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城,這座歷史悠久的邊關之城,曾經見證過無數次的戰火與硝煙,但也經歷了漫長的和平歲月。然而,如今的虎城卻被一片沉重的陰霾所籠罩,讓人感到壓抑和不安。

柳依依和她的師兄弟們漫步在街道上,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百姓們憂慮重重的面容。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未來的恐懼和迷茫,這讓柳依依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這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要如此殘忍地對待這些手無寸鐵的無辜百姓?\"柳依依暗自思索著,她緊緊握住手中的面具,彷彿那是她尋找真相的唯一線索。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揭開這背後隱藏的秘密。

一行人漸行漸遠,最終來到了城中的城守府前。遠遠望去,府門前已經聚集了大批的百姓,他們圍成一團,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似乎在焦急地等待著什麼。柳依依和師兄弟們加快步伐湊上前去,試圖聽清他們正在討論的話題。

只聽人群中有人說道:\"最近城中老是發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晚上時常能聽到莫名其妙的聲響,還有人看到了詭異的黑影……\"

另一個人介面道:\"可不是嘛!我家的牛羊一夜之間全都不見了蹤影,找遍了附近都沒發現任何蹤跡。\"

眾人紛紛附和,一時間,恐慌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開來。柳依依皺起眉頭,她意識到這些離奇事件絕非偶然,它們之間似乎存在著某種關聯。而這一切的背後,很可能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聽說最近有好幾個人都失蹤了,而且都是心臟被挖走的那種。”一箇中年男子壓低聲音,神情緊張地對旁邊的人說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不安,彷彿在擔心自已也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是啊,我還聽說這些失蹤的人都是在夜晚出門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另一個年輕女子顫抖著說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害怕。她緊緊抓住自已的衣角,身體不由自主地往人群裡縮了縮。

柳依依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當聽到有人失蹤並且心臟被挖走時,她的心中猛地一驚。她突然想起之前在茶攤附近看到的那些屍體,當時她就覺得那些屍體有些奇怪,但並沒有多想。現在想來,那些屍體或許就是失蹤者中的一部分。想到這裡,柳依依的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寒意,她開始意識到這座城市可能隱藏著巨大的危險。

就在這時,一位身穿官服的中年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身材高大挺拔,面容嚴肅而莊重。眾人紛紛讓開一條路,目光集中在這位中年人身上。原來,他正是虎城的城守大人。

城守大人面色凝重地看著眾人,開口說道:“諸位,我知道大家最近都很擔憂城中發生的事情。但是請大家放心,我們一定會查出真相,給大家一個交代的。”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充滿了堅定和決心。說完,他環顧四周,繼續說道:“我已經派出了更多計程車兵巡邏,加強了城內的安保措施。同時,我們也在積極調查這些失蹤案件,爭取早日找到兇手。”

聽到城守大人的話,眾人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他們紛紛點頭表示支援,希望能夠儘快恢復城市的平靜與安寧。然而,柳依依的心中卻依然籠罩著一層陰影。她總覺得這個案子背後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可能會給整個城市帶來更大的危機。”

眾人聽後稍微安心了一些,但仍然議論紛紛。柳依依一行人又暗自打探了一下宣武將軍的情況,得知其傷情現在已經有所好轉。這才放下心來,決定先不回將軍府,而是找個地方住下調查此事。

經過一番尋找,他們終於在一家名為“悅來客棧”的地方安頓下來。這家客棧雖然不大,但環境還算清幽雅緻,讓人感覺十分舒適。

在客棧中安頓好之後,柳依依拿出那塊絲絹和麵具,仔細端詳起來。她越看越覺得這個面具似乎與那個黑衣人首領有關,但又無法確定具體的關係。

“師妹,你在想什麼呢?”一位師兄走過來問道。

柳依依抬起頭,看著師兄說道:“我在想這個面具和那個黑衣人首領有什麼關係。這個面具看上去很神秘,而且上面好像還有一些特殊的紋路和符號。”

“或許我們可以從這個面具入手,查一查它的主人是誰。”另一位師兄提議道。

柳依依點了點頭,覺得這個建議可行。於是,她決定第二天去城中的兵器鋪打聽一下,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線索。

第二天清晨,柳依依早早地起床,洗漱完畢後便帶著面具出了門。她來到城中最大的兵器鋪,向老闆詢問是否見過這樣的面具。

老闆接過面具,仔細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說:“我從未見過這樣的面具。不過,從材質和做工來看,這個面具應該不是普通之物。”

柳依依有些失望,但她並沒有放棄。她又問老闆是否知道有誰會製作這種特殊的面具。

老闆想了想,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不確定:“這個東西嘛……我還真不認識,但它的材質倒是讓我覺得有點眼熟。”說著,老闆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老花鏡,慢慢戴上,然後湊近那個神秘物品,仔細端詳起來。

他一邊輕輕摩挲著物品表面,一邊喃喃自語道:“這等級別的料子可是禁品啊!老朽雖然並不從事相關行業,但也略知一二。從它的韌性來看,絕對足以應用於軍方。所以啊,依老朽之見,這種東西在民間是被禁止使用的。它只會出現在兩個地方,要麼就是皇宮裡,要麼就是軍隊中。”

老闆的語氣十分肯定,彷彿對自已的判斷充滿信心。他放下手中的物品,稍稍挺直了身子,目光凝視著遠方,似乎在回憶什麼往事。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回過神來,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