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回憶過往

「那年中元節。

是我第一次見到我師尊，

開始救我一命，

我想成像師尊一樣大仙人。

中元節我不聽我父王母后的話，

執意要拜上你為師。」

「恰巧你是先帝的帝師，

跟師尊回到上清門派，

教我練劍，教我法術。」

「我在上清門派過了一個新年，

當時你有染上了風寒，

被師叔強行帶下山門過年，

你生生病了沒有來，

當時我酒喝多了，

說是迷迷糊糊說：

“我喜歡師尊。”

被上清門派長老知道，

懲罰去靜心司跪香思過，

這次回來，你下山接任務了，

下次回來，

你帶了一位女徒弟回來了。］

“師尊，你猜怎麼？”他問道。

“你吧，她給殺了。”蘭水清道。

君碧泱苦笑不語，只輕輕點頭。

他繼續輕描淡寫的說道：

「帝王六年，

師尊帶著我和師妹，

下山處妖魔，

我故意推了師妹一把，

讓師妹被在妖魔的口中，

師尊你在次進來時，

你再次進來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因此師尊你十分自責，

主動來靜心司受罰，

而我在替師尊你守靈。」

蘭水清聽完莫不吭聲，靜靜望著君碧泱，隨後開口說道：“然後呢？”

君碧泱笑而不語，道：

“然後啊！師尊你足足受了一百零鞭子，打著都快沒命了。”

“……”蘭水清不語。

「師尊帶著我去南海尋神武，

意外碰見魔族人來搶奪弟子魔劍，

幸虧有師尊的，弟子足以相救。］

君碧泱拿出一缸女兒紅，一飲而盡，又說“然後啊！”

「師尊被造謠了，

我就替師尊打抱不平，

因此受到靜心司思過。」

「再是師尊閉關了，

我獨自一人去仙門大會，

沒想到師尊強行出關，

來救下蒼天，封印秘境，

而他死在了撤退的路上，

最後我抱著帝王城，

皇帝大門長跪不起，

父王母后共出了仙丹，

那位少年郎救出了師尊，

這一切一切好似一場夢啊！」

「最後少年郎等著師尊醒來，

喪失了理智，走火入魔，

他入了魔族，當上魔族魔尊，

師尊醒來了，

馬不停蹄與我同歸於盡。」

【我還沒有死，師尊離我而去。】

【我不明白，師尊寧可他死，也要給我一次生機。】

“師尊，你為什麼要救我。”

他彷彿失去了理智，抱著師尊大哭一場。

蘭水清掙開脫身，最終抱緊他，一邊拍背一邊說道：

“碧泱，師尊知錯了，錯了，錯了……”

君碧泱吸取師尊身上的香味，沒了一會兒，剎那間，“砰”地山崩地裂。

整個山洞穴都裂開了，天上飛著是穿著一襲紅衣，那人正是君碧泱。

“你究竟是誰？”他吶喊一聲。

君碧泱拔出魔劍：“我就是你啊！”

二人上天打作一團，打著不分上下。

蘭水清召來九玄劍，上天勸架道：

“都不要打了。”

另位君碧泱趁著他不備，斬著一個劍意，帶走了師尊蘭水清，劍口關閉。

“師尊——”

君碧泱又一次的撲了一個空。

他學著用魔劍追清劍，斬了一道洞口，殺了過去。

在那個世界早已是荒亂不堪，妖魔鬼怪橫行霸道，人族成了最低等的奴隸，眼前萬里江土，早已不見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