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今晚那兩場我把它給你了,我有點事情,走不開。”一個揹著電吉他的長髮男生用著商量的語氣跟他面前化著淡妝的長髮女生說道,女生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罷了。

她看了一眼時間,要加班到酒吧下班,挺不容易的,再看了一眼另一臺手機上的螢幕,不同的大禮物特效有序的飛出來,看的她眼花繚亂,要是沒猜錯的話,她還得在上班前給他們來一首歌曲。

“謝謝哥給我送的禮物,給你彈奏一曲?今天想聽什麼樂器演奏呢?”她點開麥克風,緩緩的開口問道,她的聲音低低啞啞的,熟悉她的人應該都能猜到她剛抽完煙。

迦迦的大迷哥:笛子吧?要是不方便的話,吉他也行

餘迦念看到公屏上的文字後,順手拿起桌子旁的笛子了,她今天出門比較早,把能帶的樂器都帶出來了,雖然今晚用到的是吉他。

一陣幽遠的笛聲傳開,她坐在凳子上,長髮飄然若仙。

一曲畢,“感謝哥的支援,迦迦獻醜了,麥甩全麥!”她收起笛子,對著麥克風說道,整理了一下她的長髮,順手把它夾起來了,然後關閉麥克風,點選下麥。

餘迦念拿起她旁邊的紅牛喝了一口,從煙盒裡面抽出一根香菸叼在嘴裡,點火。

白皙纖細的手指夾著香菸,煙霧在她四周繚繞著,今晚跟她一起輪班的人都請假了,休息室裡只有她一個人。

抽完一根後,她就拿著吉他出去了,站在唱臺上,下面聽眾席上也漸漸滿人了,不少人站在那裡聽。

她只化了一個淡妝,穿著露臍上衣,下面穿著高腰工裝褲,甜甜酷酷的,眼神冷豔,沒有注意到臺下的聽眾,只專注於自已的彈唱,不少人會往臺上扔下一些小費之類的,這些是他們駐唱的額外收入,一晚下來幾千保底。

這裡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了,各大家族的公子哥小姐都會過來這裡玩,所以駐唱歌手也要經過選拔才能留下。

夜越深,酒吧裡的氣氛越活躍,聲音也越嘈雜,餘迦念逐漸疲憊。

“看見唱臺上的小姐姐了嘛?過去跟她嘴一個。”一個染著黃色頭髮的黃毛賤兮兮的說道,其他人聽後也開始起鬨了。

韓靳一抬頭看了一眼正在認真彈唱的美人,心裡一咯噔,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看著斯文卻又極其冷豔,頭髮用夾子隨意夾著,髮絲落在臉上,卻又有一種凌亂美,360°無死角的美。

鬼使神差的走過去,因為喝了酒,有些燥熱,白襯衫的紐扣被他解下來一個了,露出了精美的鎖骨,喉結也隨著他的吞嚥上下滾動,筆直西裝褲下一雙被擦的鋥亮的皮鞋,緩緩朝唱臺走去,不少千金小姐往這邊看熱鬧,擋著路的人也識相的讓出了一條路。

餘迦念見他上來,手上的動作也逐漸停下來了,右手已經開始去摸兜裡的手機了,不知道他要幹嘛,但以防萬一。

他掐著她的下巴,低頭覆上她的嘴唇,她身體一僵,瞪大眼睛看著他,右手偷偷按下某個電話,撥打過去。

她掙也掙不脫,只能上嘴咬他,鐵鏽味在嘴裡渲染開來,他下意識的鬆開她了,充血的嘴唇更加紅豔,QQ彈彈的,讓人忍不住想親上去。

“燈硯酒吧,有人猥褻我!”餘迦念慌張的張著嘴說道,眼神帶著些許驚恐。

韓靳一愣住了,他頭一回幹這種事情,還被送進去了?

帽子叔叔來的也迅速,兩三分鐘就到了,他們疏散人群,把兩個人都帶走了,一個要錄口供,一個被說猥褻,剩下的人去調監控了。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你們辛苦了。”餘迦念錄完口供以後禮貌的跟帽子叔叔說。

漆黑的天空,連月亮都藏起來了,她打車回到酒吧拿上自已的樂器就走了,反正距離酒吧下班也就只有半個小時,翹半小時班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