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研究所裡…

神秘人物坐在皮椅上、翹著腿,與一旁的助理密謀著什麼。

“哦?四臺A300被人完全破壞了?”

“是的,最後僅存的資料保留,畫面中只有季心戀、孤寂瞬兩人…”

“有點意思”

“現在,該如何去收拾這些爛攤子?”

“很快的,宮木玄”

神秘人物嘴角邪笑,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淺嘗了一口,便丟至一邊,雙手合十、神色嚴肅地看著眼前的培養倉裡渾身赤裸的白瞳少女。

(視角來到沭之間這裡)

“啊啊啊!真是服了…早知道要個聯絡方式了”,沭之間愁眉苦臉地雙手扒拉著臉,一臉茫然,不知該從哪裡找起。

玫花纖捂嘴輕笑,二狗子捧腹大笑。

“哈哈哈!這麼漂亮的妹紙,居然不加聯絡方式?哈哈哈!”

下一秒,玫花纖把二狗子逼到角落,陰陽怪氣道:“哦~?原來你還惦記著那位漂~亮~妹紙呢。”

“錯…錯了…”,二狗子冒著冷汗,跪在地上,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因為脖子上正有一根花針輕戳著自已。

“間哥…救救我”

沭之間無語…

咚咚咚!

三人同時看向被敲響的門口,玫花纖指向門口,二狗子立刻滾了過去。

\"嘖…這家庭地位…\"

沭之間心裡寒顫著,倒吸一口涼氣。

“誰啊!”

二狗子站在門口前大喊著,門外卻遲遲沒有動靜,於是透過貓眼向外看去,發現一人都沒有。

“你好?剛才鞋帶鬆了”

女人突然出現,睜著一隻眼也想透著貓眼,向內看去。

“哎我個媽呀”,二狗子被嚇倒在地上,深呼了幾口氣,重新站起身,想確認門外的女人是誰。

“若蘭貝卡?你在搞什麼飛機!\"

二狗子開啟家門,氣憤地將若蘭貝卡放進了家裡。

“嘿…來的有些急了,抱歉抱歉…”

“喲?又是一副…熟悉的面孔”,玫花纖見到有客人拜訪,走過去仔細端詳著若蘭貝卡。

“你…見過我嗎?”

“或許吧,我見過的人可不少,估計是記錯了吧。”,玫花纖挎著臉、抿起上嘴唇,大腦飛速思考中,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若蘭貝卡。

若蘭貝卡向玫花纖的身後看去,發現沭之間已經植完晶片,後頸上還有手術過的痕跡。

“你怎麼到這來了?”

沭之間詫異的皺著眉,一臉懵地看著氣喘吁吁的若蘭貝卡。

“這才是…你那個晶片,我給錯了”

若蘭貝卡看向四周、撓了下頭,走到他面前,將正確的晶片放在沭之間手心當中。

沭之間下巴逐漸合不上嘴,瞳孔擴散,眼神變得黯淡無神,無言以對。

“唉…間哥,竟然如此的話,再動一刀吧。”

二狗子輕拍著沭之間的後背,嘴角遏制不住地開始上揚,噗…隨後,二狗子收拾起手術工具,幫沭之間又動了一次移植晶片手術。

“要不你殺了我吧…”,趴在床上的沭之間一副生無可戀的樣,面色早已炯炯無神。

嘶…玫花纖和若蘭貝卡兩人在一旁全程看著,後頸也跟著沭之間一起開始作痛。

“哈…我也先走一步了,下午有線上比賽要打。”

“你踏馬給我回…痛痛痛…”,未等他說完,後頸劇烈疼痛打斷了沭之間說話,若蘭貝卡趁機溜之大吉。

收拾好手術工具的二狗子走了過來,勸告沭之間別輕舉妄動,不然會更痛,最好休養幾日。

沭之間只好就此善罷甘休,無助地窩囊在床上一動不動。

“死胖子,我有些事要出去幾天。”

“唉…又要走了嗎?”,二狗子一聽到玫花纖要離開,神色憂傷的斜下眉頭、沮喪了幾分。

玫花纖無奈的捧起二狗子那柔實且具有彈性的臉頰,親吻著額頭,留下一對淡淡的唇印,並緊緊擁抱在懷裡片刻,最後默不作聲地離開了這裡。

“快醒醒!她又不是離開你,只是有事出去幾天。”,沭之間一個巴掌過去直接打醒了那鬱鬱寡歡的二狗子。

“啊!你說的對,間哥”,二狗子幡然醒悟,贊同了沭之間說的話。

“話說,你哪來的老婆?我之前怎麼都沒聽說過。”

“那是因為你都不來做客,再加上你平時不在家,那有什麼機會跟你說。”

“你得兒啊?我們又不是沒有手機聯絡。”

這麼一說,二狗子腦子頓感開竅,晃起了頭,小聲念道:“手機聯絡啊…給忘了…”

“我聽到了,你…也是真的蠢…”

沭之間不知為何能夠擱如此遠的距離聽到二狗子說話,但心裡是真想將二狗子暴揍幾個小時。

咚咚咚!門口又再一次被人敲醒,二狗子這時候終於按耐不住,爆發了心中的憤怒,直接對著門口外的人破口大罵。

“敲你奶奶的門,短短一個小時內,整整敲了三次門!你是要來我這裡拜佛,還是算命啊?”

門外的人停止了敲門行為,空氣變得無聲,只傳來一個人沉重的心跳聲…燈泡彷彿被某種東西所幹擾、頻繁閃爍,直至爆裂…門口抖動著,一開始只是輕微晃幾下,隨著時間推移,晃動得越來越重、晃動時的嘈雜聲也越來越吵…

“我給你開門!別弄了…好害怕的,整得像鬼屋一樣。”

二狗子的雙腿微微發顫,身體變得軟弱無力,靠著門緩緩坐在地上,直至過去了十幾分鍾,周圍所發生的異常情況逐個平息。

見狀,二狗子欲把門開啟時,門框連線處的螺絲迸射而出,在門的牆壁雙處來回反彈,門離奇的冒著藍光、漂浮在半空,像是被意念所操控,下秒,門就被向外甩飛了出去。

隨即迎面走來一個人,他擁有著酷似大海般蔚藍的頭髮,淡藍的眼眸與白燭交融在一起猶如太極一樣,左耳釘了一個類似於石碑的耳釘,右嘴角下有一個紅色尖印子。

他雙手插著兜,直接從二狗子身上踩過,順便向旁邊吐了個痰,看向那邊躺平休息的沭之間,面色中透露著十分令人不爽的氣息,轉眼間平靜了些許…

“在下,憐海別天前來拜訪,別來無恙…沭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