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父親生病不幸離世,母親一個人做些針線活,把薛文帶大,在他家旁邊住著一位大叔是位修行人事,這位大叔看薛文根骨奇特,就對薛文的母親說帶薛文修行,薛文拜了他為師,每日勤奮練功,在15歲那年,就已經築基。

有一天師父說他有事要離開很長時間,給了薛文一個信物,讓他去逍遙派繼續修習。

在去逍遙派的路上,薛文先後認識了青頜和白夢靈,本想幫青頜,沒想到把銀子搭進去了,這時薛文認為他的銀子回不來了,之後結識了白夢靈,並和白夢靈一起結伴去逍遙派。

到了逍遙派後,薛文拿出信物,本以為師父只是個普通的修士,沒想到是逍遙派掌門人,更沒想到白夢靈是逍遙派大長老之女,逍遙派的大師姐,一個個訊息砸的薛文一時沒緩過來。

之後,薛文就一直在逍遙派修習,他打聽過他師父去哪了?但是他們只說讓他好好修習。

這一天,薛文剛練功回到房間,就發現屋裡有人,他立刻警覺,剛要攻擊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這地方真是讓我好找。”那人轉過身,不正是欠了他銀子的青頜。

薛文沒想到還能再次遇見他:“你怎麼在這?”

青頜搖了搖手裡的荷包:“來還你銀子啊。”

薛文字來以為自已的銀子要不回來了,沒想到他之前說要還銀子是真的,不過他是怎麼找到自已的,怎麼進的逍遙派,逍遙派可是有護山大陣的,沒有令牌無人可以出入。

“你怎麼進來逍遙派的?”薛文忍不住問青頜,結合他剛剛說的,青頜進這裡還他銀子肯定費了很大的功夫。

但是青頜輕蔑的說:“就你們那個護山大陣,漏洞百出,我隨隨便便就進來了。 ”

薛文實在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比他年歲還要小的青年,居然能夠自由出入逍遙派的護山大陣,還到現在沒有人發現!?

“你居然能……”薛文不可置信。

青頜拍拍薛文的肩膀表示:“你放心,我是不會做什麼的。”然後笑眯眯的對他說:“就是有一個小小的忙,能不能拜託你幫幫我。”

薛文看著青年原本精緻的臉龐充滿了懇求,滿眼無辜,倒是不擔心他會做什麼對逍遙派不利的事情。

“什麼忙?”

青頜:“我就想在你這裡待幾天,好不好?”

“什麼?”薛文沒想到是這樣的請求:“可是逍遙派不允許其他人在這裡留宿的。”

青頜理所當然的說:“哎呀,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你房裡多了一個人?”

青頜看薛文還是猶豫,立馬舉起手:“我發誓!一定不離開你的房間,不讓別人發現,求求你了,我真的沒地方去了,才來找你的,你是我人間唯一的朋友。”

薛文看著青頜在他面前裝可憐,他還是他唯一的朋友,一想到青年無路可去,唯一的朋友還不收留,自已一人在外孤身飄零,還是心軟答應了:“好吧,那你可不能離開我房間,讓別人發現。”

青頜不知道薛文內心如此精彩:“好的,謝謝你!你真好!”

*

“卡!過了!”許導舉著一個大喇叭喊,林西路和江玖霖一起過來看回放,許導看著監視器中林西路的表現:“小路很有進步,青頜演的惟妙惟肖的。”

林西路心想在您的操練下,是個誰都能進步:“謝謝許導,還是您教的好。”

今天收工早,原本這一場戲會拍很難拍,就預留了很長時間,晚上沒有安排其他的場次,沒想到林西路和江玖霖的狀態都很好,一遍就過了。

正好今晚是平安夜,江玖霖直接大手一揮請全劇組的人吃飯:“許導,聖誕節啊,就讓我們放鬆一晚上吧!”

今天戲拍的順利,許導也高興,就直接答應了還准許劇組放了半天假:“行!今晚上好好的玩,之後還有很多大場面要拍,到時候就沒有什麼時間好好休息了。”

劇組的人全部都放下的手中的東西歡呼。尤其是林玥心:“哇哦!許導聖明!許導真是善解人意!”

許導被林玥心說的不好意思了:“滾犢子,今天誰都跑不了啊!”意思是誰都得被許導勸酒。

因為劇組人多,工作人員都被安排到了大廳,主創團隊和導演組在一個最大的包間裡,這時候許導正在挨個勸酒。

“來來來,好不容易放鬆一下,我敬大家一杯!”

林玥心沒好氣的說:“許導,您也知道好不容易放鬆啊,我在您劇組裡帶著都瘦了!你看看小路,原本臉上還有點肉,現在臉上都沒有肉了。看著都可憐,不知道的以為您剋扣我們伙食費呢!”

許導指著林玥心說:“你能不能有點身為女演員的自覺性,天天就知道吃!我看瘦點好!”說罷對著林西路道:“來小路,不理她,咱倆喝一杯!”

林西路本來正安安心心的吃著身前的菜,沒想到戰火立馬就飄到他這裡來了,聽到許導叫他,他只好到了一杯酒和許導喝,幸好,許導跟他喝完就去找了其他人,不然以林西路的酒量,恐怕不太行。

沒想到,送走了一個又來一個,上次李年放在他桌子上的東西,第二天,林西路就讓小文還回去了,李年毫不意外的把禮物收回去了,本來以為他是知道了林西路的想法,但是李年以工作的理由加上了林西路的微信,每天發一些沒有營養的東西,林西路看到了沒怎麼回過他。

林西路看到李年向他走過來很是煩躁。

“小路,來,我敬你一杯!”李年一過來就大聲的說,搞得旁邊的人都能夠聽到。

李年對他來說好歹是個前輩,林西路不好當著眾人的面直接下他的面子,只好硬著頭皮應付,和他喝了兩杯林西路就表示不能再喝了,但李年卻一直糾纏。

“才兩杯怎麼就不行了?不能不給李哥面子啊。”說著就要抓林西路的手。

能跟你喝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好麼!林西路不動聲色的躲過去:“李哥,我酒量不好,真不能喝了。”

當即李年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這裡發生的事,只有林玥心,到底是女生,心比較細,看出了李年對林西路的態度,上前解圍:“哎呀,李哥怎麼只跟小路喝啊!來,我敬您一杯。”

林玥心跟他喝了一杯,李年可能也不想太難看,就沒有再為難林西路,林西路感激對林玥心笑了笑。

林西路酒量不行不是說著玩的,他之前跟許導喝了好幾個杯,剛又喝了兩杯,意識已經開始變得朦朧了。

許導敬了一圈酒,回來看到林西路支著頭,正閉眼休息著,問林玥心:“小路這是醉了?”

林玥心:“可能是,都是您,一直勸酒,現在醉了吧!”

許導想著也沒有讓他喝多少啊?現在的年輕人酒量太不好了:“行吧,你在這看著他吧,讓他休息一會。”

林玥心點點頭表示可以。

聚餐結束的時候,大家都喝了很多,不少人都醉了,沒有醉的人送喝醉的人回房間,李年主動對林玥心提出要把林西路從回去:“小路既然醉了,我把他送回去吧,你一個女孩子也弄不動他。”

林玥心不用猜都知道他打了什麼心思:“啊不用不用!李哥你和我們不在一棟樓,我弄不動小路,這不還有江哥麼!就不麻煩你了,是吧!江哥!”

江玖霖沒有搞清楚狀況,看到林玥心朝他使了個眼神,立馬就說:“啊對!不用麻煩你了,我和玥心一起送她回去就行。”

李年看著他倆也沒有堅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