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聲慘叫,住在附近的家奴們更害怕了,頭都蒙進了被子裡。

“天吶,那個李牧都嚎破音了,估計離嗝屁也不遠了,太可怕了嗚嗚~”

嚴雅兒捂住了自已的屁股,委屈的看著李牧,一臉的可憐巴巴,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心軟是不可能心軟的,畢竟李牧剛剛才被她狠狠地鞭打了一頓。

“現在的你還保留著自已的思想,已經是我手下留情了。一旦你違揹我的意願,是什麼下場你自已明白吧?”

嚴雅兒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

“是,主人,雅兒明白!”

嚴雅兒被系統打入了魂奴烙印,早就明白了其中的前因後果,又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系統)畫了一通大餅。

她十分清楚深刻的明白,服從李牧的命令是她唯一的選擇。

一旦違背,她就會系統瞬間變成毫無意識的傀儡,或者直接被滅殺。

“嗯,不錯!”

李牧點了點頭。

然後他看了看自已沾滿粘稠液體的衣服,露出了嫌棄的目光。

家奴所住的大通鋪是不適合再回去了,還是趕緊先找個地方洗澡為妙。

“這樣吧,雅兒,把爺帶回你的房間,讓我洗個澡!”

“好的主人,雅兒這就帶主人回去。”

李牧隨著嚴雅兒出門,收斂了自已的囂張氣勢,低著頭假裝一瘸一拐的跟在了她的後面。

而嚴雅兒自然也恢復了囂張跋扈的樣子。

不用李牧教,嚴雅兒作為系統調教過的魂奴,自然懂的為主人的身份保密。

夜晚的嚴府,只有極少數的人可以隨意走動,因此二人回到了嚴雅兒的房間,倒是也沒有被其他人注意到。

嚴雅兒的閨房佔地有幾百平米,還有專門隔起來的淋浴房、練功房、甚至還有專門的一面牆,掛了各種各樣的小皮鞭...

這比他們十餘個家奴住的大通鋪還要大了好幾倍。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不過現在,李牧已經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養尊處優的三小姐親自燒了幾桶水,將淋浴房的木桶給填滿了。

嚴雅兒添上了最後一桶水,便有些拘謹的站在了李牧的身邊。

“杵在這裡幹嘛?還不趕緊出去給我把風?”

“主人,需要我伺候你沐浴更衣嗎...”

嚴雅兒臉色微紅,雖然在極大的震撼和生命威脅之下,討好李牧已經成為了她的本能,但是身為一個女兒家,自然還是有些害羞的。

我去,還有這種好事...

看著李牧猶豫不決的樣子,嚴雅兒輕咬了一下嘴唇,啪啪的拍了兩下手掌。

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到近,不由地讓李牧變得有些警覺起來。

一位面容嬌俏,身材嬌小的少女捧著浴巾就推門來到了二人的面前。

她的目光觸及到李牧的時候,頓時閃過了一絲訝異的神色,不過卻被她很好的掩蓋了下去。

“主人,這是我的侍女小蝶,我們二人一起服侍你如何?”

這下就連小蝶都有些傻眼了,呆呆的看著她的主人嚴雅兒。

雖然說大戶人家的丫鬟,最終的命運大都是跟著自已的主子一起嫁出去,成為一名通房丫頭。

通房丫頭具體是做什麼的,這裡肯定是不能細說的。

就算勉強說了,也只能是吞吞吐吐的。

索性就不提了。

小蝶雖然早就做好了這方面的覺悟,可是和主子一起服侍面前穿著家奴衣服的少年?

是自已睡早了,還是起來遲了?

不過她可不敢出聲質疑自已的主子,畢竟自已可是跟著嚴雅兒一起長大的。

多年來的相處使她明白,主子的威嚴根本容不得任何質疑。

李牧腦袋有些宕機了,這魂奴的自由度不低呀。

這些虎狼之詞,是怎麼硬生生的從那個櫻桃小嘴裡蹦出來的?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良好少年。

這種送上門的好事,肯定是要義正詞嚴的接受的。

“咳咳,好吧,記得把門鎖好...”

嚴雅兒神色一喜,便招呼小蝶,二人開始為李牧沐浴更衣。

明黃色的燭光下,夏季的炎熱和嫋嫋升起的霧氣,使得忙活的嚴雅兒主僕二人渾身香汗淋漓,薄如蟬紗的衣物也緊緊的貼在了她們的身上。

氣血方剛的李牧哪裡經過這種陣仗,只能把自已身體弓的像個小蝦米一樣,任由那兩雙柔夷在身上游走。

一番操作之後…

沐浴完畢。

嚴雅兒趁熱打鐵,又挽留李牧直接留下來,住在這裡。

李牧默唸靜心咒,忍痛拒絕了她的好意。

畢竟自已才剛剛脫離了家奴的身份,就要在這嚴府堂而皇之的做如此出格的事情。

萬一被發現了,那自已的小命留不留得住,還要兩說。

雖說自已手裡還有一張保命的底牌。

可是那聖人修為體驗卡,聽起來就十分牛逼的感覺,怎麼能浪費在這如此低階的新手村裡。

在嚴雅兒依依不捨的目光中,李牧披上了一套乾淨的家奴制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翌日。

李牧因為左腳先踏入了嚴家大院,被破格提拔成為了嚴雅兒的貼身護衛。

這個倒不是嚴雅兒自作主張,而是李牧透過系統傳達給嚴雅兒的意思。

現在的李牧,已經成為了嚴雅兒的貼身護衛,消除了奴隸的身份,獲得了正式的身份文牒,到達任何地方,不會再被當成流民給抓起來了。

成為了嚴雅兒的貼身護衛之後,偌大的嚴府,除了少部分的重要地點,他已經可以自由出入了。

瞎逛了兩天,李牧有意無意便找著一些人瞎聊。

在嚴家護衛的嫉妒眼神和那些家奴豔羨的目光裡,他對永安鎮的格局和目前所在的嚴家大致有了一些瞭解。

嚴家作為永安鎮三大戶之一,自然是有自已的支柱產業。

除了一些醫藥館之外,最大的便是他們的武館生意。

嚴家特別的崇尚武風,嚴雅兒才能在年紀輕輕的時候,到達煉骨境的境界。

因此嚴家的演武場,是整個永安鎮上最大的,教學武師的實力,也是最強的。

在聽聞近幾日嚴家的資深老武師將在演武場上授課之後,李牧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畢竟增強實力,接觸到更高層面的人物,才不會荒廢這個魂奴系統。

……

演武場上,嚴家年輕一代的族人和嚴家的護衛,正聚集在一起,聽著一位老武師的講解。

這些嚴家的年輕人,基本上都是家族的分支,或者庶系,自然不可以和身份尊貴的嚴雅兒相提並論。

因此嚴雅兒有單獨的座位,在演武場的高臺之上,而李牧就站在她的身邊,自然也可以聽的清清楚楚。

而李牧的身份自然有不少人知曉,他此刻站在了嚴雅兒的身邊,自然也引起了不少的豔羨和嫉妒。

“武之一道,分煉皮、煉骨、煉髒三個境界,更有出神入化者,可以到達傳說中的金身境級別,你們大多數人都尚在煉皮境,且不可好高騖遠,只需要細細打磨肉身,輔以靈藥滋養....”

就在這個老武師說話的間隙,演武場一角的護衛隊長寧全咬牙切齒,緊緊的盯著嚴雅兒身旁的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