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一行人終於回到了青州城,憲和,張寶,張梁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在覆盤會上,玄德指出:「長安城的計劃總體還是讓人滿意的,但是處理突發狀況的能力有待提升」,突發狀況?是該跑的時候不跑,去救那個白臉狼,回去讓人家奉先差點幹掉,還白送了韓忠,那不是都你處理的嘛,現在沒處理好就想甩鍋啊,正在大家疑惑的時候,密信到,「是貂蟬的密信,附帶著西涼涼粉的配方」,只是玄德臉上不見任何喜悅,彷彿收到的不是一個喜訊,「散會,今天就到這吧,「劉氏鞋業」開業大典明天就要如期舉行,參加剪綵的領導都接洽好了嗎?」,「放心吧,都安排妥當」,看著憲和胸有成竹的樣子,玄德微微皺了皺眉,沒說什麼。隨即叫住了張寶,張梁聊天,「阿寶,阿梁,你們大哥出事了,你們已經聽說了吧?」,「聽說了,大哥的仇我們一定要報,現在董卓已經掛了,我們跟著老闆搞垮大東漢集團」,張寶激動的說到,「沒錯,寶哥說的對,從此以後,我們跟著玄德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張梁也表明了態度,「那就好,二位兄弟,你們的大哥這屬於因公犧牲,該有的待遇都會有的,像什麼一次性工亡補助金,撫卹金,喪葬補助金都有的,儘管放心吧,以後跟著我好好幹,虧待不了你們,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的忙」,「那我們先走了,明天見」,玄德送走了二人,馬上找到雲長,翼德,「大哥,今天會上你怎麼當眾把臥底的名字暴露了,這可是我們都不知道的,還有啊,你拿了西涼涼粉的秘方也沒見你高興呢,這有點反常,是不是還有別的事?」,還沒等玄德開口,雲長先說出來心中疑惑,「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雲長啊,二弟三弟湊過來我小聲告訴你們」,「大哥你這是啥意思嘛,在咱們地盤你咋還這般謹慎」,玄德示意他閉嘴,「二弟三弟,我最得力的臥底嬋貂已為公司捐軀,她孿生妹妹貂蟬來了封信,一是告訴我她已經透過奉先拿到了西涼涼粉,二是說了嬋貂犧牲的事,說他們姐們已經不欠我什麼了,她姐姐已經用命還我恩情了,她以後要做她想做的事,最後告訴我,青州城的張寶,張梁已經被策反,憲和也已經被收買,明天剪彩儀式上,會有狙擊手幹掉我和來剪綵的陶謙,這是貂蟬給我最後的情報了,從此劃清界限,恩怨兩清了」,「什麼?是誰幹的?憲和他??不能吧,那可是你的少年兄弟啊」,「幕後主使是孟德,不過他孟德實際上只不過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他派人告訴張寶,張梁我設計害了張角,還想破壞劉氏鞋業開業,順便要我和陶謙的命,但實際上,張角與張寶他們分別的時候,已經給他們留了字條」,「啊?什麼字條?你怎麼知道」,「字條上寫著,如果我此行有去無回,必為玄德所害,為我報仇」,玄德細節都說得清楚,「大哥,你怎麼知道有這麼張字條?看樣子你是讀過」,「我的傻兄弟,張氏兄弟是何許人,那可是山賊草寇出身,你大哥我怎麼會放心,我肯定有所防備啊,我早安排了人盯著啊,事實上最讓我難過的還不止這些,明天我也會親自出手的」,「明天肯定會有人行刺,搞定張梁的人我已經提前安排好了,還得辛苦你們今晚別休息了,一人去提前佈置警衛,把狙擊手射程範圍都必須搜查,必須搞定狙擊手,另一個去搞定混進來的刺客,確保明天正常典禮」,「張梁誰來解決?憲和嗎?他可不會武功啊,除了他咱們也沒誰了啊」,「不,不是他,你們儘管去解決狙擊手和刺客,其他的交給我,行了,你們忙吧,我先去睡了」,玄德說罷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回屋睡覺了,雲長帶著他的校刀手小隊,翼德帶著他的燕雲十八騎,開始了秘密搜查,查了一整晚,一個刺客也沒查出來,翼德怒火中燒,「二哥,大哥這次的任務佈置咋這麼被動,既然知道張氏兄弟要搞事情,直接擺平他倆不就行了,費啥勁呢在這?」,「翼德,大哥肯定有他的打算,明天剪綵的不是你,往那一站就可能被狙擊手瞄著,以大哥的智商,按理說他不可能想不到,他肯定是要實現某個計劃,咱們不能輕舉妄動」,「我肯定不懷疑大哥的智商,只是咱哥倆折騰了大半宿沒找到一個刺客和狙擊手……」,「行刺不一定要用狙擊手,三弟,現在有這樣一個公司,把煙花的火藥提純再提純,加量再加量,叫做驚天雷,磚塊那麼大能把典禮舞臺炸塌」,「明天典禮在哪?」,「就在青州大酒樓」,「事不宜遲,快去青州大酒樓店裡廳」,眼看還有2小時就要典禮了,兄弟二人急忙奔赴店裡廳,「我嘞個乖乖,二哥,有人用驚天雷搭建了典禮舞臺,這明天要是炸了,青州大酒店都得重建了」,「果不其然,還是得見多識廣啊,他們果然打算用這招,如果是這樣,明天肯定有給驚天雷點火的人,點火的人點完火肯定要先借口離開,不然他自已也會完蛋」,「翼德,一會咱倆先把驚天雷淋上水,再把導火索給他斷了,這樣火藥潮溼就肯定不會爆,導火索斬斷作為雙保險」,「費那勁幹啥,導火索直接拔了算了」,「哎~,咱們不得配合著把戲演下去,這也是大哥意思,你得先明白工作的目的,再多揣摩揣摩上頭的意圖啊,老弟,明天咱倆盯好導火索,誰來找導火索誰就是刺客」,「好,走食堂吃個早飯去,準備入場了,打起精神來」。典禮前1刻鐘,陶謙坐著輪椅被推來了,推著他的是他的兒子陶金,還有糜竺和他的弟弟糜芳,以及跟隨保鏢若干人,「玄德老弟,別來無恙啊,聽說你去長安城幹了件大事,除掉董卓老賊可是讓你名震天下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接手我徐州公司」,「陶老,你過獎了,我何德何能,令公子一表人才又孝順,有他打理公司,你儘管放心」,玄德看了看陶金的表情,雖然保持著笑容,但陶謙說話時他抿嘴的微表情早已被玄德盡收眼底,「嗨,犬子不爭氣,恐怕難當大任,如不嫌棄……」,「哎~陶老,咱們今天不談公事,待會典禮完了,我陪你多飲幾杯」,陶謙之前不都腦出血了,還能飲嗎?寒暄過後,準備上臺剪綵,「今天是劉氏鞋業開業的日子,首先歡迎各位領導,各位嘉賓百忙之中抽空過來捧場……歡迎剪綵的各位領導及嘉賓上臺,他們是劉氏鞋業有限公司董事長兼CEO玄德,徐州陶寶貝有限公司陶謙總……掌聲歡迎」,主持人已經開場了,原來陶謙自從上次生病入院,自知時日無多,砍了很多業務,只保留了尋寶這一項,就是要麼受人所託,要麼自發尋寶,然後拿佣金或收藏增值或轉賣,這其實和三英戰奉先時玄德的業務思路有所重合,雲長和翼德根本無暇顧及這些流程,在角落上藏著。死死盯著導火索,等著目標出現,突然會場那邊觀眾席出現了騷亂,好像有人在大喊快跑要爆炸,「別去翼德,當心調虎離山!」,果不其然,張梁趁機鬼鬼祟祟的,叼著根菸在導火索那晃了晃,然後神色慌張的要跑,雲長,翼德想捉弄他一下,知道他點完火急著跑,故意攔住他,「張梁老弟,今天多喝幾杯,咋了?你尿急啊?看你臉通紅的」,「走走走,快入席,我陪兩位兄長,今天咱們一醉方休」,張梁想推開二人逃走,卻被一人架一條胳膊動彈不得,急得他慌了神,汗珠子都滑下來了,這時候憲和出現了,「雲長,翼德,別鬧了,我正找你們,過來入席了」,「張梁,你兄長張寶找你呢,你快去一下」,「二哥,憲和叫我們」,「噓」,雲長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假裝沒聽見,張梁終於忍無可忍了,「我憋不住了,拉肚子,要尿褲子了」,說罷竟然……真的尿了,「哈哈哈哈哈」,翼德終於還是笑場了,「堂堂黃巾商會前副會長竟然……」,這時讓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張寶拿著擀麵杖照頭就給了張梁一悶棍,雲長,翼德,憲和都傻眼了,不知道這是一波什麼操作,「昨天大哥說解決張梁的人,竟然會是他親哥哥張寶嗎?」,「不……不知道啊,真是匪夷所思,這瓜吃的過癮,大哥不愧是大哥啊,這種操作都可以!我服了」,然後迅速跑進去想切斷已經點燃的導火索,「導火索是斷的,火藥也被淋溼了」張寶邊說邊喘著粗氣,「憲和的人,你也該現出真面目了吧,只見玄德,陶謙一眾人圍了過來,我要知道你不是憲和」,「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從看到你的第一眼,你的眼神不對,憲和從不會眯著眼睛看人,他任何事都謙虛謹慎,再有把握也不是那麼自信的說話,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從小一起玩到大,你的感覺讓我陌生」,「沒錯,我不是憲和,憲和什麼都不肯說再或者是他確實不知道,反正被我一氣之下幹掉了」,「反正你今天也死定了,是說說還是帶著上路?」,「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大哥,他耍你」,「幹掉他」,「可是他……?」,「我說了幹掉他」,這個夥計被拖了出去,名字都沒留下,「我早就知道他是孟德的人,他那眯著眼睛看人一看就是跟孟德跟久了」,「我的臥底早把他的事告訴我了,留著他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儘快替憲和報仇了」。「大哥,為什麼張寶會?」,「哦,對了,寶啊。你把今天事和大家講講,免得大家矇在鼓裡」,「大哥張角和三弟張梁表面上是我的兄弟,其實他們才是同父同母親兄弟,其實我是領養的,從小被他們倆欺負,大哥大幾歲長得壯,三弟有父母寵著,因為雞毛蒜皮的事,他們的媽就懲罰我在雨中罰站,害得我臥病不起,後來臥床半年才痊癒,這件事他們都有責任,我早就想對付他們了」,「因為三弟比較不成氣,而我比較聰明好學,大哥的太平生財術才讓我一起學,後來我小有所成,才佔據了一席副會長,三弟還一直不服氣我,和我對著幹,處處防著我,大哥則是純粹是利用我。」,「噢噢噢,大哥,原來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也不給我們兄弟點提示,抓了半宿的狙擊手,刺客,才想到驚天雷」,「我也得考驗考驗你們啊,馬上要幹大事了,看你們頭腦夠不夠靈光」,「啥大事?賣鞋嗎?咱們不是開業了嗎?」,「賣啥鞋賣鞋,我這一陣子在長安城就在桌面,咱們兄弟白手起家,沒人沒錢,有的是兄弟情義,有的是仗義的朋友,有的是一腔熱血,劉氏鞋業的員工都被孟德挖走了,現在兩手空空,雲長髮公告召回老韓手底那幫能挖地道能架橋的弟兄,我答應過老韓,現在的形式不如暫緩劉氏鞋業開業事宜,先和陶總合作,開發一下探寶領域」,「好啊,一切聽大哥安排」,「俺也一樣!」,「張寶,我確實沒看錯你,恩怨分明,今後好好跟我幹吧?大碗吃酒肉,大稱分金銀」,「唯玄德總馬首是瞻」,玄德心想,「這探寶業務還少不了你張寶呢!陶總早就滲透過這個業務,經常荒郊野嶺風餐露宿,時間久了士氣低迷,有了你的美食節界,大家都不愁吃喝了,這個業務,後勤補給全靠你了,這人可得用好了」,「我宣佈,暫時放棄劉氏鞋業獨立開業,只保留業務板塊,召集老韓收下的弟兄後,全體人員併入陶寶貝有限公司獨立探寶部,我任部長,擁有人事任免權和決斷權」,其實就是掛靠在陶謙公司,玄德看出來了,沒有點勢力幹啥都磕磕絆絆,不如先借陶謙的名聲,陶謙也想借用自已的本事,打響名號,能接手徐州這個地盤那就再好不過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陶金不過是個酒囊飯袋,關鍵是糜竺,糜芳的態度,這兩兄弟一文一武倒是可用之才,而且是陶謙手底下的元老,接手徐州我需要他們,這個從長計議,「陶總,那麼我們就開始加入陶寶貝有限公司的第一個業務了?!」,「啥?玄德老弟,你這就有業務了?我真是沒看錯人啊」,陶謙有點驚訝,「沒錯,當初大興山的山洞誤打誤撞拿到了七星刀,其實大興山傳說中的寶貝並不是指這把刀,而且另有神器,我們和奉先交手,吃了沒有神器,神寵的大虧,三打一還差點不是個兒,我背後偷襲才打個平手」玄德眼神充滿堅毅,「全部整頓,採購帳篷,繩索,柴火,挖掘器具,三天後出發大興山山洞!目標大興山的神器,翼德雲長為先鋒,張寶負責後勤補給,我全權指揮,都聽明白了嗎?!」,「明白!」,這次是不賺錢的買賣,但這次真不是為了賺錢,不管是文還是武,都依賴神器和神寵,你得移動,你得進攻,得防守,神器的加持簡直就是bug,他們會探得什麼寶物或者神器嗎?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