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寫給自已看的,文筆不好(輕噴)孩子不懂亂寫著玩的。

書歸正傳

我叫林,從我出生那一刻起,父母就賦予了我這個簡單而又獨特的名字——林。是的,你沒聽錯,這就是我的名字。

很多人聽到我的名字都不禁會調侃兩句,但對此我已經習慣了。

我原本有個幸福的家庭,但那一天我卻徹徹底底的成了一個孤兒。

我的父親常年在外地工作,連過年都不怎麼回家,只會打個視訊通話什麼的。但那次,一個很普通的日子,父親卻回了家。

我很是驚喜,父親居然破天荒的回了家。但後來我漸漸察覺到不對勁。父親回了家之後神情很是怪異。後來偷聽父母的對話才得知父親辭職了。

這更令我感到疑惑,父親這樣的工作狂居然無緣無故的辭職了?父親是學醫的,他對這份工作也是如痴如醉。

我感覺父親更像是逃命一樣。

他回家後像是瘋了一般,給家門上了兩道鎖,還常常對著關閉的電視發呆。

我嘗試去詢問父親,你怎麼了。但他卻一把抓住我,用微微發顫的聲音問我:“你聽見電視裡的聲音了嗎”

我呆呆的看著電視,上面什麼也沒有。電視明明是關著的,怎麼可能看得見東西呢。

可父親卻說,有東西從電視那一端看著我們。

我被父親的話嚇得不輕。為什麼他會這樣說?

此後,父親常常讓我去聽電視裡的聲音,可每一次我都什麼都沒聽見。我開始牴觸父親的行為。到後來,父親甚至逼我去聽、去看。可那些東西我根本就看不到...

當母親看電視的時候,父親總是在逃避什麼一樣,躲得遠遠的。

父親還揚言要砸了這臺電視,可是母親不允許。這臺電視在那個時候也算是我們家裡最貴的東西了吧。

由於父親的種種行為,我開始有點害怕父親了,可是我並不知道該怎麼辦。母親認為父親得了精神病,還想勸他去看看醫生。父親卻總說自已沒病,不肯去醫院。

母親也開始反感父親這樣的怪異行為,兩人還為此大吵了一架。

而我只能躲在房間裡,默默落淚。

我以為一切只是短暫的,很快就會過去了。

5月5日那天,父親與母親大吵了一架後來到我房間。我有點害怕,站在我面前的父親竟讓我感到有些陌生。

但是他卻溫柔的說:“小林,你過來。”

我嚥了咽口水,走了過去。

父親再一次蹲在電視機前,讓我去聽。我不敢說話,於是把耳朵貼到了螢幕上。這一次我終於聽到了。是一陣摩擦聲,不,好像是骷髏趴動的聲音。我一驚,嚇得退後了兩步。

父親抓住了我的肩膀:“你也聽到了!你也聽到了對不對!”

父親的臉因為笑容已經扭曲。我點了點頭,隨即眼睛又瞟了一眼電視的螢幕。

電視里居然有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們。我倒吸一口涼氣,眨了眨眼以為是幻覺。可那雙眼睛好像無限放大,鑽進我的腦中一樣。至今我都記得那雙眼睛的樣子。

我掙脫父親,向後挪了兩下。

父親不再看著我,而是看向了電視螢幕。他再也忍不住,抄起茶几上的碗砸向了電視。

他使勁的搖了搖頭:“快...快躲起來,躲在你房間的櫃子裡。”

父親是中邪了嗎,他雙手抱頭,向我說:“躲起來……躲起來。”

我被那場面嚇呆了,竟聽了父親的話,躲進了櫃子裡。

父親走進廚房,好像拿了把菜刀。

母親也因為剛剛的動靜被吵醒,她起身檢視。

剛出房間門就被父親一刀捅進肚子。我能聽見母親的慘叫,但我卻無能為力。

父親還在捅。

母親應該已經斷氣了。我聽不見母親的呼救聲了。

因為恐懼和悲傷,我的臉上掛著兩行淚,但又不敢出聲,只能捂嘴哭泣著。

父親又將刀對準自已,狠狠的捅了下去。將自已的內臟都攪碎,直到他自已失血過多,渾身無力他才慢慢放下刀。

很快,家裡又陷入了寂靜中。我依舊躲在櫃子裡不敢出來。在悲痛和恐懼中,我抵不住睏意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被家裡闖入的警察驚醒,他們對著我的父母說這說那。我還沒有從昨晚的悲痛中走出。

他們也注意到了藏在櫃子裡的我,他們問了我許多問題。我只能說,兇手就是我的父親。

他們對於我一個孩子自然沒有過多的懷疑。接下來我想他們是不是在考慮該讓我去哪,我的父母死了,我就無依無靠了。

想到這裡我又不禁落淚。

一名女警官過來安慰我,手搭在我肩膀上:“大男子漢的,別哭了。”

見有人安慰我,我哭得更厲害了。我問她:“你們知道我爸為什麼殺人嗎?”

她的眼光暗淡下來:“可憐的孩子。”隨後嘆了口氣。看來,她也不知道。

很快,我被帶出了案發現場。在外面,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我以後,該去哪裡呢。也許,應該問,我能去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