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人,林少還是收斂點的好。” 就在這時,陳寒澈突然站起身來,走到沈莞兒身邊,一把將她摟進懷裡。

沈莞兒被陳寒澈帶回了了之前蘇媚帶她來的換衣室,脫下了那身沉重的小丑服,她換上了自已的衣服,彷彿也卸下了一層無形的枷鎖。

額頭上黏膩的汗水讓她感到十分不舒服,她走進換衣室自帶的盥洗室,開啟水龍頭,用手鞠了一把水,洗掉了臉上那令人不悅的汗水。

突然,一道疾風颳來,沈莞兒全身僵硬地看著鏡子中突然出現的男人——陳寒澈。

他的出現總是那麼突然,那麼令人不安,沈莞兒的拳頭不自知地悄悄握緊,彷彿在尋找一絲安全感。

“陳總。”她輕聲喚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敬畏和無奈。

鏡子中的陳寒澈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那雙深邃的眼睛裡彷彿藏著無盡的冰霜。

他半晌才輕嗤一聲,說道:“呵,越來越有自知之明瞭。不乖的人,送去那裡教育教育,果然學乖了不少。”

說著,他的一隻大手輕巧地落在沈莞兒的臉上。那隻大手罩住了沈莞兒大半張側臉,拇指緩慢地在她毫無血色的臉上摩挲著。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彷彿在嘲笑著沈莞兒的無力和被征服的事實。“可惜晚了。”他繼續說道,“沈莞兒,沈大小姐,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說,是不是?”

沈莞兒的心臟顫了顫,她懂他的意思。她在他的掌控之中,無法逃脫。

陳寒澈看著她這副不反駁、老老實實的模樣,心中的怒火卻更加旺盛。

這怒火來得連他自已也說不清,也許是因為她曾經的反抗,也許是因為她現在的順從。

他眼神暴戾地看著沈莞兒乖順的模樣,冷冷地說道:“沈莞兒,沈大小姐,你今天又讓我大開眼界了。要是讓你父親看到你如今這副搖尾乞憐的可憐樣,他會不會氣死?”

聽到“父親”二字,沈莞兒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但她很快鬆開,垂下眼眸,不敢去看鏡子中陳寒澈的眼睛。

她知道,自已已經沒有資格提及那個曾經的家,那個曾經的身份。

“陳總,我早已經沒有家人了。”她平靜而冷淡地說道,“我是個不孝女,沈家怎麼會有我這樣的女兒?”

陳寒澈沒有想到沈莞兒會如此回答,他愣了一下,然後譏諷地笑道:“沈莞兒,你真是變得越來越會說話了。難怪你當年能夠做出那麼愚蠢的事情。”

沈莞兒默默地承受著陳寒澈的譏諷和指責,心中卻是無盡的苦澀。

面對這個霸道的男人,她不是沒有反抗過、掙扎過,但最終都敗給了現實和命運的無情。

現在,她只能選擇沉默和順從,因為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不過我很好奇,”陳寒澈繼續說道,“你這副看似堅強的軀殼下,包裹著的心是不是也已經變得冷血了?或者……還殘存著一絲溫度?”

他頓了一下,話鋒一轉,語氣更加冰冷,“但我想,應該已經是冷血了吧。”

伴隨男人的聲音,沈莞兒頓時渾身僵硬,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

身後一道滾燙的身軀,突然貼上她的後背,使得她不由自主地顫慄了一下。

腰上一緊,沈莞兒嚇得一哆嗦,垂眼一看,陳寒澈的大掌正扣在她的小腹上。

她心中一驚,暗自叫苦,因為她知道自已已經被下了催情藥,身體的反應越來越難以控制。

“你……你幹什麼?”沈莞兒試圖掙脫陳寒澈的掌握,但她的力量顯然無法與陳寒澈抗衡。

陳寒澈沒有說話,只是用深邃的眼神看著她,彷彿在評估著她的反應

他感覺到沈莞兒的身體在微微顫抖,這讓他更加確定了自已的猜想。

寬大的外套釦子被陳寒澈解開了兩顆,那隻大掌滑進了她的衣服裡……

沈莞兒又是一哆嗦,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心底湧起。

陳寒澈下意識皺了皺眉,外套下面竟然還有毛衣,這可是夏季,穿毛衣?他心中充滿了疑惑,但仍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他的手滑進大衣裡,掀開了沈莞兒的毛衣。眼前的景象讓他驚異不已,沈莞兒的腰間竟然纏繞著一圈繃帶,彷彿在掩蓋著什麼秘密。

“陳寒澈!”驚慌之下,沈莞兒來不及細想,驚撥出聲,試圖掩蓋自已的失態。

陳寒澈緩緩眯起了眼,涼薄地問道:“你喊我什麼?”他的聲音裡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

沈莞兒肩膀一顫,小聲地回應道:“陳,陳總。”她能夠感覺到毛衣下那隻手掌細細摩挲著她的肚皮,心驚膽戰地感受著那隻手掌朝著左邊的側腰遊移……越來越靠近那個她不願展露人前的傷口。

隨著陳寒澈的手掌越來越靠近那個秘密的傷口,沈莞兒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她想要掙脫,但身體卻像被釘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陳總,請……請放過我。”沈莞兒帶著哭腔哀求道,她知道如果陳寒澈發現了她的秘密,她的一切都會完蛋。

然而,陳寒澈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他的手掌已經觸碰到了那個傷口,沈莞兒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但是,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心底湧起的羞恥和恐懼。

就在這時,陳寒澈突然用力將她擁入懷中,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間。沈莞兒心中一驚,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已已經渾身無力,只能任由陳寒澈擺佈。

在藥的作用下,她的身體開始主動回應著陳寒澈的吻和撫摸。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掙扎,一方面她想要拒絕這種屈辱的行為,另一方面卻又無法控制自已的身體反應。

陳寒澈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變化,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和狂野。他一把將沈莞兒抱起,走向旁邊的休息室,將她狠狠地扔在床上。

接下來的事情對於沈莞兒來說如同一場噩夢,她在疼痛和快感中掙扎,眼淚不住地滑落。

她想要呼喊卻發現自已已經失去了聲音,只能任由陳寒澈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寒澈終於停下了動作。

“陳總!給錢!”沈莞兒的聲音冷硬而堅定,在昏暗的房間裡迴盪。她瞪大眼睛直視著陳寒澈,雙手堅決地伸向他,打破了原本兩人間那層薄薄的曖昧。

陳寒澈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他盯著沈莞兒,彷彿要看穿她的心思。“你以為你是誰?”他沉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

沈莞兒沒有被他的氣勢壓倒,她深吸一口氣,回答說:“我只是個賣笑的,陳總。您既然摸了我,按照規矩,當然應該付錢。”

“規矩?”陳寒澈冷笑一聲,“在這裡,我就是規矩。”

沈莞兒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她很快恢復了鎮定。“無論如何,您不能就這樣算了。”她的聲音依然堅定,但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陳寒澈站起身來,走到沈莞兒面前,低頭俯視著她。“你覺得你值多少錢?”他嘲諷地問道。

沈莞兒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她很快恢復了鎮定。“你覺得呢?”

陳寒澈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看著沈莞兒,突然覺得這個女人讓他感到無比的厭煩。他鬆開了她,站起身來,語氣冰冷地說:“滾出去。”

當沈莞兒離開房間後,陳寒澈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空虛。他看著沈莞兒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會感到如此失落。

而沈莞兒則匆匆趕往荔灣小區的員工宿舍,她慶幸今晚沒有遇到同住的林清雅,否則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已身上的痕跡和凌亂的衣衫。

她獨自站在窗邊,仰頭看著窗外的天空,窗子大開,冷風夾雜著細雨打在她的身上。

但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寒冷和孤獨,只是默默地對自已說:“明日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