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婺源的第二天,醒來後發現手機有一條訊息,是昨天那個中年男人發的,“有興趣來陪我喝杯茶嗎”隨後就把位置發了過來,我想好奇怪的人啊,但我還是去了。

“大叔,找我幹嘛啊?”我問他,他說:“昨天走的匆忙,沒有問你我那幅畫怎麼樣?”這人更加奇怪了,把我叫出來就只是為了問我他那幅畫。“嗯,畫的很好,沒事我走了。”我一秒都不想待在那了,倒不是我討厭他,只是那個地方讓我覺得有點悶。“你的態度有點敷衍啊,那幅畫的意義看來你還沒看透啊。”坐下來我們好好聊聊天吧。他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推脫了,就坐了下來,他點了一壺龍井,“你叫什麼啊,小夥子?”我回答“王伊。”

“王一?”他竟然大笑了起來“你爸媽給你起這麼簡單的名字是為了能讓你在考試的時候在寫名字功夫上省點時間吧。”他說完指了指茶讓我品嚐,我頓時有點惱火,大聲的喊道“那是伊,單人旁那個。”他聽完我的話,又笑了起來,“你看你,還知道這麼反駁我,說明你的內心還是很在意這個世界嘛。”我聽完後頓時蒙了一下,這大叔有點不簡單。我平息了一下向他問“那你叫什麼啊,大叔”。我說完後他用中指扶了扶他的眼鏡說“聽好了小子,我叫彭英傑”他說完我更覺得他奇怪了,因為我五歲的小表弟都不會這麼做自我介紹。“那以後叫你彭大叔吧”我喝了一口茶後說道,“哈哈,隨你,小一,能跟我說一下你為什麼會一個來這嗎?”我已經懶得跟他爭辯“伊”還是“一”了,“來旅遊啊還能幹嘛”我不相信他能猜到我是因為想逃離才來這的。“不想說也沒關係,反正咱倆有的是時間在一起嘛。”他用一種極其頑皮的聲調對我說。“老頑童”我用極低的聲音說了一句,沒想到他竟然聽到了。認識這大叔兩天,他竟然驚到我三次,他莫不是神仙下來的吧。他對我說:“哈哈哈,你小子,不過這名稱我喜歡”。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和藹的人,隨後我問“大叔,你這麼和藹,你孩子應該都很喜歡你吧。”說完這句話後,那大叔面色凝重,似乎這個話題讓他很難過。

“大叔?”我叫了叫他,我當時慌了,我和這大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只對我說了他在公司上班後來厭倦那種生活開始旅遊。就當我在回想的時候,他對我說“我有一對可愛兒女,他們確實很喜歡和我玩,剛才只是因為太久沒見過他們了,難免會有點難過。”他說完後對我笑了笑。“嚇死我了,老彭,還以為我說到了你的傷心的事呢。”在我們的聊天中,天不知不覺的就黑了,老彭突然說了一句“呀,天這麼快就黑了啊,小子,這有個酒吧,要不要去喝一杯。”本來早上我是以極其厭惡的心理面對這一天的,但在和老彭的聊天中,我漸漸的忘了這種厭惡。“呃,行啊,你請客。”他哈哈大笑“小子,還不忘宰我一筆。”我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