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馬上到了。”

空往下面望去,這不璃月港嗎,上一世在這裡結識了鍾離這個老登,結果他在北國銀行在空賬上記了80億摩拉,導致空連夜偷渡到稻妻。

溫迪駕駛著特瓦降落到了璃月附近,接下來要大家走進去。

溫迪:“我上一次來的時候,駕駛特瓦林降落到群雲闊,結果碰到璃月的民眾在舉行什麼祭祀,特瓦林一屁股給人家香爐坐扁了,到現在才敢再來璃月港。”

剛走進港口就看到公子怒氣衝衝往外走,他的腿還被鍾離摟著。

鍾離:燕子不要走啊燕子,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燕子,我以後再也不賭石頭啦,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實在不行我神之眼也不要了,(不要你離開,與你分不開)”。

公子:“這是你說的第n次不堵了,有哪次你說到做到的,我在璃月開的北國銀行都要破產了,整個璃月港都是你養起來的,但錢都是我北國銀行出的,資產階級都沒有你這麼吸錢的,這次說什麼都要走了。

淵:“這兩癲公,平日都是這樣的嗎?”

空:“平日更癲”

溫迪:“哎呦!這不是我鍾離兄嘛,怎麼你家公子又要離家出走啦,噴噴噴。”

鍾離湊到溫迪耳邊,“留下公子,今晚請你喝酒。”

溫迪:“公子啊,你家鍾離一定是愛你才會花你錢的,也不見他花別人的錢,那肯定是隻愛 你一個的呀,因為愛才捨得花的你呢。”

公子嘴角微微上揚 :“下不為例昂。”

鍾離臉上的笑容笑得跟花一樣燦爛。

鍾離:“走走走去珍行飯店,公子請客。”

在珍行飯店裡,鍾離點了一大桌子茶,幾罈子酒。賬也都是記北國銀行的了。

鍾離:“話說你來找我做什麼,就不怕千巖軍算你上次坐扁香爐的賬了,你身邊這兩位又是?”

溫迪:“這是我剛認識的過命兄弟一空、淵,我這次來可是有大事。”

鍾離品了品茶:“什麼事”

溫迪:“今天愚人眾來找我了,是第九席《女士》,然後給一個沒有任何元素之力的人崩死了,就是這位叫“淵”的小姐崩死的。”

鍾離瞪大了雙眼:“尊嘟假嘟”

淵:“是我給她崩死了。”

鍾離“公子是愚人眾第十一席,你這給人家第九席崩死了,得罪了愚人眾,我公子寶寶不會斷我零花錢吧。”

溫迪:“你能不能把重點放淵身上啊。”

鍾離沉重地放下茶杯,表情凝望地看著淵。

鍾離:當年魔神大戰我見過你,你就是當年的天理執行者,夜幽族——淵吧?”

淵聽到鍾離這麼說一時都沒敢說話了。

溫迪:“你喝茶也會醉啊。

鍾離:“你瞎是不是,你沒看到她脖子上的石啊,天理執行者下到大陸神力會散失,那塊石頭就是重組神力的《創造精體》,活了幾千年你也算是無敵了。”

溫迪:“怪不得敢崩死女士呢,沒把我崩死都好了。”

此時鐘離與溫迪都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天理此番下來是做什麼。

空:“淵只是執行《天理》的使者,四年後七神崛起與天理執行者大戰,到時候無一生還,世間將會一片混亂,淵下到提瓦特是為了逆改《天理》讓這場戰爭不會發生,好讓天下太平。”

淵:“當年魔神大戰,我也只是為了執行命令,如今《天理》更新了,只麻煩眾神不要與天理執行者對抗。”

鍾離與溫迪的眉頭皺得更緊,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還敢跟天理執行者打戰。

鍾離:你們堂堂天理執行者還會打不過七神?”

淵:“你們的力量是自然元素之力,跟我們這些混合元素不一樣,我們要不停突破才能保住神力,當年魔神大戰過後,我就開擺了,所以說我的實力跟你們差不了多少了。”

嗝~.溫迪打了個酒嗝兒,這狗居然趁大家說話期間把幾罈子酒全喝光了,鍾離看到溫迪這樣頓時怒火中燒,把溫迪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揍。

溫迪:“今早這個私人空給我喝了假酒,我這不是見真灑就起癮了嘛。”

鍾離:“你來找我討論大事,反倒偷把灑喝光了,《大事是你的謊言》。”

接著又是一個重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