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藍臨絮,沒想到你穿這嫁衣真不錯”

屋中幾人聽到這話嗤笑個不停

做為當事人,身穿嫁衣的女子,無耐的笑了笑

藍臨絮“好了,嚴肅點,任務失敗了,可有的你們好受”

眾人聽到這話才稍微有點嚴肅

“姑娘,好了嗎?要走了”

藍臨絮給眾人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才回到“快了,在等回就好了”

門外的丫鬟“好的,姑娘”

藍臨絮披上紅蓋頭

“諸位宮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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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漸濃稠,兩岸燈火閃爍、搖曳,倒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此刻,云為衫坐在其中一艘花舫上,她雙手放置於膝頭,蓋頭的花穗隨著行船搖擺,她看不見去路,只能任憑船頭的船伕撐著船,往碼頭前進。

終於花舫停了下來,感覺靠岸了,藍臨絮蓋頭一晃,始終無法看到船外面的情景,直到一隻細白的手伸來,示意要牽她下船。她伸出十指蔻丹,扶了上去。

岸上是堅硬的石板,厚重,層階遞進,藍臨絮只能看見自已紅色繡鞋的腳面,高高的臺階在她眼前延伸,一路往上,就是巍峨的宮家大門。

所有新娘子整齊地排著佇列,由宮門的侍女牽引著,陸陸續續往上走。

奇怪的是,原本四周嘈雜嬉鬧的聲音很快變得越來越細微。前面的那一位新娘突然停下了腳步,所有新娘都站到了臺階上。前方就是宮家大門,

但此刻宮門森然緊閉著,完全沒有開門迎親的跡象。周圍異常安靜,這和云為衫料想的完全不同。

沒了動靜,新娘們都忍不住疑惑。

排在佇列前頭的新娘上官淺站在原地四處張望了一下,似乎察覺到了不妥。於是,她伸手掀起了蓋頭,那花穗子輕拂過她的臉,一張美豔不可方物的瀲灩面容出現,唇紅齒白,玉質天成。只是很快,那如同嬌豔花朵的面容就被恐懼的神色佔滿。

上官淺看著周圍已經站滿了披堅執銳的侍衛,數十把弓箭拉滿了弦,箭頭全部瞄準自已,箭頭閃爍著暗綠色的光芒,一看就塗抹了劇毒。

“啊?!”她的眼裡迅速湧起害怕的淚水,尖叫聲引起了其他新娘的騷動。

幾道驚呼聲,一道道身影倒下,藍臨絮看著腳下倒下的身影,順勢也倒了下去………………

藍臨絮半眯著,難受地動了下身子,四周石壁光滑,光線幽暗,眼前是一道緊閉的牢門,顯然這裡是地牢。那牢門上的老木透出黑色的色澤,像被鮮血浸染過一般,透著一股陰森、恐怖的氣息。

所有的新娘剛到宮門就被抓進了這個地方

藍臨絮“這是結親還是結仇?就算是我們藍家,也不太敢這樣子對這些家族培訓出來的女孩,要是最後成了親,結了兩性之好,這件事到底會有多少影響新娘,和新娘背後的家族”

身穿紅衣的女孩們慢慢甦醒,最早甦醒的,在藍臨絮的隔壁,容貌上乘,但太冷靜過頭了……倒讓人忍不住懷疑,藍臨絮不動聲色的叮著云為衫鄭南衣所在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