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某大樓

這裡正舉辦新聞釋出會,人聲鼎沸,都在聊著什麼

碩大的玻璃窗外是車水馬龍,行人來往,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

一位面容精緻的女人看著樓下的場景,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但瞭解她的人知道,一個有天生情感冷漠的人

不可能有情感,更不可能會笑

這時,一位身姿修長,背部挺拔的男人走進房間,來到了女人身旁,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表示安慰,又同時說到

“妹妹,到你出場了,不要緊張,你可以面無表情,這是你的自由,不必因為輿論而帶上不喜歡的面具

外界的輿論有我們頂著,哥哥和外交部的同事是你永遠的後盾,加油!”

女人抿了抿嘴,最終吐出了一句“好”

女人剛走出房間,那些各國的記者,如餓了已久的野狼看到食物一般,向女人圍去

如果不是有身旁的軍人守護著,人可能已經被記者逼在角落緊緊的盤問

“讓一讓,讓一讓”守在女人身旁的軍人,慢慢的撥開人群,將女人帶到演講臺上

剛一上臺就有記者開始刁鑽的發問“傅博士,水下探測基地的成功,讓全世界都感到欣喜,這是全世界的財富,你們華夏之後的研究成果會不會公開給全世界”

傅衾,往臺下看了一看,剛剛向她提問的記者,是典型的金髮藍瞳,一看就知道是外國記者

傅衾只覺得好笑,能讓一位有情感冷漠症的人產生一絲情緒,這人得是何等的奇葩

其他各國的記者見這位記者已經發問,覺得自已落後半步了,就開始架起\"長槍短炮″也用著犀利刁鑽的問題詢問著臺上的人,無非都是在問一個問題,又或者不是詢問,是逼迫

他們架起\"長槍短炮″,言辭犀利刁鑽,為了利益,在逼迫臺上的人,回答一個可笑至極的問題

傅衾是真的被氣笑,一個個什麼德行她能不知道,無非就是為了\"利益″二字

女人突然笑了,這是一種笑意不達眼底的笑,眼裡充滿了森冷

抬手一指,指向那位金髮藍瞳的外國記者,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覺得你們和你們那些國家政客,建議去最好的腦科看看腦子,我是真的擔心你們國家的未來”

那位金髮男瞳的外國記者,被這段話氣的差點成了智障人士,聲音不禁變得大了一些“傅博士,我們是真心想要和貴國一起開展海洋探測的專案,貴國多次拒絕我們,如今博士你還如此羞辱我們,不知是我們哪句話說的錯了”

傅衾的臉上又變回了面無表情,在又說出“好好的探測我們是允許的,但是你們張口就要我們探測出來的成果公之於眾,讓全世界知道

但那些成果,是我國科學家耗費心血研究出來的,這水下探測基地也是我國獨立建造的,各國沒有任何幫助,在建成之前反而出言嘲諷,現如今成功了,卻想著用輿論逼迫我們將成果交出

不是腦子裡面長瘤子還是什麼?”

“你你”這位外國記者氣的用手指著臺上的女人,你了半天,卻一句反駁的話都吐不出來

“如果還有什麼要問的,請去和外交部的同事交談,但如果沒有的話就到此結束”

房間內

“那些人就是這樣,我早料到了,這場釋出會本來是宣佈龍宮的建成,就知道他們會來搗亂,說這些有的沒的,那些人醜惡的嘴臉真是藏也不藏住了”林諾氣憤的用手捶了一下桌子

“哥哥,不要生氣了”

“嗯,好!一切都定我親親妹妹的”

“那哥哥,我先回家了”

“好,我處理完這些殘局,就隨後跟上”

高速公路上

蜿蜒複雜的高速公路,縱橫交錯在城市的路段上,很是方便

前方是警車開路,後方是一輛輛紅旗車,最明顯的是被紅旗車包圍在中間的一輛紅旗車,車裡坐著一位很重要的大人物

因為大廈到家的路程有些長,坐在車裡的傅衾已經睡著了

就在高速公路的一個轉彎處,傅衾所搭乘的紅旗車忽然爆炸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時車輛已經升起濃濃黑煙,沒過多久,消防車和救護車姍姍來遲

再把車的殘骸扒開之後,就只見到司機,傅博士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

只留下了一張紙條

字條上面寫著:

人我帶走一用,可能此生再不相見

沒過多久,這件事引爆了網路,網路上全是尋找傅博士的帖子

帖子裡幾乎寫著一定是漂亮國乾的,一定是漂亮國覺得博博士不願意幫他們,就強行帶走

但是國家重要官員,公職人員和重要人士的出行工具,都是經過嚴密篩查的,不可能出現炸藥,況且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一個大活人帶走的

但這些事已經影響不到另一邊的傅衾了,因為她穿越了,就很離譜

修真界某妖獸森林中

鬱鬱蔥蔥的妖獸林,這裡的每一棵樹都高達十幾米,濃密的樹葉遮擋住了陽光,顯得這裡陰森無比

古木參天,層林疊嶂,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如同囚籠,讓獵物無法掙扎

微微抖動的草叢,告訴著人們這裡有個人

草叢中一個看起來四五歲的孩子,蜷著身子,面露痛苦,只可惜這裡沒有人,也沒有人能救這孩子

有的只有這些參天古樹和茂盛的草叢,與這陷入痛苦的孩子作伴

疼,很疼

那是一種身體裡面被強行加入東西的感覺,神魂也在融合,如幼童兒時增骨一樣,但比這痛上千倍百倍

不知疼了多久,疼到年幼的小孩早已麻木,在地上一動不動,微微起伏的胸膛和額頭上不斷冒出來的冷汗,預示著這個孩子還活著

緩了一會,小小的人兒爬坐起來,臉上是說不出來的愁慮

如果放在大人身上那叫憂愁,放在小孩身上那叫可愛

傅衾覆盤著所經歷的一切,這是她的習慣,以前實驗做錯的時候,也是慢慢的覆盤著實驗經過,從而找出問題,接著解決問題

這是個很不錯的習慣

但是無論怎麼覆盤都找不出問題,這讓傅衾很是焦躁,但剛才的痛苦融合,讓她擁有了這具身體的記憶

這具身體的父親和母親是私奔的,一年之後有了她,沒過多久,父親的家人不同意,就把父親強行押送回去了

可憐的孤兒寡母就在附近的城鎮上生活,但在一天前有人追殺這副身體的母親,沒辦法逃到這個森林想甩開,但甩不開,這副身體的母親就把所有東西塞進了一個荷包裡面,綁在女兒身上,將女兒藏起來,到現在都沒回,結局可想而知

覆盤完原主的記憶,傅衾對別的不感興趣,就對那個荷包產生了興趣,到底是什麼,小小的一個能讓那麼多東西塞進去,這不符合物理守恆定律

這讓一個唯物主義的科學家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所以就開始研究起了這個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