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鈺還賴在床上看書。一陣敲門聲,開啟謝站在門外“收拾下,吃東西出發了”

“收拾好了”鈺笑著回答。

“嗯,走了”

鈺轉身,回去背上包,行李在車上沒拿下來,只是取出來一些日用品,所以沒幾件。

下樓餐廳吃了點東西就出發了,鈺感覺車上有點無聊就說了聲,去超市買了些水果零食飲料,等她提著東西回來,看到她買的東西,老顧和老張交換著眼神有點意味不明。鈺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就解釋了下,不是還有一天的路程嗎,路上太無聊了,就買了點吃的。

“嗯,上車吧”謝鵬淡淡的說道。

然而鈺發現老王和老顧臉上的表情貌似有驚訝的成分。

這個有什麼驚訝的?坐在車裡鈺百思不得其解。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繼續看書,吃薯片,一會吃的有點渴了就拿出來瓶可樂,開啟喝了起來,卻是發現幾個人詫異的眼神。

鈺感覺好尷尬,是不是應該有分享精神,不能自已一個人吃。“袋子裡還有,大家自已拿好嘛”

回頭看看一直閉目養神的某人,鈺拿了瓶可樂開啟就塞他手裡,沒咖啡,喝瓶可樂提提神。

“嗯”接過可樂,卻並沒有喝。

“是不是昨天餓著了?”

“沒,我習慣這樣看書”想想昨天看著看著睡著,太丟臉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磨牙打呼這些的,應該問問小曼和陸陸的。

雪場在山頂的,車子到了山下就上不去了,坐了纜車上去,鈺有點恐高,也沒太敢往下看,只是腳下皚皚白雪,覆蓋著鬱鬱蔥蔥的樹木,不由的想起那句,銀裝素裹,太貼切了。

中午溫度最高的時候他們也剛好到雪場,看來原本以為的無腦趕路原來大有深意呀。

教練是過來之前就預訂好的,就老張和那個小姐姐應該是會玩,去了高階賽道,他們3個就教練帶著分開練習去了。

三天的時間在各種摸爬滾打中度過。從原來的一點都不會,到現在的初級滑道也能滑的很流暢了。

晚上大家集合在雪場的酒店裡。“這裡太冷了,先回去吧,休息幾天想玩在聚吧”老張難得的認真。

早上吃完早飯,收拾東西幾個人有說有笑,準備離開,卻被告知纜車有點問題在修理中,下午應該能修好。

折返回來,繼續回到各自房間,鈺在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看了會雪景,想著應該給陸陸和小曼帶點紀念品回去,雖然山腳下也有,可意義不一樣的呀。

去了小超市轉了好幾圈才發現沒什麼特殊商品,順手就拿了幾包士力架,巧克力什麼的,這裡太冷了,鈺還是有點體力跟不上看來回去需要多鍛鍊了。

回到房間,整理了下行李,來的時候大大的2個包,現在基本都穿身上了,加上剛買的東西也沒塞滿一個。

中午吃過午飯,去問了,只是說,快了,修好給打電話。鈺爬床上看了會書,又呼呼睡著了,直到敲門聲和手機鈴聲一起才吵醒了她。

大家都在門外等,纜車修好了,已經有人離開了。“抱歉,抱歉,睡著了”

“沒事,出來玩就圖個開心,喊不醒你,我們也回去睡覺了,大不了明天在回去一樣的”老張安慰道。

“謝謝”鈺特別不好意思。

3位很是紳士的去問纜車的事情,鈺和那位美女姐姐在一邊等著,忽然鈺看到鐵鏈扶手上那種帶彩旗的繩子,這個帶回去送她倆是不是很有紀念意義,旗子上都寫著長白山滑雪場。

這個貌似是維修的時候拆下來的就那樣亂扔著,鈺過去找工作人員交涉,開始對方各種踢皮球,後來還是謝他們幾個過來喊她,聽到鈺在哪裡交涉被踢皮球,直接就問一千可以就當給她帶回去玩,不行了算了。對方一口就答應,很麻利的找了個乾淨塑膠袋給裝了起來。

5個人上了纜車,那個美女和老顧老張坐在一邊,鈺和謝鵬,行李在另一邊。這幾天的相處,大家都很熟悉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哪位美女還各種姿勢讓老張給拍著照。

鈺就感覺今天的纜車特別慢,是不是心理作用了。山下入口處,接到通知纜車壞了,無法執行,入口的工作人員就按時下班走了,連監控室都沒了人。第一批離開的人其實是纜車維修人員接待的。後面接班的人根本不知道修好了,還有人在上面,還以為仍然是壞的。

這邊山頂,馬上就春節本來就沒什麼人,這兩個預訂的2個團隊一走,也沒什麼事情,該休息的也休息了。

纜車上的一群人有說有笑,拍照,計劃著,回去休息幾天,然後在去哪裡玩。

暮色漸起,鈺對著身邊看風景的謝鵬輕聲問道,“有沒有感覺好慢”

“嗯,應該和剛修好有關係”謝認真回答著,

“上來的時候你眼睛都不敢睜現在狀態好多了呀”謝鵬轉頭看著鈺,笑到。

“你倆在說什麼悄悄話,哈哈”美女姐姐笑著大聲問道。老張也是一臉好奇。

忽然,咔咔的聲音傳來,身下的纜車開始晃動。

美女姐姐嚇的連連尖叫“啊”

“別動”老顧忙出聲提醒。

看到晃動的纜車,搖搖欲墜的行李,鈺慌張的把行李拉到自已身邊,謝鵬一把拽住她“別動,”

幾個人在顫巍巍的纜車裡驚魂未定,“你們坐好,我看看什麼情況”老顧說話,慢慢起身。

“麻煩了,中間斷開了,很嚴重應該是堅持不到我們下山了,”

謝鵬放開懷裡的人,也慢慢起來,檢視起來“中間斷的很嚴重,以我們5個的重量,堅持不到山下了。”

“東西扔一部分了?”老顧

“先扔了看看”老張

“東西扔了,如果還不行我們怎麼辦,”鈺想想。

“有道理”謝鵬

“鈺,說說你的想法”老顧看著鈺,問道。

低頭看了好一會,才艱難開口,貌似有一個辦法,我們儘量保持平衡,找一個合適的地方跳下去,求生。

“這個辦法不錯,只是需要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太高了”老顧也開始看著下面。

“誰還有辦法,說出來聽聽”謝鵬

白雪皚皚,寂靜一片,高高的纜車上幾個人,噤若寒蟬,不敢動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