一起吃飯吧。”葉厲誠拆穿道。

葉厲行摸了摸鼻尖,正色道:“關心你一下而已!”

“如煙在宴會上待著無聊,我和阿煜帶著如煙過來吃個飯。”葉厲誠解釋道。

“你來的也正好,我和阿煜的關係非常好,我把如煙當作自家妹妹,你比如煙大,也算是如煙的哥哥,以後在醫藥行業多照顧著點如煙。”葉厲誠叮囑道。

柳如煙知道厲誠哥是為自已好,硬著頭皮道:“謝謝厲誠哥,謝謝厲行哥。”

葉厲行的嘴角立馬浮現一抹笑意,道:“放心吧,煙煙妹妹,我以後肯定罩著你。”

不知怎的,柳如煙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另一種意思。

而且,兩人在情動時,葉厲行也會用性感低啞的嗓音喊自已煙煙。

柳煜看著自家妹妹主動說話,便道:“正好厲行也在,咱們一起喝一杯!”

四人一起喝了一杯,葉厲行的視線看向柳如煙,醇香的液體滑過柳如煙的舌頭,潤過喉嚨,利潤的入嗓,葉厲行察覺到柳如煙隱隱的不開心。

柳如煙知道這是哥哥是在向自已示弱,隨後又拿起旁邊的溫水,喝了一大口。

“煜哥,咱們初次見面,你又是我哥的好朋友,我敬你一杯。”葉厲行主動說道。

柳煜也很給葉厲行面子,兩人一起喝了一杯。

接著,葉厲行又道:“今天也是第一次認識煙煙妹妹,煙煙妹妹,我們也喝一杯吧。”

葉厲誠阻止道:“如煙剛才已經喝了好幾杯了,讓她以水代酒吧。”

柳如煙道:“沒關係的,厲誠哥,我能喝。”

說著,拿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柳如煙用酒精麻痺自已,壓制著內心的煩悶與傷感,本想借酒消愁,家人在場,卻不能借酒盡興。

“我先去下洗手間。”柳如煙站起身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