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飯做好了。”白曉琴明白吳錦在想什麼。

“你做的?”吳錦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是啊。”白曉琴見吳錦醒了就先去吃早飯了。

過了五分鐘,吳錦洗漱完出來就看見一碗色香味俱全的肉菜粥,趕緊坐下來,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入口中。

“靠,你做的什麼呀,這就是雲南昆明的肉菜粥嗎?太好吃了,我自已做的都沒那麼好吃。”吳錦嚐了一口,連連讚歎。

“這味道,一般,正常發揮。”白曉琴不以為然。

“一般?正常發揮?你太凡爾賽了吧!你要超常發揮那專業廚師怎麼辦?不,你已經不給專業廚師留活路了。”吳錦被白曉琴的不以為然驚到了。

“沒有吧!”白曉琴二丈摸不著頭腦。

“呵,你對你的實力一無所知!”吳錦痛心疾首。\"那我以後給你做早餐吃。\"白曉琴認為自已以前沒有存在的意義,她好像找到了。

以前的她一無所有,後來,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她遇見了寧玥非,當她認為這一生如此短暫,要以自由落體的方式結束時,寧玥非勸退了她。在這之後,寧玥非視她如知已,她視寧玥非如親人,兩人形象不離。兩人一路攙扶,同過生死之路,同渡大難之河,是至交的情誼。

曾經,她以為她沒有未來,不配擁有美好的生活,是寧玥非告訴地,她應該擁有未來,擁有美好的生活,她應與平常孩童一樣有一個快樂的童年,有一個明天。

這次,她以為自已找到了自已存在的意義,其實,她沒有。她存在的意義不是為吳錦做美味的早餐。

“不用了,我會做的,全是你做的話,大小姐知道會殺了我的!而且,以後我自已一個人在外面,也要會做飯啊!”吳錦連連擺手。

“哦。”白曉琴表面嚴靜,內心波濤駭浪。

她以為自已找到了存在的意義,現沒想過,吳錦反駁得那麼痛快,她又不知道自已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你今天可以幫我買一瓶安眠藥嗎?”白曉琴差點忘了。

“你失眠了?”吳錦手上的動作一停,看向白曉琴。

“嗯。”白曉琴雖然不想承認,但實際情況就是這樣。

“他一定認為我是一個怪物吧!這麼小就失眠了。”白曉琴心裡無助。

“好。你以前的家庭,怎麼樣?”吳錦看白曉琴,已經三年級了,又是陸家收養的,以前一定有一個家庭,應是這個家庭導致白曉琴失眠。

“……”白曉琴不禁又想起了,那段痛苦的過往。

“我五歲時,養父去世了,養母拿我撒氣,既要我出人頭地,又要我撿垃圾賺錢,經常不管我,只管我一兩頓飯。他們剛收養我不久,養母婚內出軌,和陳叢民生了個女兒,養父發現了養母和陳叢民的事,被陳叢民叫人撞死了。”白曉琴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向吳錦說出了一切。

“抱歉,提到你傷心事了。”吳錦以為只是和家庭發生了矛盾,卻不曾想,一個八歲大的小孩子,承受了這麼多。