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陌生人

飯桌上，葉老還在和賀導聊著關於藥物研究的工作。

柳如煙和葉厲行，沈輕舟三人在一旁聽著。

柳如煙覺得自已真的是buff疊加，既幸運又不幸。

幸運的是和藥物研究領域的先鋒人士還一起吃飯，不幸的是自已那見不得光的Physical partner也在，柳如煙的思緒已經飄遠了。

完全沒發現自已的導師已經叫了自已兩遍。

“如煙。”導師用手碰了一下柳如煙的胳膊，柳如煙這才緩過神來。

“賀老師。”柳如煙出聲。

“如煙，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賀導關切的問。

“哦，沒有，賀老師，我剛才在想實驗的事情，走神了。”柳如煙扯謊道。

“嗯，咱們一起敬葉老一杯，敬咱們醫療研究領域的前輩。”

“葉老，您以水帶酒就好。”賀導態度態度謙卑恭敬。

柳如煙起身，言詞懇切認真，“葉老，您一直是我學習的榜樣，認識您我真的特別開心，雖然在您眼裡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研究員，但您在我眼裡就像燈塔一樣，指引和照亮我在醫學研究領域的道路和方向。”

葉厲行聽到柳如煙的話，微微抬起眼眸，仔細打量著起身的人。

柳如煙也不做作，拿起滿滿的酒杯，“葉老，我敬您。”

“好，小柳，我相信你在未來一定會有所建樹。”葉老說道。

“謝謝葉老。”隨後，柳如煙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敬完葉老後，賀匯出聲道：“葉院長，日後我和我學生免不了和您對接一些研究有關的事情，日後就要多麻煩葉院長和沈助理了，我和我學生也敬您和您助理一杯。”

葉厲行聲音厚磁，“說不上是麻煩，是我們遠行私立醫院的榮幸。”

柳如煙敬葉老一滿杯酒，又有葉老和賀導在場，柳如煙也不好只喝半杯，柳如煙拿起酒又要倒滿，葉厲行出言道：“我酒量不好，咱們就只意思意思就好，不用滿杯。”

話落，柳如煙只倒了一個底，柳如煙跟著賀導敬了葉厲行一杯。

柳如煙坐下後，覺得胃裡空空的，柳如煙開始低頭認真吃菜，柳如煙看著遠處的糖醋里脊，真的好想吃，可是還有客人在場，柳如煙也不好直接轉桌子，柳如煙只能夾著自已面前的清炒土豆絲。

沒過多久，糖醋里脊轉到了自已面前，柳如煙趕忙夾了一大筷子，柳如煙嚐了一口，心道果然還是肉比較好吃。

柳如煙吃到了想吃的菜式，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葉厲行看著柳如煙開心的模樣，眉尾不自覺的上揚。

沈輕舟坐在兩人中間，把老闆給柳如煙轉菜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兩個人還表現的互不認識。

沈輕舟心道：還是你們城裡人會玩。

葉老又問了一些柳如煙關於醫藥研究的問題，柳如煙都對答如流，還能帶著自已的觀點看法闡述，葉老對柳如煙很是欣賞，又對賀導說道：“你帶的學生果然是有些真才實學的。”

賀導也在葉老面前誇著柳如煙，“葉老，我這個學生對研究非常用心，泡在研究室十天半個月是常事，經常熬大夜，長的這麼標緻，這個年紀也沒談物件，可以說是一心都撲在研究上。”

柳如煙下意識不想讓賀導在葉厲行面前談論過多關於自已的事情，然而明面上也不好阻止。

柳如煙借去洗手間之名，躲了出去。

柳如煙在洗手間待了十多分鐘，在剛出洗手間的路上，遇見了葉厲行。

柳如煙還在糾結要不要打招呼。

打招呼的話也行，畢竟兩人現在在一個飯局，但是明明自已之前也說過當陌生人最好。

柳如煙看著迎面走來的葉厲行，還在糾結要不要出聲。

“你最近沒睡好？”葉厲行率先出聲。

柳如煙下意識摸了下自已的黑眼圈，面色淡定，“睡挺好的，做實驗熬夜熬出了黑眼圈。”

葉厲行輕笑出聲，語氣慵懶又譏誚，“沒想到我們在飯局上也能遇到，真是緣分。”

柳如煙強裝鎮定，“葉院長，我們當作陌生人就好。”

葉厲行靠近柳如煙，俯身揶揄道：“哦，那我們在我們醫院和你們研究所的合作中，我們是認識還不認識呢！”

兩人已經超過了還有的社交距離，曖昧隨著葉厲行的靠近一瞬間滋生。

柳如煙緩緩側身，避開葉厲行噴灑在自已臉上的熱息，輕咳一聲道：“在合作工作中自然是認識的，合作之外我們就是陌生人。”

葉厲行咬牙出聲：“行。”

柳如煙能感受到葉厲行語氣中的冷沉，“那葉院長，我就先回去了。”

柳如煙回到餐桌，葉老和賀導正在聊未來醫藥研究領域的重點研究物件，柳如煙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不一會兒，葉厲行也返回包廂，葉老還在和賀老聊著未來醫藥研究領域的重點研究物件，可以看出，葉老是真的關注醫藥研究領域。

用完餐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

葉老和賀導還聊的意猶未盡。

葉老剛走出飯店便被司機接上車。

沈輕舟只喝了半杯酒，可以開車，賀導和柳如煙都喝了好幾杯酒，兩人都叫了代駕。

葉厲行的車停在不遠處沒有動。

賀導和柳如煙現在飯店門口等代駕。

柳如煙開心的說道：“賀老師，今天跟著你真的來對了，見到了大前輩葉老，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次應酬。”

賀導拍了拍柳如煙的肩膀，大概是喝了酒，吐露真言，“我現在是副所長，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希望轉正（所長），我在給你鋪路，同時也在培養我自已的心腹。”

“我明白了，賀老師，你放心，我一定不辜負您的看重。”

“嗯，我現在還帶著兩個研究生，你是我唯一帶著的博士生，我自然要把精歷更多放在你身上，你在研究方面做的沒有任何問題，但在人際方面，我想你應該心裡有數，所以這次和遠行私立醫院的合作，我會帶你全程參與進來，主要就是要擴充你的人脈，你想要心裡準備。”

賀老師提前給柳如煙打著預防針，“好的，賀老師，我會努力做好的。”

賀導還想囑咐幾句，見代駕已經到了便沒有多說。

柳如煙把賀導送上車，“賀導，代我向師母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