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接受死亡的最後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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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下午又是一週一次的體育課。
“啊啊啊啊，好煩，這該死的沒有邊界感的體育課，又來了。”
“就是，看見那個體育老師就煩，一點也不考慮我們女生。”
“跑三圈。”
？？
“不是吧，咋了？今天吃火藥了，他這麼衝火？”
榮歲靜靜地看著他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下垂，彷彿想要說些什麼，但又最終選擇了沉默，便自顧自的自已跑步去了。
“我已經對跑步PDST了”
“哎，你有沒有水，想喝水？”
“沒有”
此時的榮歲早已疲憊不堪，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雙手支撐著膝蓋，急促地喘著氣，汗水如斷線的珠子般，一顆一顆地從她額頭上、臉頰上滑落，順著脖頸浸溼了衣領。她的眼神有些迷離，眼前的世界似乎都在旋轉，雙腿也像灌滿了鉛一樣，難以挪動。
此時榮歲牙齒開始隱隱作痛，她用舌頭抵了抵，並沒有在意。
“集合，快點”
“3，2，1”
隨著一聲令下，原本喧鬧的場面瞬間變得混亂起來。大家像是被驚擾的蜂群，匆忙地朝著自已的位置奔去。呼喊聲、腳步聲和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緊張的交響曲。
他們推搡著、擁擠著，生怕自已被落下。場面愈發混亂，讓人不禁為他們捏了一把汗。
在最後一刻，大家都找到了自已的位置，慌亂的場面漸漸平息下來。每個人都氣喘吁吁地站著，等待老師發出指示。
“以這位同學為中心，以兩邊展開。”
“體轉運動12345678，22345678，32…”
“伸展運動12345678，22345678……”
“靠攏”
“排球對顛，至少30個，上個星期10個沒有顛過的，我看你這個星期跑得掉不”
……
“休息十分鐘，上課一個一個在我眼前顛，不過關的一次扣十分”
“啊，這簡直不要我活”
“哎，以前上體育課是我的夢，現在上體育課是我的命”
——
“上課嘍，接受死亡的最後一擊”
體育老師站在同學們面前，手裡拿著一份名單。他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全場，然後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始念學號。同學們都緊張地盯著老師。
“1 號。”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個被唸到學號的同學身上。
“過關，下一個”
“2 號”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一片寂靜。老師稍稍皺了皺眉頭，又喊了一聲：“2 號！”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老師的聲音略微提高了一些，“2 號第二次！
於是他再次喊道：“2 號第三次！”
“好好好，曠課，被我逮到了哇。”
“體育委員上次發給你那個細化規則曠課扣好多”
他突然愣住了，眼神中露出一絲迷茫。他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猶豫了一下，最終只吐出了兩個字：“忘了”。
體育老師：我的母語是無語“等哈我去看哈”
個個學號被讀出，同學們或自信地走向前，或有些緊張地起身。每一個人的表情和動作都各異。
“43”
“老師，他請假了”
“有假條嗎？”
“有”
“行，下一個44”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下課鈴聲漸漸地響了起來。
“今天就到這裡了，我們下回繼續。我要去吃飯了，你們也快點集合，不要打擾我吃飯。”
集合，下課
大家異口同聲地說：“老師再見！”
這句話如同一陣溫暖的春風，吹拂過每一個人的耳畔，大家彷彿得到了救贖。
“同學們再見”
——
榮歲和她們手拉著手，面帶微笑地討論著中午吃什麼。黎娜首先開口：“中午吃啥？”榮歲聳了聳肩，回答道：“不知道。”王墩子也表示不知道，然後她提議道：“那我們搖塞子吧！”幾人興奮地拿出一個塞子，準備透過搖骰子的方式來決定午餐的選擇。
“吃飯，吃麵”
她們將塞子放在手中，輕輕一搖，然後期待地看著落下的結果。
“6，吃啥飯”
“不知”
“吃土豆泥拌飯？”
“好，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