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從夢中醒來,熟悉的人影依舊趴伏在他身上,只不過再也不是那相熟的房間了。

看著身上的滿穗,挺好奇為什麼要趴在自已身上睡。

雖然說自已身軀沒那麼健美,但也是該有的都有,屬於完美型別?

感受著身體傳來的柔軟感,自已小老弟就突然有精神了,呃,生理現象,絕對不是自已想瑟瑟。

孤男寡女的,還睡覺的時候把衣服脫掉,這不是誘惑自已嗎?

但作為新重國的好青年,怎能做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

不過,回現實一定去漫展逛逛,嘿嘿,滿穗bos滿穗。

看著那群人驚訝的表情想想就很樂子,不過滿穗身份怎麼辦?

喜糖你能不能給滿穗改個證件啊?不行哦,主人。

你所在的世界我不會使用能力的,不過嘛,不過什麼?可以作為互相給予而辦理身份也行的,人話。

哦,吾說的是你的那個世界的互相交換,你?貨幣?所以星幣=滿穗身份證明?呃,你要那東西幹嘛?

吃啊,之前都是主人你給我食物吃的,不過現實身體都在外面吃啥?

吾現在只能撿垃圾吃了,嗚嗚嗚,所以星幣=你食物?嗯嗯。

是的呢,星幣=交易物品\/食物?這玩意好吃不,一般般了。

只是情緒的集合體,類似你們世界糖的成品,那還一般。

吾之前吃的都是極品現在吃垃圾怎麼可能改的了嘛,好吧~_~好吧。

你自已不能收集嗎?吾?不會,那你會啥?吾會吃?睡?玩?樂,感覺你沒那強大的實力不就是個家裡蹲嗎?

噗,喜糖你真的笑死我了,一個這個球中的最強者。

居然啥都不會,別說吾了,吾只是,只是年紀大了。

忘的多而已,哼╯^╰,主人不許說喜糖沒用,不然,不然下次不理你了,喜糖怎麼會沒用呢?

如果沒喜糖你我也只是個普通人吧,沒喜糖的話估計最後也就跟老夭安靜的過日子吧。

然後繼續下一個輪迴,一直這樣,喜糖怎麼沒用呢?就算喜糖沒用也是我們的同伴,對嗎?

哭死,主人(⋟﹏⋞),沒事了,我們一起接著旅行。

嗯嗯,喜糖,滿穗是一個真實的人對吧?嗯,那遊戲裡的她呢?

這個世界是喜糖把遊戲裡那個世界給真實化了。

所以滿穗就是滿穗,而不是那遊戲裡那個由各種片段組成的滿穗,她只是一個死板的劇情角色。

這個滿穗如果主人不救她也有機率活著,可能機率很低。

但至少有自已的命運,而不是遊戲那個只有那幾個結局的滿穗,嗯,看著趴在自已胸口的滿穗。

也是摸了摸她的腦袋,秦爺讓我再睡一會嘛,呼呼呼。

現在的滿穗才是她真實模樣吧,而不是那個一心想著復仇而迷茫的穗吧?

那喜糖你是不是可以創造許多相同的滿穗?嗯,可以。

不過她們終究不一樣,比如思考方式或看待主人的方式,所以滿穗是獨一無二的咯,嗯,是的。

身邊沒有人,只有床上那爬在自已身上的人她是自已值得信賴的。

滿穗醒醒了,秦爺,現在才卯時,再讓滿穗睡會嘛。

隨後繼續趴在自已身上睡去,噗,明明之前睡的最晚起的最早,現在怎麼成一隻小懶貓了?

滿穗?滿穗?看著她這類似小貓咪的睡姿,也是看的風韻猶存。

嘖嘖,感覺發育點比某夭快,至少有點起步,之前幫她按壓胸腔的時候也沒啥感覺,才過多久就有點起伏了。

老夭的話,估計這輩子也就生育的時候變化大點吧?

阿切,誰啊,只會在我背後說壞話,會不會是淫雄?哼。

待會給你再收拾他,鞏阿姨這個劇情好淚目啊,夭夭我也覺的,好想哭,嗚嗚,阿姨,別哭啊,嗚。

可是這個同死的劇情好感人啊,看著這比自已還幼稚的阿姨,覺的以後過日子絕對很幸福,好了,鞏阿姨,看看其他結局吧,嗯嗯,嗚嗚嗚,太感人了。

嗯?我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算了,管他那,慢慢的挪動著身子,嗚,秦爺不許走。

陪我睡覺,不是睡著了嗎?我嘞個豆啊,滿穗你的腳.......,而自已那小老弟更加的激動了,還好自已穿了褻褲,不然就罪過了,自已怎麼可能會和那群蘿莉控一樣呢?

但在以後的某天裡,蛇蛇,你昨晚怎麼那副姿態?

小白鼠,喜歡嗎?呃,所以我是蘿莉控?不不不。

明明是蛇蛇自已上來的,而且蛇蛇早18了,可之前晚上那副模樣........

只能無力的洗腦自已,小白鼠,你昨晚可是很積極的哦。

看著旁邊湊近自已耳朵的蛇蛇,只能裝著沒聽見,而心裡已經亂糟糟了,放心了,沒人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不過嘛,你也不想自已是蘿莉控的事情被發現吧?完了,嘿,上個跟我這樣說話的人現在都不敢繼續這樣,看來今晚棍棒教育了。

只能躺在床上把滿穗抱到自已一旁,感覺著自已被抬起,剛想扒拉他的手,但在感受到身旁的呼吸感時候也是緊緊貼著他的胸口。

感受著某隻小貓對著自已胸口蹭來蹭去,也是緊緊的摟著他。

兩人都互相的依偎著對方,像是想把對方融入進自已的身體一般。

或許他們都只不過是互相依靠著彼此相同著吧。

嗚,秦爺~?看著身旁還在熟睡的身影,看著他那如仙般的容顏。

使勁蹭了蹭自已的男人,想著以往那復仇的自已。

或許自已當時不跳河的話,可能跟自已男人真的只是路過的陌生人吧?

其實她挺好奇為什麼秦爺長得這麼好看呢?看的她這女子都有點自愧不如。

不過秦爺答應了自已,那又如何?至於反悔?

現在自已可是跟秦爺同睡在一張床上,哼哼,他敢嫌棄自已嗎?

隨後像頭小豬般拱了拱位置,更加的將身軀貼近秦爺。

不過在靠近秦爺胸膛的時候突然感覺下方那,嗚,秦爺~,頂到自已肚子了。

只能靜靜的將肚子往後退了退,至於前進,她只是一個才及笄的小女孩而已。

嘴上說著還行,來真的話還是有點怕的,畢竟孃親跟爹爹做的時候一直在叫感覺很痛苦。

雖然滿穗不怕痛,但現如今秦爺也不想做,只能聽秦爺的話再等等了。

幸好沒做夢,也就多睡了三小時吧,而突然卻望見身旁貼著自已的滿穗那羞紅臉的模樣。

拿這考研幹部呢?這哪個幹部考驗的住,秦爺,你幹嘛啊?

看著剛剛醒來就抱著自已的秦爺,不用想就知道要幹嘛,明明昨晚剛親過,嗚,看著秦爺那副如狼般的眼神。

只能說道:秦爺我自已來行嗎?而自已的回答:不行,隨後緊緊的將滿穗放到自已身下,滿穗~,秦爺慢點可以嗎?

交戰開始,他的大嘴直接進攻向她的脖子處,而那果凍小嘴只能眼巴巴的嗚嗚啊啊的叫著,隨即便開始了嘴唇的戰爭。

那張大嘴直接將那果凍小嘴堵住,隨後便伸出舌頭進行著內部攻擊。

而那小嘴只能抵抗著那大嘴的攻擊,正當進攻激烈的時候,那小嘴卻耍起賴。

直接對著那張大嘴開始吸食開來,這場戰爭持續到雙方筋疲力竭中慢慢結束開了。

秦爺真是的,才辰時就這麼猴急,明明可以把滿穗吃掉的。

卻還要忍著,這不是我那個地方的規矩嘛,我也沒辦法,可是秦爺這裡又不是你的家鄉,明明.....但我忍不得滿穗受傷啊。

畢竟我們那18歲是身體完整的時候,好了,滿穗知道了。

滿穗今天要不要逛一逛這城啊?可是秦爺你不是還要去管理那些士兵嗎?

不用了,讓那些老兵去訓練他們就好了,今天就多陪陪著滿穗。

看著這心疼自已的男人,心裡想著:這麼為滿穗著想嗎?秦爺你真的是個超級好男人,人長的那麼好看。

還對我這種女子這麼要好,嗯,以後絕對給秦爺生很多很多孩子,天天待在秦爺身旁。

滿穗想什麼呢?秦爺走吧~,嗯,看著滿穗那雙充滿希望的眼神。

心裡感覺有點同樣的期待,這就是情緒嗎?感覺很讓自已貪戀啊。

走在這城中的街道上,雖然已經讓城中的稅減少很多,但因為是反軍還是逃離了很多商人。

剩下的要麼是賭,要麼離開不了這裡,誒。

秦爺那裡有個算命要去看看嗎?算命?這都明末了?還有算命的?

這種職業在自已那個世界可能有點騙子了,不過這個世界去看看去。

看著那布上寫的不準不要錢,上知天文,下知人間,有趣,老道,今天賺了多少?

正在算卦的老道,很久之前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許多本不可能同時的出現命格突然出現一堆。

嚇的他立馬拜訪那些祖宗一輩的牌子,最後得知居然是亂世之上的人。

這種人比亂世還可怕,雖然亂世死了數不清的人,但這種人一旦出現基本都預示著一切的終結。

至於時間,他把那些上上輩分的老祖宗的木牌都請了試了試,都沒啥用。

只能一直在一個城中尋找著,他都不知道自已找了多少個城。

走了多久的路,但如果能與那位產生一丟丟因果,那他這個流派可保十幾輩的人也就是說他這個流派能尚存千年不倒。

這可是其他同行都沒算到的,畢竟他們這一派怎麼說呢?

很苟?呃,大概吧,不然如何在這亂世苟活呢?

本來覺的沒啥希望了,畢竟都好幾年了,但直到看到一名已死命運的女子。

我超!命運都沒了?咋還活著的,這太離譜了,這比弄死自已都離譜。

畢竟將死之人有兩種,一種是命運模糊,基本在生死之間。

能活下來的都是梟雄之人,另一種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人,不不,這個命是那種消散的命,沒有命運的人,看著這句話的人是不是覺的很牛,呵呵。

但一旦自已命運消失,自已就是已死之人,那種所謂的將命運消失的人基本都是被命運愚弄的沙比罷了。

自已流派的創造者也就說祖宗他比誰都清楚命運何為命。

不可缺,不可無,不可思議,非凡人可看,非愚者所匿,

這幾句話可是一直傳下來的,之前他自已也想想試一試自已的命運不過在他嘗試的時候他師父直接將自已踹到。

你這沙比瘋了,幸虧我來的早,不然又得瘋一個,師父我們為什麼不能算自已的命啊?

命不可違,咳咳,噗,師父你怎麼吐血了,師父,來人啊。

師父他倒地了,嗚嗚,掌門怎麼了?

師叔師父他.....,沒有下次知道嗎!看著和藹可親師叔變成那副憤怒模樣。

只能點了點頭,言兒,不是師叔過分,如果你算成了,不僅你會死。

我們這存在許久的宗門都得沒!下去吧,謝,師叔。

看著這無命運的人,感覺有點嚇人,就想直接溜走。

可當看到旁邊那位時候,雖然好像也沒命運。

但直到看到那些許命運,這位爺身上的命運居然在討好這位爺?

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隨後揉了揉眼睛,遭,還是那副樣子。

離譜,那命運似乎還人性化的瞅了自已幾下,看著到了自已攤位的爺,不知道為何腳一直在那抖,只能鼓起勇氣說著,這位爺看什麼卦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