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傾禾早早的就出發到了約定地點,等了兩個小時都沒有等到宋聞景。宋聞景妥妥浪蕩公子哥,要不是葉旗遠有意向收購宋家名下那兩塊地,放在以前這種貨色根本入不了葉家的眼。

葉懷瑾打過電話來:“宋聞景 在豪門夜宴。”這種不以為然語氣悠悠地,直接戳破的語氣很讓人無語

葉傾禾趕了過去 外面下著雨可宋聞景並沒有見她,而是一直將她晾在外面。

葉傾禾並不想來因為這裡肯定有不少認識的人,這時向莞看到了她,向莞最討厭葉傾禾了

向莞:“瞧瞧這不是葉家大小姐葉傾禾嗎幾年沒見怎麼成這副鬼樣子了,這是來找祈年哥嗎.”向莞語氣裡盡是鄙夷

葉傾禾:“。。。不,不是我是來找宋聞景的。”還沒等葉傾禾說完向莞便搶著說:“也是祈年哥怎麼會跟殺人犯在一起呢。”

劉羽棠嘲諷道:“就是,怎麼死的不是你,梨初姐那麼好的人,你怎麼好意思還活著。”劉羽棠曾經也是傾禾的好朋友如今卻是將利刃刺向她的人。

曾經江祈年也說過同樣的話當時她哭著說不是她。

江祈年不信,沒有人相信她

綁匪指控她,哥哥懷疑她,律師拿出鐵證,她百口莫辯,過去是,今天也是。

葉傾禾明白無論說什麼都沒有用,風雨浸溼她的衣物她接下了這份羞辱:“是我不對,是我的錯。。。”

葉傾禾說出這些話向莞幾人愣住了從前那樣高傲的人,竟然這樣低聲下氣同他們言語。

向莞用力推倒了葉傾禾,葉傾禾跌入雨中。

而樓上江祈年將這一切盡收入眼底,江祈年按滅了煙。

江祈年質問葉懷瑾:“這都是你安排的 ?”

顧錦華不緊不慢道:“祈年 你不是最是厭惡她嗎何必理會啊。”江祈年看著懷瑾並沒有搭理顧錦華

靖川摟著顧錦華道:“關你屁事,趕緊喝你的酒吧。”

葉懷瑾他側頭語氣閒散道:“我只是跟她講宋家那紈絝子弟在夜宴而已,誰知道她這麼上趕著來啊。”

江祈年意味深長的盯著葉傾禾看了幾秒說:“你不怕曼姨揍你,我走了 。”

葉懷瑾:“也對到時候回去免不了一頓責罵,祈年你幫我送她回去吧起碼我媽不說你。”

江祈年:“自已收拾自已弄的爛攤子。”

葉懷瑾苦苦哀求:“祈年你最好了快去吧。”

江祈年慢慢悠悠的走下去,靠近葉傾禾,他稍稍彎腰湊到葉傾禾耳邊低聲道:“走了,送你回去懷瑾去找宋聞景了。”

葉傾禾錯愕了一下冷淡道:“不用了江先生我自已可以回去。”

江祈年看著葉傾禾那雙往日總是清澈見底的時而靈動時而皎潔的琥珀色眼眸,忽然變得極其幽深沉靜,藏著化不開的深情,開口道:“是你哥苦苦哀求我讓我送你的,曼姨還在家等你。”

葉傾禾跟著江祈年一路到車裡,這一路葉傾禾一直側著身子,而江祈年一直把傘偏向葉傾禾,雨水滴落在江祈年肩膀上,到了車裡

葉傾禾說:“我知道,你不會想見到我的,過去是我不懂事,犯下了許多錯,給您造成了困擾,那種錯誤,我不會再犯了。”

江祈年看著她:“那種錯誤。”

葉傾禾五指向內,扣緊了掌中的手機,用力到指節發白。她閉了閉眼,將躁動的心潮艱難地、一點一點地鎮壓了回去,恢復了平靜無波的面龐說道:“喜歡你。”

江祈年仔細端詳著眼前這個從前只會跟在自已身後甜甜的叫祈年哥哥的女孩看著她深邃嫵媚的五官,眼角稍微往上彎了彎,便足以傾倒眾生的風情。

到了葉家

江祈年撐著傘給葉傾禾開車門

葉傾禾看著他說:“不用給我打傘我身上已經淋溼了 。”

江祈年:“我只是不想曼姨責怪我沒有照顧好你,你別自作多情了,別忘了你在車上說的話。”

自作多情,她是不敢的。

當年為這份自作多情付出了多麼慘痛的代價,她刻骨銘心。

葉傾禾:“我會的,過去太幼稚了,那些事真的很抱歉。”

這一路上她不知說了多少對不起與抱歉了,被她纏著的時候,多想聽她說放棄,可真聽見時,似乎沒有開心到哪裡去。

江祈年不再說話,收了傘葉傾禾進了大廳

大廳沙發上曼淑看見淋溼的傾禾滿眼都是心疼道:“出門時不是拿著傘嗎,怎麼還淋溼了”

葉傾禾道:“打了的母親。”

曼淑喚著家裡的阿姨:“趕緊放好熱水讓禾禾洗個熱水澡,不然呀生病了。”

曼淑看著葉傾禾上樓的背影,轉頭看著江祈年道:“祈年,怎麼是你送傾禾回來的,我讓懷瑾送傾禾去的。”

江祈年揚唇懶懶道:“曼姨,宋聞景並沒有去,懷瑾去找他去了。”說完江祈年就走了。

曼淑等葉傾禾下來試探著說:“這個宋聞景太不把我們葉家看在眼裡了吧,不行我要跟他母親說清楚。”

葉傾禾道:“母親不用的,我看好房子了,今天我就過去住。”

曼淑無奈道:“好吧。”

葉傾禾收拾了收拾東西準備搬過去,葉傾禾看著這群租房嘆著氣,她現在經濟有限只能住這種群租房了,她並沒有拿曼淑給她的錢,明天她還要去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