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六年元月一號,元旦,農曆臘月初十,星期六。

(存好大腦,無腦爽文,有秦淮茹,有水晶宮,建安風骨,武魏遺風,不能接受勿入,考究黨聖母黨勿入!)

上午九點左右,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大院門口,街道辦的王主任領著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走進這個充滿是非之地的大雜院。

“齊主任!現在街道辦確實沒有獨立的小院子了,只能讓你在大雜院委屈一段時間,等有了空院子,我第一時間給你換!”

“王主任客氣了!我住哪裡都可以,倒是耽誤您節假日的寶貴時間了!”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走進大雜院前院,閻埠貴就從屋裡走出來,看見王主任便湊了上來,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

“王主任,您今天怎麼來了?”

“閻埠貴,這是新來的齊主任,以後就住你們這個大雜院了!”

“齊主任,這位閻埠貴,就是這個大雜院的三大爺,如果有啥事情,都可以找這個院子裡三位大爺。”

齊曉輝對閻埠貴點頭示意∶“三大爺你好!以後請多關照!”

“齊主任!客氣了!好說!”

王主任帶著齊曉輝繼續往裡面走去,今天是元旦,國家法定節假日,大雜院裡面的人都休息,院子裡的人不時的和王主任打著招呼。

齊曉輝看了一眼洗衣池旁邊的那個漂亮女人應該是秦淮茹,她可是常年霸榜中院洗衣池的!

“王主任,今天怎麼過來了?”

“易中海,這是新來的齊主任,也是你們軋鋼廠的,先在你們院子裡暫住一段時間,齊主任,這是這個院子裡一大爺易中海。”

“一大爺你好!”

“齊主任你好!”

齊曉輝跟著王主任繼續來到後院,後院不像前院和中院有正統院子,有點像電視裡一樣,剛剛到後院就是個狹長的衚衕,順著衚衕往左走十幾幾步,裡面又是開朗了不少,這個小院子這一塊有兩戶人家,王主任拿出鑰匙開啟其中一戶房子的大門,兩人走了進去。

齊曉輝看了一眼,三間房,兩大一小,兩間房子都是很正常的房間,那間小的房間,其實就是一個小長條,寬度也就和之前衚衕差不多寬,!

房子以前有人住過,但是之前的人好像走得很匆忙,還留下一些基本的傢俱煤爐啥的,也不算特別亂,收拾收拾就行!

“齊主任,你看這房子可行?不行我們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沒有問題的,就這個吧!今天謝謝您了,佔用了您的寶貴休息時間了!”

“沒事!沒事!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來幫你收拾一下!”

王主任說完就要去找掃帚,齊曉輝連忙阻止,說自已慢慢弄,讓她有事忙她的,王主任也不在堅持!

“那行!那我就先回去了!有啥事你就去街道辦找我!”

“好嘞!王主任您慢走!”

王主任離開後院來到中院,便看見易中海幾人都在中院,他們看見王主任出來湊了過來。

“王主任,這位新來的齊主任幹嘛的?看起來是當兵的出身,身上還掛著槍,他是保衛科的嗎?”

“不是,聽說這位齊主任,從南邊戰場回來的,受了很嚴重的傷勢,已經不能勝任保衛科工作了,上面讓他去你們廠當一食堂主任。”

“什麼傷?好像看不出來啊!”

“具體什麼傷我也不清楚,不過上面倒是說了一聲,說他的情緒非常不穩定,所以沒有讓他去保衛科,我勸你們千萬別去招惹他,如果你們被他開槍崩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啊!”

“一定!一定!我們會注意的!”

王主任走了,他們三個對視一眼各自回家。

……

後院齊曉輝看了看屋裡的環境,拿起掃帚準備從耳房開始打掃,這時門口卻走過來一個人。

“咦!這房子被分出去了啊!”

齊曉輝回頭看了一眼,一個小臉圓溜溜的女人,身穿藍色小花棉襖,腳下一雙小皮鞋,能在大雜院這樣穿的,只有傻娥子了!

“同志你好!我是新搬來的齊曉輝!”

“你好!我是隔壁這一家的婁曉娥。”

“哦!婁曉娥同志你好!以後大家都是鄰居了,請多多關照!”

“嗯!”

婁曉娥看到齊曉輝打算打掃房間,便回隔壁去了,這個大小姐出身的女人可不會主動給別人家打掃房屋。

“唉!這指望別人打算房屋,果然沒戲啊!小說裡的故事都是騙人的!”

耳房裡面很放了一張木板磚頭搭的床,床頭還有一張小桌子和椅子,看樣子之前應該是學生住的這個屋子。

齊曉輝把耳房床上的舊棉被抱了出來,放在門口地上,然後把木板和磚頭清理出來放在院子裡……

中院西廂房之中,傻柱正在和秦淮茹賈張氏繪聲繪色的演講著。

“啥?你是說那個新來的齊主任,是個太監?”

“對著!你說這人衰不衰?一發炮彈落在他不遠處,直接把他炸飛,人沒事,偏偏一個彈片好巧不巧的切掉他的話兒!”

“傻柱!這種事情你可別亂說啊!”

“我哪有亂說,九十七號院的張二河那個二愣子你們還記得嗎?”

“嗯!你是說隔壁張二河?不是聽說他去打仗了嗎?”

“對!但是人家昨天回來了,和那個齊曉輝一起回來的!他就被安排在軋鋼廠保衛科上班!我今天早上還碰見了他,他就跟我說這樣說的∶‘傻柱!你們一食堂新換了一個食堂主任,你們可要悠著點,這個傢伙脾氣不太好!’然後我就說,我們正常幹活,他還能找我麻煩不成?你猜他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

這話是易中海說的,易中海看見傻柱來到西廂房咋呼咋呼,他便也走了過來!

“一大爺!你來了啊!傻柱說新來的那個同志是個太監!”

“什麼叫我說的,是人家張二河說的,張二河說他在戰場上……”

傻柱又是把剛剛的話說了一遍,易中海也點點頭。

“傻柱沒說錯,王主任也說了,說這個新來的齊主任是戰場受傷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